生,呢,巴不得魔神看著空中的玉銘,不禁無奈的道:“我的小君主,咱們不帶這么玩的吧?!?p> 邪惡之神笑道:“小玉銘你的實(shí)力進(jìn)步很快呦。”
玉銘緩緩落下,腳尖點(diǎn)到說面上,寒冰瞬間將周圍的海水吞沒,化作一塊浮冰,要知道這里可是再海里,水里的鹽分本來就很高而玉銘這樣只是輕輕點(diǎn)一下就讓水面結(jié)冰可想而知,此時玉銘加上人魚淚的輔助對于水屬性的控制有多強(qiáng)。
善良之神在水面上向他游了過來,道:“碎片找的怎么樣了?”
玉銘微微一笑,道:“找不找得到到時無所謂,就是看慣了你們兩個穿之前那件衣服久了,現(xiàn)在突然一換有點(diǎn)看不習(xí)慣?!?p> 邪惡之神笑道:“說實(shí)話,我們兩個已經(jīng)有一千多年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出現(xiàn)有血有肉的感覺了?!?p> “誒?你們之前在我身上沒有實(shí)體的時候是沒有知覺的嗎?”
善良之神臺起一只手看向自己的掌心淡淡的道:“何止是沒有知覺,我們甚至無法感知到我們自己的存在?!?p> 邪惡之神笑嘻嘻的說道:“這可多虧了你?。≈豢梢晕覀儧]辦法把實(shí)力恢復(fù)到巔峰狀態(tài)。不然的話別說是找碎片,就是把那個幕后黑手直接抓出來吊打都不是問題。”
“額……我還是繼續(xù)找碎片吧。”索性玉銘就直接坐在冰面上,認(rèn)真注視著水面仔細(xì)感受著核心碎片的氣息,他幾乎繼承了善惡雙神的所有能力,所以這對于他來說基本沒什么問題。
時間來到了下午,玉銘一臉的無奈,眼睛已經(jīng)變的又干又澀的了,可就是一點(diǎn)核心碎片的氣息都沒感受到。
玉銘用力揉了揉眼睛,無奈的撓了撓頭,善良之神來到他身邊,道:“還是一點(diǎn)線索都沒有嗎?”
玉銘狂躁的抓起自己的一把頭發(fā):“啊!眼睛都快瞎了!啥也沒看到!”
突然玄金羽向玉銘的臉上撩了很多的水,玉銘又一次變成了落湯雞,玄金羽笑道:“涼快一下,讓自己放松放松,說不定就能找到什么靈感呢?!?p> 玉銘快速烘干自己的衣服,無奈的道:“涼快一下也沒什么用啊,核心碎片在海底,我的氣息感知是有范圍限制的,而且海水和海洋生物還會影響我的感知,碎片只有指甲那么大這根本就是大海撈針嗎,不對,這里就是海啊?!?p> 邪惡之神笑道:“不如咱們一起把海水蒸干好了?!?p> 玉銘微微一笑,道:“好主意,找不找的到無所謂光是那些海鹽就夠我們后半輩子衣食無憂了!而且你知道這里有多少海水嗎!先不說能不能全部蒸干,你要是真的給蒸干了這里海洋生物和漁民該怎么生存?。”康?!”
玉銘的這句話很明顯帶著一些諷刺,邪惡之神也只好尷尬的呵呵一笑。
善良之神道:“實(shí)在不行不如咱們就下??纯?,說不定能有什么線索?!?p> 玉銘搖了搖頭,道:“我已經(jīng)嘗試過了,先不說海水密度過大即使是像我們這樣普遍四階的煉獸師,在水下也吃不了什么好果子,而且水下危機(jī)四伏,我們又根本不擅長海戰(zhàn),貿(mào)然下去太危險了?!?p> 突然間玉銘的氣息感知發(fā)現(xiàn)一個向他們極速靠近的生命體,而且所散發(fā)的氣息完全是智慧生命體才會有的,并且不屬于他們當(dāng)中的任何一個人。
“誰在那!”
可話音一落那個氣息卻又神秘的消失了。
“錯覺嗎?”
善良之神問道:“你是感知到什么了嗎?”
“好像是人類,可一轉(zhuǎn)眼又不見了可能是因?yàn)樗锔蓴_太多造成的錯覺吧?!?p> 邪惡之神突然說道:“誒?你們有誰看到小白了嗎?”
“好像很早以前她就不見了吧!”
這可讓在座眾人不禁有些驚訝,剛剛感知到疑似人類氣息然后小白又消失了,把這些聯(lián)系起來著實(shí)讓人有些后背發(fā)涼,可好在只是虛驚一場。
玄金羽笑道:“小白她說想回家看看父母,還說要請我們吃飯。”
玉銘瞬間臉色一僵,道:“誰做飯?”
“不管是誰都不是小白。”
玉銘這才送了口氣,突然他又一次感受到那個奇怪的氣息。
“誰!誒?怎么又沒了?”
邪惡之神笑道:“小玉銘,你有點(diǎn)精神過敏啊?!?p> “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
這時候傳來一聲馬的嘶鳴,只見小白騎著云獸從天上飛了過來。
此時的她臉上依舊掛著微笑:“公主殿下,飯都做好了,叫上大家,一起來吧?!?p> 白仁清的,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有吃噠!”
