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六感重回
喬樹:“反正你現(xiàn)在也不知道拿我怎么辦,不如就聽我的吧?!?p> 青魚一愣,心想:這家伙怎么知道的?
青魚:“誰,誰說我不知道。”
喬樹:“哦?那青魚說說,打算對我如何呀?”
青魚:“我,我還沒想好?!?p> 喬樹:“呵呵,那不就是不知道嗎?”
青魚:“所以在我沒想好這段時間你別來找我?!?p> 喬樹:“為什么?”
青魚:“因?yàn)?,我。。。我怕。。?p> 喬樹:“你怕我喜歡你喜歡的太多,陷得太深拔不出來,怕傷了我的心,怕我受鐘情之苦,對我生出虧欠?!?p> 青魚:“。。。。。?!?p> 喬樹:“或者怕這不是一個好的開始,不會有好的結(jié)果,怕最后再經(jīng)歷一遍忘記一個人的痛苦,怕時間無情,命運(yùn)無常,你和我再經(jīng)歷一次你和他,對嗎?”
青魚“。。。。。。你。。。。。?!?p> 喬樹說完微笑的看著一臉驚愕的青魚,用自己的右手去摸青魚的頭,溫柔又堅(jiān)定的說了一句:“小丫頭,別怕,相信我,沒事的。”
青魚看著喬樹那張好看的白凈的臉,那雙含著笑意的丹鳳眼,不知怎么了,那一瞬間忽然就真的想那么心安理得的去按照他說的去做,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他說的都是對的,他要做的都能辦到。心想:這家伙是神仙嗎?稍許,青魚回過神來,一把推掉喬樹的手:“喬樹,我說了,不準(zhǔn)摸我的頭?!?p> 喬樹也不惱,放下手,拿起筷子夾了包子,咬了一口,看著青魚,還是那樣帶著笑。
青魚:“喬樹,你可怕?!?p> 喬樹:“恩?猜中你的心思就可怕了?”
青魚:“我剛剛說了人心難測?!?p> 喬樹:“你不是也說了,你懶得應(yīng)付嗎?”
青魚:“我是疲于應(yīng)付,又覺得不值得,還不如獨(dú)善其身來的痛快。不像你這樣天賦異稟。”
喬樹:“天賦異稟?呵呵。我可在這方面沒什么天賦,就只知道你的,再說,別人的心思我可沒有興趣去理會?!闭f完又像不在乎一樣的一口吃下整個包子。
青魚:“喬樹,你,你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p> 喬樹:“是嗎?哪里不一樣?!?p> 青魚:“額。。。說不清?!?p> 喬樹:“當(dāng)然會不一樣。以前我只能是你的朋友,最多在這兩個字前面加一個“好”,可我現(xiàn)在想把這個字換成別的。然后再把這三個字換成另外兩個字?!?p> 青魚:“.....”
喬樹:“小丫頭,你知道我要換成什么字嗎?”
青魚:“不知道。你說的太繞了,我不知道你說什么?!?p> 喬樹:“呵呵,不知道就不知道吧?!?p> 青魚:“哼,狡猾!”
喬樹:“嗯?說我什么?”
青魚:“沒什么。呵呵,說你特別好?!鼻圄~一臉假笑。
喬樹看著她一臉敷衍的笑也不生氣,輕聲問:“今天你要做什么?”
青魚:“哦,天氣好,一會去小區(qū)找個椅子坐著曬太陽,然后去菜市場買菜,吃中飯,收拾收拾冬天的衣服,下午去學(xué)吉他,下課去找小七星,玩一會,看著他寫會作業(yè),帶他去吃東西,晚上回家,然后睡覺?!?p> 喬樹:“恩?!?p> 青魚:“呵呵,無聊吧,還要陪我嗎?”
喬樹:“不無聊啊,很有意思。”
青魚:“哪里有意思?”
喬樹:“哪里都有意思?!?p> 青魚:“喬樹,你沒有自己的事要做嗎?你的工作,你每天都不用做事嗎?”
