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打臉。
沒有比此時更難堪的時候了。
看來羞辱一個人沒有最徹底,只有更徹底。
“三師兄,要不……咱們撤吧?!逼渲幸粋€金丹修士怯怯的提議。金丹都打不過,何況人家倆人都晉升元嬰了。
三師兄瞪眼:“撤什么,等他們晉升完會有一段時間的虛弱,你還怕打不過?!”
“……”趁人之危能說的如此義正言辭。
于是當江藝暖收氣起身時,就發(fā)現(xiàn)一群人圍著她和司陌寒,一邊虎視眈眈一邊嚴陣以待。
司陌寒也是個狠人,他比江藝暖結(jié)束的早,卻硬生生的延長了收勢時間,好似一點兒也不擔心吸收靈氣過多會爆體而亡。
對于這種騷操作,江藝暖嗤笑一聲表示敬意。
司陌寒表情可憐且痛苦,實則內(nèi)心還算是平靜。嗯,其實并不是為了防止敵軍各個擊破,只是為了某種不可言說的目的。
事實證明這樣做除了裝逼和秀恩愛之外毫無卵用。
兩人壓制了許久的修為就像久旱逢甘霖一般,蹭蹭上漲。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元嬰后期,再怎么虛弱也不是元嬰前期可以挑釁的。
這一次就連彩綾都沒有了用武之地,江藝暖手中靈針瞬發(fā),帶著濃重的威壓,七個金丹修士來不及抵擋就當場斃命。
她仿佛是踏著空氣逼近剩余的八個人。
一個略顯年輕的金丹修士瑟瑟發(fā)抖,臉色泛白的大喊:“別,別過來!我是被他們脅迫來的!”
江藝暖露出燦爛的微笑,攤開右手,任由靈針在手中打轉(zhuǎn)兒:“哦?脅迫你來做什么?”
那人盯著靈針擦了擦汗,又瞅了一眼臉色陰沉的三師兄,掙扎半天,一狠心,憋出來四個字:“殺人奪寶!”
江藝暖:“……虧你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你覺得本公主是聾了瞎了還是癡了呆了?嗯?”
那修士本來很嚴肅的表情一僵,訕訕的小聲說:“我……我可以說出詳情,只要你保證不殺我,放我走!”
三師兄厲聲喝止:“凌師弟,慎言!我們齊云宗,可不要叛徒!”
凌師弟渾身抖了一下,仿佛受到了刺激,當即扯著嗓子對著江藝暖道:“我說,我全都說!但我說完你們得帶我走!”
江藝暖回頭瞥司陌寒,微微上挑的眼角含著幾分狡黠,聲音輕慢:“好啊。若是你說的信息有價值,我們就帶你走?!?p> 司陌寒矜持的拂了拂袖子上的褶皺,抬手,捏出幾道法訣。
三師兄立刻防備的在面前加上土系防護罩。
之前打斗的時候他并沒有見司陌寒動用過法術(shù),只是將靈力灌注到靈劍上,憑借自身的強悍勉強與他們對陣;這會兒見司陌寒行為詭異,他雖然狐疑,卻不敢掉以輕心。
羽白適時的開始解說:“小祖宗,修仙者注重法術(shù),凡間武者注重煉體,鮮少有兩者兼顧的。
宗門里教的法術(shù)都是通過繪制法術(shù)符文來施展。捏法訣要比繪制符文的功效高,但這種方法似乎已經(jīng)失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