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竹抿了一下自己的鼻血道:“看來我猜對了,玉銘跪下?!?p> 玉銘苦笑道道:“我已經(jīng)跪下了,而且我都起不來了,還讓我跪。”
烏竹尷尬的笑了笑然后大喊一聲:“拜!”
玉銘聞聲立刻向前傾身,砰砰兩聲,玉銘連磕了兩個響頭,當(dāng)?shù)谌齻€投剛要磕在地上,突然玉銘只覺得自己迎面撞到了什么東西,反正不是堅硬的地面,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玉銘抬頭只看到酒先生就坐在自己面前,而他手里卻將那個一直拿著的酒壺倒放著,原來剛剛玉銘是用頭撞在了得酒壺上。
“師傅,您這是?”
酒先生哈哈一笑道:“你之前不是都行了一拜嗎,現(xiàn)在三拜夠了,放心,我只要三拜不用九叩。”
烏竹朗聲道:“哈哈,看來我到最后還是沒搶過師傅啊,你說對吧三師弟。”烏竹的這句話故意放大聲音,也不知道是在恭喜玉銘還有再對酒先生依然有所不滿,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從此刻開始玉銘他終于可以有個“家”了。
酒先生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莊重這與他平時有些不同,酒先生道:“從今天開始由。我親自教導(dǎo)你”
玉銘淡淡的回了一句:“是”
突然酒先生一把抓住玉銘的肩膀,在他身上散發(fā)出陣陣赤紅色的光芒,一瞬間那紅光便蔓延到玉銘身上,一時間玉銘只覺得自己仿佛被一股柔和的力量給拖了起來。
烏竹問道:“師傅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酒先生淡淡的回了一句:“相信我?!?p> 突然酒先生全身紅光大放,緊接著縱身一躍,他的身法非常輕盈,甚至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能聽見的只有他凌亂的衣服空中煽動發(fā)出的的聲音,全身的紅光在空氣中留下數(shù)道紅色的殘影,酒先生直沖圣殿二樓的藏經(jīng)閣。
玉銘問道:“師傅你這是要干什么?”
酒先生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一言不發(fā)。
嗖的一聲,二人便來到了二樓的。
二樓的入口非常狹窄,只是在大殿的樓頂?shù)奶旎ò逭醒胗幸粋€鏤空的的天窗那里面就是二樓的圖書室,從中沒有任何通道或者繩索一類的東西,可以說除了用自己高深的修為飛上天,就沒有任何辦法。難怪說沒有谷主允許就不可以進入了二樓,因為如果沒有谷主那就根本進不去。
來到二樓,眼前的一幕令玉銘驚呆了,這里至少陳列這上千本書,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書架,那些書架似乎是按照材質(zhì)將書本分成,幾個等級,玉銘一眼便看到了那上面依稀放著幾十本書的純金書架,上面還鑲嵌著一些寶石,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些是記載最珍貴得或者最稀有的書籍。
酒先生解釋道:“這里的書籍根據(jù)其珍貴程度,按照,金、銀、銅、鐵、木來劃分?!?p> 玉銘隨手從木制書架里取出一本書,不過當(dāng)他看到封面的那一刻玉銘瞬間滿臉黑線。
“表白一百法?不是說都是珍貴藏書嗎,師傅你認真的嗎?”
酒先生有些尷尬的道:“這個不是,但你不要誤會這可是哦那個古靈精怪的師侄看的。”
玉銘不禁有些詫異:“師侄?我什么時候有個師侄啊?”
突然玉銘似乎想到了什么:“對了,您剛才說烏竹師兄家里的母老虎,難道?”
酒先生哈哈一笑道:“聰明!烏竹是有個女兒,改天讓你們認識一下,不過她年紀(jì)好像比你大,這輩分有點亂啊?!?p> 玉銘又問道:“那蕭木師兄呢,他的家庭情況怎么樣?”
酒先生用力拍了一下玉銘的頭道:“你個臭小子,怎么這么八卦,不過你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蕭木那小子,年前認識了一個女孩他們兩個本來兩情相悅,我本來還想為他們主婚,只是可惜就在他們婚禮的前一天不知道為什么她離開了蕭木,我們找遍了整個圣邪谷,還是沒有她蹤影,之后蕭木離開圣邪谷去兩大帝國尋找她,一晃就是五年,等他回來的時候他的頭發(fā)就都白了,等他回來的時候完全像變了個人似的,變的渾渾噩噩,整日借酒消愁,又過了三年他才慢慢緩過來,不過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他不說我們也不問,你別看他總是笑嘻嘻的其實他心里的苦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今年已經(jīng)三十五歲了,烏竹四十歲一晃青春就再也回不來了?!?p> 玉銘嘆了口氣道:“看來蕭木師兄也是個可憐人啊,那……”
酒先生突然打斷他:“我就是個糟老頭子,光棍兒一輩子了?!?p> 玉銘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果然姜啊還是老的辣,活得久了,在在想什么他的一眼就能看出來。
酒先生看了一眼木制書柜從里面取出幾本書道:“這些就是你那個師侄在我這兒看的書,這個小丫頭片子一天到晚看的都是什么東西,我給你的任務(wù)就是看完這里全部的書記住要全部被的滾瓜爛熟,還有你只許背和理解,里面所以的功法不許修煉?!?p> 玉銘淡淡的回道:“是?!?p> 酒先生突然瞪大眼睛道:“我讓你背這么都多你就一點都不害怕,或者不愿意你可要知道這里可是有上千本書呢?!?p> 玉銘微微笑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除了我那個一直討厭我的父親我實在想不出世上有哪個父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我相信您讓我被這么多書一定有您的想法,您不說我也不問。”
酒先生笑了笑道:“真是個聰明的孩子,不過你的話只說對了一半,的確天底下沒有哪個父親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的,我敢肯定你的父親也一樣,只不過他的方式你不能理解,記住永遠不要恨你的父親他一定有他的難言之隱,或許有一天你就會發(fā)現(xiàn)這件事的答案?!?p> 玉銘冷笑一聲:“我可不這么覺得……”
還沒他把話說完酒先生再次打斷他并且?guī)е唤z憤怒和懇切的道:“你相信我嗎?”
這么一問玉銘不禁愣了一下有些顫抖的回答道:“相信?!?p> “既然相信我,那你就要相信你的父親,你也說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既然我這個為父都需要像父親一樣尊敬,那你的親生父親你就更要相信,你要相信他時愛你的,只不過他用了另一種方式,你要相信他,現(xiàn)在回答我你相信你的父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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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