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封燁站在那里,看著孟芙與慶王在那里溝通,心生不悅。
“怎么難不成王爺是單身時間久了,連皇后都要看上許久嗎?”
封燁問著,話語之中的諷刺之意,也越發(fā)的明顯。
這整個城中,誰不知道慶王曾經(jīng)有一個老相好,而那個老相好卻和其他的人在一起了。
慶王聞言臉色微變,卻依舊在維持著那所謂的淡定。
孟芙倒是被這番話勾起了興趣,所幸直接打開了直播。
這兄弟反目曾經(jīng)在電視上見過,如今親眼所見,說不定還會有不一樣的感悟呢。
直播間內(nèi),不少的粉絲也已經(jīng)紛紛到來,在看見孟芙開直播后,彈幕上一瞬間就掀起了一片熱潮,甚至有不少人表示都許久不曾看見孟芙直播了。
看著那些彈幕,孟芙苦笑著。
在這里待的時間久了,也就漸漸的忘記了自己是一個現(xiàn)代人的事實,如今突然想起來,倒還覺得有些不太真實呢。
“如果皇兄是想要嘲諷我,那么你現(xiàn)在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沒什么事情的話就請離開吧,你讓你的那些侍衛(wèi)們把我的房子搜成了這個樣子,你還想要干什么?”
慶王不悅的問著,眼神中也夾雜著些許的怒意。
早知如此,當初他就應該使一些計策,讓封燁徹底的陷入到死亡中。
“堂堂的慶王爺,究竟是在家中藏了什么東西,不然為什么一直害怕別人搜呢?是不是因為你做了虧心事兒,所以你害怕鬼敲門?”
拿過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封燁饒有興致的問著看待著,慶王爺?shù)难凵裰?,也帶著明顯的挑釁。
他本是不想和曾經(jīng)的兄弟發(fā)生爭執(zhí),可沒辦法,有些人總是自尋死路。
私自盜取國庫之中的寶物,便是死罪一條。
“皇上,全部都已經(jīng)搜完了,確實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寶貝,不知這些東西是不是皇上想要找的?”
侍衛(wèi)說著,也已經(jīng)雙手捧過來了一個花瓶,那花瓶通體晶瑩,一看就知道造價不菲。
“呀,這花瓶怎么看著這么眼熟呢?朕倒是有幸在那國庫之中看見過,什么時候慶王爺也有著同款花瓶了呢,不知道王爺可否給我講解一下這花瓶的來源?”
封燁陰陽怪氣的說著,說到最后眼神之中也已經(jīng)漸漸的充斥了鋒芒。
有的時候最怕一個人自認為自己聰明。
只可惜他怕是不曾記得有一個詞語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
彈幕之上一片喧沸聲響起,也有不少人表示這兄弟,二人倒像是仇人。
“王爺你說你也真是的,你都已經(jīng)貴為王爺了,又為什么要竊取那國庫之中的寶貝呢?你說一開始我們都給你留有面子了,可你偏偏自己不珍惜,現(xiàn)在把東西搜出來了,你這臉面何存?”
孟芙一臉惋惜的說著,對于慶王這番舉動也著實是有些同情。
講真,一個堂堂的王爺,自然什么都不缺,又為何要去偷盜一個小小的花瓶呢?
慶王聽聞夫妻二人一唱一和,一聲嗤笑從口中溢出。
“你們早已知道,又為何在這里羞辱我?如果是想要羞辱我,你們的目的也已經(jīng)達到了,沒什么事情的話你們便離開吧!”
慶王說著,轉(zhuǎn)身便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卻被硬生生的按倒在地。
“多有抱歉慶王爺,若是有什么得罪之處,還請日后在大牢之中言論?!?p> 侍衛(wèi)說完,也率先押送著慶王爺離去。
坐在一旁的竹椅上,孟芙較為悠閑的喝著茶水。
“封燁你說你既然都已經(jīng)知道了罪魁禍首是誰,又為什么不一開始就將人扣押起來呢?非要弄這么一出戲是因為點什么?”
思慮了許久,遲遲想不出答案,孟芙所幸一問出了口。
她算是看出來了,能當皇帝的人,腦子絕非是一般人擁有的。
封燁微微的笑笑片刻,這才開口進行著解釋,“如果我們貿(mào)然的將人直接抓了起來,到時候就會打草驚蛇打草驚蛇了,想要抓捕人恐怕就難了許多,但現(xiàn)在不同,只要我們讓人膨脹了,起來就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將人抓捕?!?p> 用最為簡潔的話語進行著解釋,封燁的笑容之中也夾雜著不少的算計。
他本是不想把事情發(fā)展成這個地步的,可偏偏有些人自己送上了門。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也不得不按照對方的心意來,畢竟有些人都已經(jīng)主動送上了人頭,若是不接受,豈不是顯得有些不太尊重。
“封燁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和你在一起,我還是有一些危險的呢!萬一我哪一天做了讓你不高興的事情,你會不會也運用這樣的方式來算計我?”
孟芙謹慎的詢問著,看帶著封燁的眼神之中也夾雜著些許的警惕。
為了防止有一些不必要的意外產(chǎn)生,自己還是提前問清楚較好。
封燁聽到這番詢問,哈哈的大笑起來看待這孟芙的眼神中也夾雜著些許的無奈。
這女人還真是的,她怎么就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一國之母的事實。
“芙兒,既然你已經(jīng)害怕朕了,那么就一定要記住,朕不是一個心思大度之人,若是你做了讓朕不開心的事兒,我也一定要好好的懲戒你才行?!?p> 封燁說著也故意裝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為的就是讓對方記住自己此刻的模樣。
或許在所有人的面前,他都可以是那副不近人情的狀態(tài),可唯獨在她的面前無法做到。
孟芙別了別嘴滿不在乎的笑了笑也不曾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她才不相信封燁會傷害自己呢,如果對方會傷害自己,那豈不是沒有人會照顧自己了。
“封燁,你說你坐在這個位置上會不會遇見特別多的危險?如果你遇到了危險了,你會怎么做?”
孟芙沉默了許久,半晌,這才緩緩的開口言語著,只是說話時語氣略顯得有些沉重。
她當然知道自古以來的皇帝都不是特別容易,當皇帝后面對的事情也就多了,而最大的問題便是人心。
“對我來說這都算不了什么,只要有你陪在身旁就已經(jīng)足夠了,人心再怎么復雜又能如何呢,在朕的心中,你的心才是最重要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