在小白的帶領(lǐng)下眾人來到了一間古樸的漁村,此時已然是日薄西山漁民們也開始收網(wǎng)返航了。
眾人來到了一間海邊的木屋,一條木制的小橋鏈接著海面上的一座涼亭,這里幾乎沒有冬天,一年四季都很暖和,所以不需要擔(dān)心保暖問題。
這時候一只白色小貓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小白輕輕的將它抱在懷里用手輕輕撫摸著它,道:“大白,你又長胖了”
一位有些皮膚黝黑的中年人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常年打魚似乎讓他的皮膚都有些發(fā)黑了,只見他身穿一件白色短袖,而在他的左臂上一條至少有十厘米的傷疤清晰可見:“他不是大白,大白已經(jīng)走了,這是大白的孩子小白?!?p> 小白微微一笑,道:“他也叫小白呀?!闭f著小白還用力摸了摸那只“小白”的腦袋。
玉銘疑惑的向玄金羽道:“小白這名字是你取的,那她原來的名字叫什么?”
“我忘了?!闭f完她還向玉銘吐了吐舌。
玉銘瞬間臉色一僵,道:“你還有什么能忘不了的?!?p> “忘不了你親過我?!?p> 玉銘的臉?biāo)⒌囊患t,便不在說什么了。
中年人笑著說道:“小鱗兒,他們都是你的朋友嗎?”
小白點(diǎn)了下頭,道:“爸爸,他們都是我在外面結(jié)識的非常要好的朋友?!?p> 玉黎疑惑的自言自語:“小鱗兒?這和她本名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小白突然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如果再聽到你叫我的小名我就讓你再也說不出話?!?p> 玉黎瞬間打了一個寒噤,一時間嘴巴仿佛喝了膠水一樣一個字也不敢說。
走進(jìn)屋子里,映入眼簾的簡直是滿漢全席,幾乎是把所有和海鮮有關(guān)的菜都做了個遍。
小白的父親笑盈盈的說道:“別客氣,別客氣,既然都是小鱗兒的朋友就是就是我們的客人,跟何況來者皆是客,大家都敞開肚子隨便吃。”
玉銘看著一桌子菜,不禁臉色微微一變。
玄金羽往玉銘的碗里夾了一大塊魚肉,道:“玉銘,你怎么不吃啊?”
玉銘尷尬的道:“我不吃行不行啊?!?p> “不許挑食!”
玉銘瞬間滿臉黑線,深吸口氣有些僵硬的筷子把魚肉送入口中,樣子看上去非常的怪異。
小白的父親疑惑的道:“沒有那么難吃吧?”
下一秒玉銘的臉?biāo)查g紅了起來,就像腫了一樣,皮膚上也出現(xiàn)了很多紅疹。
玉銘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我對海鮮過敏!”
下一秒他就直接沖了出去開始狂吐不止,雖然身上有三個神族的神識之力可以治愈他的身體,但像他這樣的重度過敏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好的。
玄金羽也走了過來,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對不起啊,我不知道。”
淡淡的藍(lán)金兩色光芒在玉銘身邊流轉(zhuǎn),雖然有些緩慢,但也依舊在不斷治療他的過敏炎癥。
玉銘用力搖了搖頭,他的治愈能力是在是太強(qiáng)了,短短幾分鐘就治愈了他大部分的炎癥:“沒關(guān)系,如果不是你給我的我是不會吃的,我不是怪你,而是因?yàn)槲以诤跄??!?p> 玄金羽笑著把手放在了玉銘頭上,輕輕摸了摸他的頭。
玉銘瞬間臉色一僵,道:“能不能別,用這種像摸兒子一樣的方式摸我啊?!?p> 玄金羽果然不管到什么時候都是這樣一個古靈精怪的公主啊,和玉銘這個永遠(yuǎn)那么奇怪的人正好是一對。
在這之后,小白的父親給了玉銘一些抗過敏的藥這才勉強(qiáng)治療了玉銘的過敏癥,不過這也推遲了他們?nèi)ふ宜槠臅r間,索性其他人在海灣多玩了幾天。
玉銘躺在床上,此時的他身上依舊有很多紅疹。
“哎呀,我還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啊?!?p> 這是小白的父親抱著小白(貓)走了進(jìn)來,笑道:“感覺怎么樣了?”
“不太好,看起來想要完全恢復(fù)還需要一點(diǎn)時間,畢竟我的過敏反應(yīng)有點(diǎn)嚴(yán)重?!?p> 小白的父親笑著說道:“我是真沒想到,你竟然會對海鮮過敏,不過他們好像還玩的挺開心的,說不定他們巴不得你不好呢?!?p> 玉銘噗嗤一笑,道:“這些家伙啊,對了叔叔,我們一直叫您的女兒小白,都還不知道她到底叫什么呢,您能不能告訴我她的名字???”
小白的父親道:“我姓云,我叫云海生,她的母親叫白水悅,她的名字取了我們兩個的名字,加上魚鱗灣的鱗字她叫云悅鱗?!?p>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