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黎,哦,你說的是副院長的徒弟吧,他也就是受了一點輕傷,不過,他自從回來以后好像變的有點奇怪,總是突然就發(fā)很大脾氣,然后立刻道歉,就感覺有點神神叨叨的?!?p> 玉銘心中暗想:“老樣子魔神已經(jīng)在影響他了?!?p> “等等,副院長的徒弟?他是石炏副院長的徒弟?”
“對呀,石副院長似乎不太愿意提起他們的這層關系,所以他才沒告訴你吧?!?p> 玉銘心中苦笑道:“原來你還是我的師兄啊?!?p> “對了,你昏倒的著段時間里,是一個他的妹妹一直在照顧你們兩個,你醒的還真是不巧,我們剛剛才換崗?!?p> 玉銘有些無奈的道:“完了,又多欠了一個人情?!?p> 紀微雪噗嗤一笑,道:“這怎么能叫欠人情呢,聽說你為了她,徒手干掉了一只五階煉獸,而且還是劇毒的小青龍,如果沒記錯的話你的實力才到二階的門檻吧,不過一階的實力殺死一只五階煉獸,還來了個英雄救美?!?p> 玉銘攤開雙手,向四周關顧了一下,苦笑道:“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英雄救美’所付出的代價?!?p> 紀微雪呵呵一笑,道:“你是沒看到,她照顧你們時看你的眼神,雖然我也是單身但我可是很清楚她心里的想法?!?p> 玉銘沒好氣的道:“行了行了,我說不過你,也懶得廢話,那個該怎么稱呼。”
紀微雪笑道:“叫學姐。”
“學姐?”
“你還不知道吧,因為你的表現(xiàn)學院已經(jīng)破格把你錄入了,你也只需要去走個形式然后就可以入學了,所以當然要叫我學姐了?!?p> 話音未落,突然玉銘一個健步直接沖了出去,甚至連眾人皆醒我獨醉的身法都用上了,他甚至連門在哪都不知道,,連續(xù)幾次碰壁然后才找到門,就跑了出去。
紀微雪在他身后大喊:“喂!你的傷還沒好呢!”
紀微雪本想追出去,可是只聽見她的身后傳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紀微雪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白仁笙竟然咳出了瘀血,趕忙跑過去查看他的狀況。
白仁笙緩緩睜開雙眼,他睡了很久,此時剛剛面對陽光不由得有些不適應,用一只手擋在眼前。
紀微雪坐過了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感覺怎么樣?”
白仁笙虛弱的道:“還死不了,把瘀血排出去了,感覺好多了,對了,我妹妹白仁笙她怎么樣,找到她了嗎?”
紀微雪笑道:“你還真是個妹控,放心吧,她被人救了?!?p> 白仁笙長舒口氣,道:“那就好,是誰就了她?”
“他好像叫玉銘,說起他現(xiàn)在學院內(nèi)部已經(jīng)把他傳的神乎其神了,聽說他為了救你妹妹,一個人干掉了一只五階煉獸?!?p> 白仁笙瞬間一驚,大喊道:“玉銘!你沒說錯吧?!”話音未落白仁笙再次劇烈的咳嗽幾聲。
紀微雪伸出雙手將他坐起后背靠在枕頭上,向他道:“剛剛他還在呢,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說錯了什么,他突然就跑了?!?p> 白仁笙順了一下氣,道:“他是不長的很瘦,然后頭發(fā)有些發(fā)紫,對了,他的眼睛是不是一紫一金兩種顏色?!?p> 紀微雪點了點頭,道:“對呀,怎么你們認識嗎?”
白仁笙自言自語道:“還真的是他,沒想到,竟然陰差陽錯的把仁清救了。”
“你在說什么?”
“沒什么,對了,他也受傷了吧,他情況怎么樣?”
紀微雪笑道:“他可比你好多了,除了他的手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止不住血以外,其他的已經(jīng)完全沒事了?!?p> 白仁笙有些不滿的道:“既然他的傷還沒好那么你怎么能讓他出去呢?!?p> “那怪我嘍,他自己跑我我沒攔住,然后你突然就醒了,我能有什么辦法!”
“我……行了行了,麻煩你把我妹妹找來,我有事和他說?!?p> 而與此同時,玉銘再四處打聽的情況下找到了石炏,誰能想到石炏竟然直接把他帶到了學院,想要找他這個副院長到也輕松。
玉銘直接一腳把門踹開,直接破門而出一臉怒氣沖沖的樣子。
石炏坐在椅子上看著手里的書,根本不對玉銘的突然闖入表現(xiàn)出驚訝或者是疑惑。
“來了?有事就問吧。”石炏似乎非常明白玉銘的來意。
“為什么……”
石炏突然打斷它道:“事先聲明一下,把你留在學院是全體學院董事一同商討的結果,我只是個副院長,一個人說不過他們一群,還有你的醫(yī)藥費是我出的,看在我?guī)熜值拿孀由暇筒灰?,然后你還有什么想問的嗎?”
玉銘瞬間臉色一僵:“沒了?!?p> 石炏道:“沒事就走吧,記住以后沒事不要來打擾我,我很忙的?!?p> 玉銘向他道:“我想要一場和別人一樣,公平的入學考試。”玉黎曾經(jīng)和他說過,學院的入學標準除了需要入學的費用以外,學院還會對每一位新學員進行一次考試,也就是和一位學院的老學員進行一次對戰(zhàn),并不需要戰(zhàn)勝對方,只要充分的展現(xiàn)自己的實力即可,如果學院認可了你的實力,那么即使輸了也可以被學院錄入,然而玉銘可是憑借一己之力就戰(zhàn)勝了一只五階煉獸啊,那樣的水準還有什么可展示的呢。
石炏點了下頭,依舊不去看他們只是認認真真惡看著自己手里的書,向玉銘道:“你自己說了算,我給管不著。”
“你沒意見就好?!闭f完玉銘便轉身離開,他想要的不過就是一場和所有人對等的戰(zhàn)斗而已,在圣邪谷里,他被人視為異類,處處被人孤立,所以他才會特別厭惡這種和別人不同的待遇,即使是有利于他的也一樣,他都不會去接受。
來到學院的外面,突然玉銘感覺到雙手上傳來一陣劇痛,玉銘抬手看向自己的手掌,發(fā)現(xiàn),那厚厚的一層繃帶竟然被血液所浸透,潔白的繃帶完全變成了血紅色,甚至又血液不斷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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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