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樹:“怎么不理我?生我氣了?”
青魚:“沒,沒有。”
喬樹:“那怎么不看我。”
青魚:“我看你干嘛?你有什么好看的?”
喬樹:“我不好看你剛剛還偷看我?”
青魚:“我什么時候偷看,喬樹,你別聽楠表姐她們瞎說,我要看便光明正大的,用得著偷看嗎?”
喬樹低頭,臉湊到青魚面前:“那你就好好看看我?!?p> 青魚往后傾了一下身子,抬頭看著喬樹,一雙深情的眼睛,青魚和他對視幾秒就躲開他的目光:“看完了,行了嗎?”
喬樹:“呵呵,小丫頭,你這樣子,我很開心。”
青魚:“我什么樣子?”
喬樹:“為我吃醋,很在乎我的樣子?!鼻圄~知道再說下去又不知道怎么答了,于是趕緊轉移話題:“喬樹,你不用去找你的同事們嗎?”
喬樹:“不用?!?p> 青魚:“不是新同事嗎?不去不好吧?”
喬樹:“沒什么不好?!?p> 青魚:“你。。。。你還是去吧,好嗎?”
喬樹看著青魚有點怕他的樣子,一把把青魚抓到自己懷里,抱住了她。
青魚一驚:“喬樹!你干什么?”
喬樹:“小丫頭,我說了只有你,相信我,別胡思亂想?!?p> 青魚又是一驚:“我。。。。。我相信,相信行了嗎?好多人,快放開?!?p> 喬樹:“怕什么,反正他們全都知道?!?p> 青魚:“全。。。。。。喬樹!你的同事們,她們也會看到的!快放手!”
喬樹:“看到就看到。”
青魚:“喬樹,我是說真的,她們在看我,你先放開我。”
聽了這句,喬樹松開了青魚,回頭看了看他的同事,只見他的同事們,特別是男同事們正紛紛向他舉杯致意,表情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滿是驚訝和怪笑。
喬樹微笑的點了點頭,回過頭再看青魚,剛要說話。青魚用力掙開他的手,生氣的撅著嘴巴對他說了一句:“喬樹,你最討厭!”說完在他的那一群同事好奇的目光中快步穿越,回到三雪花那里,趕快坐下。
喬樹看著青魚的身影,愣在原地,自言自語到:“最討厭?”
“喬少爺,你在那楞著干什么呢?快過來??!”喬樹只能走到他們那里。大家開始紛紛打趣起來:
“喬少爺,這姑娘是誰呀?”
“這姑娘是未來嫂子吧?!?p> “肯定的了,嫂子長的真漂亮啊?!?p> “嫂子剛剛不好意思了,哈哈”
喬樹:“呵呵,知道了還說。行了行了,今天是給新同事接風,別對我的事這么感興趣了,大家喝酒吧?!?p> “來來來,干杯。。?!?p> 青魚這邊剛一落座,就迎來三雙看熱鬧不怕事大的眼睛。
楠表姐:“表妹,你看你滿臉羞澀,落荒而逃,哈哈,太有意思了。”
重玲:“哈哈,看著感覺好甜蜜?!?p> 大勇:“有點意思!”
青魚:“你們。。,你們看見了不知道來拯救我一下,虧你們還是我的最好的朋友和我的親姐姐,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楠表姐:“痛什么???小魚,我剛剛趁機幫你們拍了照片,各種角度都有,你要不要看看?!?p> 青魚:“你還有心情拍照,你到底是不是我表姐?”
重玲:“我看,我看!”
大勇;“不當小報記者都委屈了你了,看什么啊,發(fā)群里!”
青魚:“。。。。。。”
人間四月天,春色如酒,夜色如醉,青魚還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經喜歡上了喬樹,但她知道,在她心里,喬樹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或者他早就不一樣了吧。
晚上,重玲和青魚一道回家。
重玲:“小魚,你怎么了?好像不開心。是剛剛喬樹抱你你生氣了嗎?”
青魚:“沒有生氣,只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辦?”
重玲:“怎么會現(xiàn)在還不知道呢?喬樹多好啊,要是我,我早就答應了。”
青魚:“就是因為他太好了,不是我的計劃?!?p> 重玲:“你的計劃?你什么計劃?。俊?p> 青魚:“我想和熊似寧分手后好好的休養(yǎng)生息。”
重玲:“然后單身一輩子?”
青魚:“那倒也不是,我是想遇到一個不討厭也不是太喜歡的人,可以在一起,結婚什么的也行的。”
重玲:“什么?不討厭也不是太喜歡?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青魚:“很奇怪嗎?人們不是都在這樣做嗎?那些找到相愛的人共度一生什么的只是極少見的,我以前覺得我是特別的,現(xiàn)在不覺得了?!?p> 重玲:“那是因為人們找不到,你已經遇到了,你怎么還不要呢?”
青魚:“聽起來很矯情吧,只是,如果真的太喜歡,失去了就太痛苦了,我想保護我自己,自私的保護好我自己?!?p> 重玲:“小魚,怎么就會失去呢?”
青魚:“人和人的關系是很奇妙的,最后往往都是悲劇收場,特別是情侶之間。沒有喜歡的人還有整個世界,失去了喜歡的人有可能就會失去全世界?!?p> 重玲:“所以你的計劃到底是什么?”
青魚:“我不想再愛上一個人。這就是我的計劃?!?p> 重玲:“???小魚,太極端了吧。如果真的這樣那喬樹怎么辦?”
青魚:“就是拿他沒辦法啊,他是喬樹,沒有辦法做到那種不討厭又不怎么喜歡那種狀態(tài)?!?p> 重玲:“你在心里已經很在意他了是不是?”
青魚:“。。。。。。不知道。很在意嗎?”
重玲:“小魚,我覺得你就是那樣的人?!?p> 青魚:“哪樣的人?”
重玲:“你說的那種極少數(shù)的人。而且,喬樹才是你的主旋律,熊似寧只是插曲。”
青魚:“可喬樹來的時候,我的基調已經定了,他晚了呀?!?p> 重玲:“那可說不準,畢竟你也不知道喬樹的全部呀,何必那么快下結論呢?”
青魚:“再不下結論,我就要控制不住了吧?!?p> 重玲:“那不更好。小魚,沒你這么活的,太理智了?!?p> 青魚喃喃的問了:“是嗎?”
她想起冬天的那片海,她對自己說的話:再也不會把自己的柔軟暴露在外面,任人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