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銘苦笑一聲,道:“就差一點出事了”
“出什么事?”
“沒什么,就是可能會被揍?!?p> 少女噗嗤一笑,道:“到底在說什么啊,還有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這又是火又是光的,而且你連煉獸都沒能釋放?!?p> 玉銘神秘一笑道:“我說了你可能會不信。”
她不屑的哼了一聲,道:“我什么新鮮事沒見過,你倒是跟我說說看能不能讓我開開眼?!?p> 玉銘微微一笑,同時緩緩閉上雙眼,臺起雙手,在他的掌心之中,左紫右金兩道光芒悄然浮現(xiàn),玉銘睜開雙眼,那雙紫金異色的眼眸頓時異彩連連。
玉銘微微笑道:“明白了嗎?”
她搖了搖頭,但是卻用一個有些花癡的眼神看著玉銘,那種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愛的動物一樣?!靶∶魑也虐l(fā)現(xiàn)你的眼睛好漂亮??!”
玉銘瞬間滿臉黑線,有些僵硬的道:“這不是重點吧?!”
玉銘深吸口氣,道:“我的煉獸是善惡雙生,特殊的善惡雙屬性,而至于我的煉獸沒什么沒有顯現(xiàn),那是因為我的煉獸就是我的本體,也就是說我自己本身就是一只煉獸?!?p> “善惡雙生!你沒開玩笑吧!”她有些不敢置信的道。
“煉獸怎么你也聽說過嗎?”
她點了下頭,道:“我在皇……在我家的圖書館里看到過一些?!?p> 玉銘微微笑道:“你不重刻意掩飾自己的身份了,因為我已經(jīng)猜到了?!?p> 她流露出一個
疑惑的眼神道:“那你倒是說說我是什么身份?!?p> 玉銘臉色一僵,道:“你不會任為我在開玩笑吧?好,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圣天帝國三公主,當今圣天帝國國君玄陽天的掌上明珠,只不過我還真的不知道你叫什么?!?p> 頓時她瞪大了眼睛,道:“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而與此同時,在玉銘體內(nèi)的善惡雙神幾乎和她同時說了同樣的話:“玉銘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回事,師兄,我怎么聽不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了?”
善良之神玄斬風想了想,道:“看來是剛剛的心理崩潰又重新修復后導致此時他的內(nèi)心強大數(shù)倍,現(xiàn)在除非是他自己愿意,不然的話,咱們兩個恐怕什么都聽不到了?!?p> “我不要啊!”邪惡之神陰融岳大喊一聲,善惡雙神陪伴了玉銘十年之久,這十年間,他們幾乎無時無刻不在傾聽著玉銘的內(nèi)心現(xiàn)在突然聽不到了,總是會有些不習慣。
善良之神拍了拍他道:“咱們一直聽別人的內(nèi)心本來就是咱們不對,現(xiàn)在聽不到了不也沒什么嗎。反正咱們不是還可以直接和他說話嗎。”
而此時在外面的玉銘笑著道:“你的話漏洞百出,經(jīng)常出現(xiàn)皇宮,公主,父王一類的詞,但這遠遠不能證明你的身份,但是當我看到一件東西時卻完全肯定了我的想法。”
“什么東西?”
玉銘微微一笑,道:“萬年前,善惡雙神相互贈送了對方一件禮物,而邪惡之神贈予善良之神的就是一塊玉佩,所以一直將善良之神作為圖騰的圣天帝國皇室就以刻著皇姓玄字的玉佩為信物,無論是貧民王侯將相,還是商人貴婦,一旦使用會以死罪論處,只有直系皇室才可以佩戴,而且無論男女都必須從小佩戴不得遺失,可你腰上那塊兒,還真是運氣好沒被搶走?!?p> 玉銘指了指她腰間的玉佩,她下意識的將玉佩捂住。
玉銘微微一笑,道:“你年齡與我相仿,據(jù)我所知圣天帝國國君一共有一男二女三位子女,只不過長公主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所以我斷定你就是讓圣天皇頭疼不已的三公主?!?p> “哇!小玉銘你什么時候變的這么聰明了?”邪惡之神在玉銘心中調(diào)侃道。
玉銘在心中怒道:“我一直都很聰明的好不好!”
“厲害,說的一字不差。”她微笑著說道:“我叫玄悠悠,圣天帝國三公主。”
玉銘微微一笑,道:“沒想到我竟然還可以見到那個傳文中足不出戶的三公主的芳容。”
玄悠悠微微一笑,道:“既然都知道我的身份和名字了,就別公主殿下前公主殿下后的了?!?p> 突然玉銘原本微笑的表情驟然消失,耳朵輕輕動了動,瞳孔收縮幾分。
玉銘的神色有些慌張,向玄悠悠道:“噓!別出聲,有客人來了。”
玉銘臺起左手一道藍紫色火焰在他的掌心升起,轟的一聲,連同之前的火堆和墻壁同時被打中,火焰瞬間熄滅,而那件破舊的房屋則被直接打出一個大洞。
玉銘一把將她摟住,玄悠悠還內(nèi)反應過來,只見玉銘再次發(fā)出一道火焰。又是轟的一聲玉銘再次使用了之前將自己埋進地里的方法只不過這次是將二人全部掩埋。
就在這時有幾個人走了進來。
“靠!又讓她給跑了!”
“別抱怨了,趕緊追吧!”
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腳步聲,不用猜也知道又是那群麻匪。
幾分鐘后,玉銘在地上探出一只手,緊接著玉銘就又一次從土里鉆出來,可就在這時只聽見啪的一聲,玄悠悠一個耳光拍在了玉銘的臉上。
“流氓!”
玉銘有些不滿的道:“我那是為了救你??!”
玄悠悠沒好氣的道:“救我,你敢說不是為了自己嗎,還不是因為如果我被抓那咱們就誰也跑不了,所以你才救我!”
“我……我說不過你,你是老大你說的算?!?p> 玄悠悠的臉微微一紅,怒道:“難道你還要保持這個姿勢嗎?!”
玉銘臉色瞬間一僵,原來玉銘剛剛直接把自己和玄悠悠一起埋進土里什么都沒想就直接把她放在自己下面,自己完全是壓在她身上的,不管怎么說她也是個女孩子,剛剛的距離玄悠悠甚至可以感受到玉銘緊張的心跳,可玉銘這個笨蛋卻只知道注意上面的麻匪,完全忘記了自己下面還有個人呢,這也是為什么玄悠悠直接送了玉銘一個耳光的原因,可尷尬的事還沒結(jié)束,玉銘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直接坐在了她的腿上,現(xiàn)在這個樣子,別說她還是個女孩,就算是個男的恐怕都會抽他幾個耳光吧。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