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溫馨簡單的房間里,一束月色悄然而入,恰好映射在了一張小小的臉蛋上。忽然那個小臉蛋的主人看了看身旁的人——剛剛被哄入眠的綠漾。藍已一個晚上都在安病情復發(fā)撫的母親,他悄悄地掙扎起身,想活動活動筋骨,忽然身后的月光被遮住了,他原本溫柔的臉一下陰沉了,想要伸懶腰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你有多少成的把握?”藍已率先發(fā)話,小小的手緊緊地握著被子,壓抑著心中的不滿憤恨,還有喉嚨里的絲絲委屈。
“我一定會做到的,……我……答應你。”背著月色的男人看不清他的臉,只能感受到他欲言又止的無奈,他的手想要搭在小孩的肩膀上卻又放下了。
……汨夢國皇家宮殿內(nèi)……
“即墨為什么會不見了?你們都是吃白飯的嗎!這么多人看不住一個人”汨溪南指著玻璃罩內(nèi)空無一人的床大吼,順便一腳踢到了身邊的守衛(wèi)身上,守衛(wèi)一個踉蹌,沒站穩(wěn),摔在了地上,眼里也有了點怨恨,我。
這時,從外面趕回來的午青慌慌張張地指揮著守衛(wèi)拖著汨溪南離開。
“你要帶我去哪里?你要造反嗎?午青!”汨溪南叫嚷著,絲毫不顧及他的身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即墨的私兵已經(jīng)攻入皇宮了!這里留不得了。”午青抓住此時慌亂的汨溪南的肩膀,強迫他冷靜下來,他看著汨溪南長大不能看著他毀于一旦。
“你,你看清楚了嗎?領兵那個人是即墨?”汨溪南眼里不甘又慌亂又因為恐懼竟然哭了出來。
“是!他可能從來都沒有變成植物人,現(xiàn)在我們沒有時間和您解釋,不能再拖延了,您必須離開了!”午青的頭發(fā)有些凌亂,看得出來是奔波勞累而來的。
“可惜~~你們走不掉了。”一道有點清冷但是威懾力十足的聲音傳入,剛好一陣風刮來,若有若無的金屬的味道夾雜清澈而不濃郁的藥香,宮殿內(nèi)的兩人只能強裝鎮(zhèn)定??粗茨ǖ毓律磉M入宮殿,但是午青知道他的軍隊已經(jīng)在宮殿外面了。
“他始終是國王,你無權(quán)威脅他!”午青護在汨溪南身前。
“我從來都只聽說過'慈母多敗兒'。原來忠心耿耿的下屬也能敗掉他的上司!~呵!”即墨順便拉來一把椅子坐了起來,雙腿交叉,手里還拿著什么。午青看著眼前的即墨明白他已經(jīng)掌握了他開設地下販毒廠的證據(jù)。
“你看看你忠心耿耿的下屬是個什么樣的人吧!”即墨將一疊資料丟在了汨溪南的辦公桌上。
汨溪南看了看即墨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又看了看午青,而午青則是雙拳緊握,死死地盯著桌面上的文件,額頭布滿了細細的汗。汨溪南緩緩打開那份文件,第一頁赫然寫著穎櫻島制毒案調(diào)查報告。他有些迷惑正想接著看,這與午青有什么關(guān)系。然而即墨便已經(jīng)走到汨溪南身旁拿出滑動火柴一把火將特制易燃的文件給燒了。突如其來的火苗將看的入神的汨溪南嚇了一跳,他險些壓抑不住脫口而出的怒火。
“看來……他,午青不是很希望你看見嘛!”即墨轉(zhuǎn)身眼里露出兇狠,朝著門口大喊:抓住他!頃刻間,大批軍隊涌入,汨溪南慌亂想跑發(fā)現(xiàn)午青已經(jīng)伸出雙手向前,他愿賭服輸,謀劃了二十年,他已經(jīng)感覺自己已經(jīng)是人生贏家了!他,汨溪南已經(jīng)無愧于汨家皇室。
在眾人的驚愕中,正束手就擒的午青咬破了含在嘴里的毒藥,就著口水他結(jié)束了他短暫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