喬樹:“有啊,不過我一般只負(fù)責(zé)寫好劇本就可以了,運(yùn)作那些事有別人在做?!?p> 青魚:“那你不是應(yīng)該每天都在絞盡腦汁的寫寫寫嗎?”
喬樹:“每天都絞盡腦汁?那我還活的成嗎?都是分階段寫的,先寫大綱,再寫人設(shè),然后是分集,最后才是一場一場的寫,每完成一部分等反饋,需要改的就改,然后再進(jìn)入下一階段。最后全完成了就沒什么事了。”
青魚:“那你要去看著演員演你寫的戲嗎?”
喬樹:“有時候也跟組,但不用每次都去,理論上來講整個戲從開始拍攝就已經(jīng)和我們沒有關(guān)系了,劇本在導(dǎo)演手里,最后拍成什么樣也不是我們能決定的?!?p> 青魚:“也就是說拍出來的很有可能和你寫的不一樣?!?p> 喬樹:“是。”
青魚:“不一樣的很多嗎?”
喬樹:“有的會很多?!?p> 青魚:“那你會不開心嗎?”
喬樹:“最開始的時候會,現(xiàn)在習(xí)慣了。因?yàn)闆]辦法改變,只能調(diào)整心態(tài)了。”
青魚:“哦。”
喬樹:“青魚開始感興趣了嗎?”
青魚:“哦,好奇而已。”
喬樹:“對事還是對人?”
青魚:“。。。。。。。喬樹,有必要問這么清楚嗎?”
喬樹:“算了,饒了你,吃完了吧,小丫頭,一起去曬太陽吧?!?p> 青魚:“喬樹,我如果說你快回家吧,我想自己去曬,你會同意嗎?”
喬樹:“不會!”
青魚:“。。。。。?!?p> 喬樹:“哈哈,走吧?!?p> 兩個人找了椅子坐下,閉上眼睛,頭向后仰。春天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喬樹學(xué)著青魚的樣子閉著眼睛,一會兒,他又悄悄的睜開眼,扭頭看著青魚,陽光照在她的臉上,她的皮膚白瑩瑩的,眼睫毛有了一層淡淡的金色,黑色的頭發(fā)散落開來,隨風(fēng)輕輕的飄動??戳艘粫海圄~一只手忽然過來直接呼在他的左臉上,把他的臉推了過去。
青魚:“別看我,閉眼睛。”
喬樹一驚,隨記一笑:“六感重回了?”青魚:“全部歸位?!?p> 喬樹笑笑,閉上眼睛,沐浴陽光。
就這樣,喬樹時不時就會過來找青魚,有時候是為了送她一件不起眼的小禮物,有時候是找青魚吃一頓飯,有時候是為了看一眼陽臺上他送來的花,當(dāng)然每次來都是各種理由霸道的賴著不走。
后來的借口更離譜,說想青魚的玩具布偶狗趴趴了,要來抱一下,想張大爺了,要在青魚家等張大爺聊天,覺得青魚的頭發(fā)長了,拿著一把剪子要幫青魚剪頭發(fā)。。。。。青魚就那樣看著他找這些不挨邊的理由踏平她的門檻,喬樹也很有本事的每次都讓青魚大吼他的名字至少三次。于是似乎沒事就能聽見青魚各種對他的怒吼:“喬樹!喬樹!喬樹!而喬樹像是已經(jīng)進(jìn)化了一樣,根本無視青魚的怒吼,依舊我行我素。
青魚終于覺得這家伙已經(jīng)晃瞎了她的雙眼,她已經(jīng)放棄對他的一切抵抗,任他這么胡鬧了。
每次喬樹用他那張好看的臉誘惑她時,青魚都在心里默念:色令智昏,色令智昏,色令智昏。。。。。。而喬樹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每天都心情大好。在老韓和李青面前三句話不離青魚,說他又怎么惹青魚生氣了,又想了什么辦法去見青魚了,青魚如何把他轟出門外了,說的眉飛色舞,老韓只覺得這人沒救了,李青也說只能送精神病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