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可以說是情同手足。”
玉銘問道:“那你知道小飛嗎?”
白仁清想了想,道:“那不是玉黎哥以前養(yǎng)的一只雪雕嗎?不過不知道因為什么很早之前就死了。”
玉銘心中暗想:“之前白仁笙說過,為什么總有人替你去死和小飛,還有那只小畜生死的時候,難道……”
就在這時白仁清突然慘叫一聲,打斷了玉銘的思緒。
玉銘低聲怒道:“我不是說了,小點聲嗎,這樣會把那條蛇引來的!”
白仁清的話語里顯得非常著急:“可是……可是,它就在你頭上?。 ?p> 玉銘瞪大了眼睛,果然開玩笑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玉銘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血盆大口。
“我嘞個去!冥火煉獄爆!”玉銘二話不說直接就釋放了冥火煉獄爆,轟然巨響中,只見一大片藍紫色的火焰升騰而起,在那片火光只中,玉銘極速沖出,一只手緊緊拉著白仁清,她幾乎完全是被玉銘拖出來的。
那條蛇轉(zhuǎn)過頭來,玉銘也終于看清了他的樣子。
“五階!”玉銘驚呼一聲,五階煉獸以為著什么,如果說四階是真正掌握了煉獸的力量,那么五階就是可以講其最大化的發(fā)揮,五階煉獸和四階煉獸,那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那條蛇全身都是綠色的,深綠與翠綠形成它身上錯綜復雜的花紋,它竟然有一個三角形的腦袋,一雙深綠色的眼睛上各有一只黑色的豎瞳,一般來說蛇都沒有視力的,可這條蛇的眼睛卻顯得炯炯有神。
“小青龍!攤上大麻煩了!”玉銘一把抓住白仁清直接把它扔了出去,扔向了自己的背后向她道:“躲在我身后!”然后雙腳用力一蹬,直接向“小青龍”極速狂奔,一團煉獄之火已經(jīng)在左手上凝集,向那條小青龍直接轟出一擊煉獄之火。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不禁讓玉銘大開眼界,只見被玉銘稱為小青龍的那條蛇形煉獸的身形竟然在一瞬間變的虛幻了起來,而玉銘所發(fā)出的煉獄之火竟然徑直打中了小青龍身后的大樹上,而那條小青龍竟然憑空消失了,玉銘驚嘆一聲“好快!”他深刻明白,小青龍絕不是憑空消失了,而是用極快的速度躲火了玉銘的攻擊,可是玉銘完全不知道它到底去了哪里。
一股陰冷的寒意出現(xiàn)在玉銘的身后,玉銘瞬間覺得后背一涼,“冥火煉獄爆!”一陣刺目的藍紫色煉獄之火在玉銘身后炸開了花,大蓬的煉獄之火在玉銘身上釋放,那條小青龍的速度可沒有因為他龐大的身體而變的遲鈍,反而那速度玉銘完全沒有感知到分毫。
轟然巨響中,可怕的一幕發(fā)生了,玉銘同時臺起雙手抓住了,小青龍的兩顆毒牙,沒錯在玉銘的冥火煉獄爆之下它竟然毫發(fā)無損,玉銘雙腳踩在小青龍的下顎上,小青龍奮力下咬,可奈何玉銘的力量可沒有它想象的那么弱小,在一定程度上,玉銘的蠻力甚至可以聘美三階煉獸師,這就讓他擁有了即使等級不如對手但是卻能在蠻力上絕對壓倒的優(yōu)勢。
小青龍突然扭動起身體極速前沖,試圖將玉銘直接吞下,可奈何玉銘緊緊的抓住它的毒牙,根本沒有任何想要松開的意思。
玉銘咬緊牙關(guān),松開左手,在左手上惡系紫爪上燃燒起陣陣煉獄之火,拼勁全力一爪向小青龍的口腔上顎揮去,尖銳的爪子直接刺破小青龍身上比較脆弱的上顎,頓時血液狂噴,小青龍仰天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嘶鳴聲,玉銘直接被甩起雙腳脫離了它的下顎只剩一只手依舊緊緊握住它的一顆毒牙。
玉銘怒道:“沒人告訴過你,你的嘴很臭嗎!既然你想比力量那我就奉陪到底!”
玉銘臺起那只手猛然會向小青龍的左眼上蛇類本來就沒有眼皮來保護眼睛,玉銘的這一擊完全就是直接命中,和上顎一樣,眼睛也是小青龍身上為數(shù)不多的弱點。
伴隨著玉銘冥影雙爪惡系紫爪的落下,小青龍再次慘叫一聲不過這次玉銘緊握著的手也終于松開了,硬是被它甩了出去,可玉銘依舊不依不饒,在空中轉(zhuǎn)了個身用金色的善系爪直接抓住了小青龍嘴角上的那層膜,因為小青龍劇烈的甩動玉銘的爪子直接就把他的嘴角撕破了,而且身體在慣性的作用下繼續(xù)下滑,不過小青龍的皮膚是在是太堅硬了,玉銘的爪子在劃過他身體的氣候竟然留下了一串火星,愣是沒有傷到它分毫。
玉銘落在了白仁清的身邊,小青龍此時正在痛苦的扭動著身子。
白仁清道:“玉銘,我們快走吧!”
玉銘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向她道:“你沒看到它的速度嗎,現(xiàn)在逃跑要不了多久就會被追上的?!闭f到這里玉銘突然想到了什么心中暗想:“它剛剛明明是用了一次瞬移,但為什么它追白仁清的時候沒用使用呢,是有什么使用次數(shù)限制嗎?不對,我之前在老酒鬼那看到過,小青龍的速度非??斓遣]有瞬移能力,那么剛剛它是怎么躲過我的煉獄之火并來到我身后的呢,那么龐大的身體,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在一瞬間就來到我身后吧,除了跨越空間的瞬移能力根本沒有第二種可能,而且白仁清是個女孩子腿上還有傷,就算小青龍不能使用瞬移,她又怎么可能躲過小青龍的追擊并且堅持到我來救她呢,而且為什么總感覺這條蛇有些束手束腳的使不出全力呢?”一連串的問號出現(xiàn)在玉銘的腦海里但現(xiàn)在可沒有讓他思考的時間,只見那條小青龍停止了擺動,向玉銘轉(zhuǎn)過頭來,此時它的頭上已經(jīng)蒙上了一層血色,只見它又一次向玉銘直沖而來,玉銘怒喝一聲,再次像它快步前沖。
而此時在遠處的一座山的山頂上,有一個人身穿一件黑袍的人坐在那里面對著玉銘的方向,他的臉被黑袍壓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不愧是王選中的人,這么快就能發(fā)現(xiàn)問題,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讓你知道這一切的時候,如果你能成為新的王,那么即使你恨我一輩子,我也不在乎,玉銘……”他的聲音明顯變的有些惆悵就像是在表達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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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