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玄金羽走了過來,一看到她玉銘的臉色不禁微微一變。
“悠悠,你有什么事嗎?”
她似乎也略微帶著幾分嬌羞,坐在玉銘旁邊:“玉銘,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去了,有點害怕?!?p> 這幾天玉銘一直保持著與她的距離,可能也是為了避免尷尬吧,可現(xiàn)在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玉銘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那個,你就做你自己就好了,對,做你自己,展現(xiàn)你內(nèi)心深處只屬于自己的一面,沒錯,就是這樣。”
“我是怕,我的姐姐,和父皇?!?p> 玉銘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姐姐我還可以理解,可你為什么害怕國王呢?”
“因為……他是我父親?!?p> 這下玉銘不禁更疑惑了“既然他是你父親,那你又為什么會害怕他呢?”
玄金羽抱緊雙腿,帶著一些惆悵的道:“因為,我的母親根本不愛他,所謂的父女之情,完全就是建立在客觀的血緣關(guān)系上的,如果有必要,他甚至可以隨時犧牲我?!?p> 玉銘嘆了口氣,道:“但至少你還有一個父親,而我呢,除了玉黎這個還沒恢復(fù)記憶的哥哥,我就一無所有了。”
“你還有我??!”玄金羽完全是脫口而出,想都不想就說出口的話,可話音剛落,她立即就捂住了嘴,她的見刷的一下就紅了。
玉銘沉默了一下:“從來沒有人,對于,說過這樣的話,謝謝你,悠悠?!?p> “沒……沒關(guān)系,那個,我先去休息了?!?p> 玉銘點了下頭:“放心去睡吧,這里有我?!痹捯魟偮溆胥懲蝗幌氲剑骸拔以谡f什么啊,這很容易被人誤解的啊,怎么辦,要是她真的理解錯了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說啊,神啊救救我吧。”
善良之神在玉銘腦海中說道:“你就這么怕尷尬嗎,這樣吧她要是理解錯了我來解釋?!?p> “謝謝?!?p>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到是很大程度的緩解了玉銘可尷尬,“看樣子應(yīng)該沒事了?!?p> 次日,眾人終于抵達(dá)國都,望著這繁華的街道,小白和玄金羽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而玉銘一向?qū)@些毫無興趣,而玉黎和白仁笙二人可以說連口水都快就出來了。
一路上就沒有不好奇的東西,東瞧瞧西看看,一路上的時間全被他們兩個耽誤了。
小白可不管他們兩個,向玉銘問道:“我們先去哪?”
玉銘沒好氣的道:“我的白大人,你什么時候也要聽從我的指揮了?!?p> “是嗎,看樣子,你還是挨打沒夠啊。”
“奉陪到底!”
“停!”玄金羽大喊一聲,及時叫停了二人,“聽我的,先去蕭驥的未婚妻家里吧,玉銘你應(yīng)該知道在哪吧?!?p> “聽學(xué)長說過,他的未婚妻,好像復(fù)姓歐陽,是當(dāng)?shù)氐囊患揖起^的老板的女兒,這下好了,又有酒喝了?!?p> 小白冷冷的說道:“小心一口氣沒上來把你嗆死?!?p> “喂,你就不能說我點好的啊,怎么,最近不欺負(fù)玉黎跑來欺負(fù)我了,還是說你打不過他所以那我出氣呢?”
“你!好,你給我等著?!痹捯粑绰湫“拙椭苯記_了出去,而目標(biāo)就是玉黎。
“我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了,哥我對不起你啊”
緊接著伴隨著著玉黎的慘叫,五人來到了了蕭驥口中的未婚妻的家里。
“天水酒莊,怎么又是天水啊?”玉銘眉頭微微一皺,臉色也變的不那么自燃,畢竟他們在不久前才被天水莊的村長騙過。
此時這里似乎是在停業(yè)整頓,玉銘輕輕扣了扣門,過了一會,咯吱一聲,門開了,開門的是一位女性,樣子看起來和蕭驥差不多,身穿一件樸素的淡黃色長裙,一頭暗紅色的長發(fā)自然下垂,樣子說不上美麗,但也絕不平凡。
她向眾人問道:“你們是?”
玉銘也問道:“請問您認(rèn)識蕭驥嗎?”
話音未落她的臉上很明顯露出了幾分驚訝的神色,“你們是蕭驥的什么人?”
“我們都是他的學(xué)弟學(xué)妹,他快要回來了,正好我們也路過這里,所以就代替他來看望他的未婚妻?!?p> 說道這里,兩行淚水已經(jīng)悄然滑輪,“快請進(jìn),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就這樣五人被請進(jìn)了酒館內(nèi),在她的介紹信眾人得知,她的名字叫歐陽鑫,而此時酒館并不是在停業(yè)整頓,而是已經(jīng)關(guān)門大吉了,在過幾天恐怕就會被拆遷了,而造成這一切都是當(dāng)?shù)氐墓倭艍浩劝傩盏乃魉鶠椋母赣H一氣之下病倒了現(xiàn)在在這個完全沒有收入的家庭里,父女二人生活的極為艱苦。
砰的一聲,白仁笙一拳打在桌子上,怒道:“媽的人渣!全都是人渣!悠悠,這件事,國王他管不管?!?p> 玄金羽嘆了口氣,道:“不是不管,而且沒辦法管,對于這樣的狀況,帝國中已經(jīng)不知道有多少了,在有些人眼里貴族的利益高于一切,他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就連父皇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說能抓幾個抓幾個,時間長了,也就沒人可抓了。”
玉銘向歐陽鑫道:“能不能讓我們看看歐陽叔叔,說不定,我們有辦法治好他的病呢。”
此時的歐陽鑫也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努力平復(fù)一下心情,擦干眼淚,用力點了下頭,帶著眾人來到了臥房,率先映入眼簾的是一位滿頭白發(fā),面無人色,骨瘦如柴的老人,其實他的年齡最多也就是中年人,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活脫脫的白發(fā)老者了。
小白按住他的手腕,感受著他脈搏的跳動。
“情況怎么樣?”
小白冷冷的道:“很糟,不,是非常糟,氣血兩虛,加上急火攻心,和長期的營養(yǎng)不良,身體非常虛弱。”
玉銘和玄金羽對視一眼“來試試吧。”
小白明白他們的意思,立即退開,玉銘和玄金羽上前一步,二人同時將手掌放在了歐陽大叔的身上。
燦金色與玫瑰金色兩束光芒快速流轉(zhuǎn),此時二人也已經(jīng)清晰的感受到他身體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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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