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搞錯???”
面對這種事恐怕不管是誰結(jié)果都會是這樣,費(fèi)了那么大勁爬上山,好不容易上來卻說來早了,不過好在玉銘的性格沒有那么暴躁,不然的話估計換誰都得抓狂吧。
那中年人淡淡的道:“來的這么早的,你是第一個?!?p> 他這句話很明顯是在夸獎玉銘,可此時玉銘卻完全聽不進(jìn)去,玉銘不耐煩的道:“你這是在夸我來得早還是罵我不知道時間啊。”
而可笑的是他似乎根本沒有在聽玉銘的話低聲自語道:“這個孩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要知道我當(dāng)初上山的時候可是花了一整天時間,而且到山頂?shù)臅r候已經(jīng)精疲力竭了,根本沒有余力。當(dāng)初要不然我前一天晚上就出發(fā)的話恐怕我根本無法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上來,這個孩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中年人看向玉銘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玉銘淡淡的說道:“玉銘,銘記于心的銘。”
中年人笑道:“我聽說過你,你被人們當(dāng)成災(zāi)星,所有人都對你避而遠(yuǎn)之,就在昨天你的父親去世了,你剛剛說有事耽擱了相比就是因?yàn)檫@件事吧。”
聽到這翻話玉銘不禁沉默了一下然后冷冷的道:“難道先生你也相信這所謂的天命嗎?”
中年人微微笑道:“為什么要相信呢,你看你就在我身邊,我不也沒什么事嗎?”
玉銘也是一笑微微躬身道:“敢問先生尊姓大名?”
那中年人哈哈一笑道:“我是咱們圣邪谷主的大弟子烏竹?!?p> 玉銘的眉宇間透露出些許驚訝道:“竟然是谷主的弟子,失禮了?!闭f著他還微微躬身向?yàn)踔裥卸Y。
烏竹噗呲一笑道:“沒看出來你這小家伙還挺成熟穩(wěn)重的?!?p> 玉銘轉(zhuǎn)身看向遠(yuǎn)方帶著幾分惆悵的道:“在這種環(huán)境下成長,恐怕我也是不得不變得成熟了,而且還要變的強(qiáng),這樣才不會被人踩在腳下?!?p> 烏竹心中暗想:“這個孩子經(jīng)歷過的的事情看來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多,相比之下,要幸福的多。”烏竹向玉銘問道:“那么你要如何變強(qiáng)呢?”
玉銘嘆息一聲,道:“銘記于心,不只會銘記愛,同時也會銘記恨,我會記下所有傷害過我的人,終有一天我會讓他們把欠我的全都還給我,最好的方法就是踏著血路一步步向前沖,直到讓他們高攀不起?!?p> 烏竹笑道:“你是個聰明的孩子,只可惜仇恨往往會蒙蔽你的雙眼,當(dāng)你達(dá)到巔峰的時刻往往就是最孤獨(dú)寂寞的時刻?!?p> 玉銘有些不甘心的說道:“你說的對,仇恨會蒙蔽雙眼,但做錯了事,就必須受到懲罰?!?p> 烏竹微微一笑道:“不,雖然你說的都對,但只說對了一半?!?p> 玉銘想了一下不得其解便問道:“還望先生明鑒?!?p> 烏竹的語氣突然變的沉重了幾分,淡淡的道:“做錯了固然要受到懲罰,可別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寬恕,總有一天仇恨會隨著時間而煙消云散,你的復(fù)仇也將會毫無意義,只有真正愿意原諒他人時才能真正意義上解脫?!?p> 玉銘冷笑著道:“原諒他人,這話說起來是真的好聽,說的可真容易,可從來沒體會過,有怎么知道我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一次次的失去,一次又一次的絕望,那些丑惡但嘴臉,你以前我是怎么熬過來的,我能做的就只有不向命運(yùn)低頭,只有不顧一切拼命的想要活下去,我也想過正常人的生活,可他們,他們從來就沒給過我這個機(jī)會?!?p> 突然烏竹一把抓住玉銘的手道:“不要太在意別人的看法,你要相信你就是你就是玉銘,不是他們口中的災(zāi)星,你說的沒錯,我沒經(jīng)歷過你所經(jīng)歷的生活,但我明白,一味地仇恨往往會成為殺死自己的利刃?!?p> 玉銘咬緊牙關(guān),甚至可以聽到牙齒摩擦的聲音,他不是憤怒,而且在上忍淚水,從小到大根本沒有人會和他說這樣的話,當(dāng)然幾乎也沒有人會和他說話,他不能哭,他絕不會將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示給任何人,包括他自己也一樣,不知從何時起他已經(jīng)不會流出一滴眼淚了。
烏竹看出了他的心思,淡淡的道:“既然不想哭,那我就說點(diǎn)開心的吧,這次覺醒之后,但凡你有一絲煉獸之力,無論天賦高低,只要你可以修煉那我就收你為徒,如果你不能修煉那我就把你留在這里每天打掃打掃衛(wèi)生收拾收拾東西,打打雜怎么樣?”
說到這里玉銘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從來沒有人想要接觸過他現(xiàn)在真的可以有個家了。
“災(zāi)星啊!”一聲叫喊響起,烏竹話音剛落只見一個剛登上山門的男孩看到玉銘直接被嚇了一跳,果然人們對他不是一般的懼怕。
那個男孩被這么一嚇,直接倒翻而出,要是摔下去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這里可是百米高的山頂啊,要是從這里摔下去恐怕不死也得脫層皮,玉銘厲和一聲:“小心!”然后快步向前沖去,可就在玉銘剛剛沖出幾步遠(yuǎn),突然在他身后出極速掠過一道黑影,玉銘集中全部精力向那黑影看去,那黑影就是烏竹,原本就穿著一身黑衣的他,用極快的速度沖向那個即將倒地的男孩,速度甚至可以在空氣中留下幾道黑色殘影,只見烏竹直接沖到那男孩身后,即使是在現(xiàn)在那個男孩也沒有倒下,烏竹大手一揮,直接拍在他背上,用力一推,他直接前飛而出,的一聲拍在地上,就那么爬在那,而就在他落地的一瞬間,烏竹也落到了他身邊,整個過程恐怕連一秒都沒有。
烏竹向玉銘道:“不是說自己不是好人嗎?那為什么還要救他?”
玉銘不禁再次陷入沉默,那剛才他甚至根本就沒多想,就是發(fā)自本能的沖出去,根本不管能不能救他,只是想著要去救。
烏竹淡淡的道:“你無法認(rèn)清自己的內(nèi)心,只因?yàn)槟愕男脑?jīng)受過傷,但你記住如果沒有第一次嘗試那恐怕永遠(yuǎn)也不會擁有。”
玉銘深吸口氣道:“多謝先生教會?!?p> 時間漸漸來到了中午,一路上來的人也不再少數(shù),當(dāng)然他們對玉銘依舊是避而遠(yuǎn)之,只有烏竹一直停留在他身邊,面對這樣異樣的眼光玉銘早已司空見慣了,可此時他卻對這種眼光顯得特別反感,因?yàn)樗K于有了家人外也不是任人丟棄的不祥之物,或許他現(xiàn)在終于找到家了吧。
太陽來到天空正中央,烏竹朗聲道:“覺醒儀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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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