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涼拿出了體溫計,給他量了量,沒想到真的發(fā)燒了。
她說為什么他身上怎么這么燙呢,原來真的發(fā)燒了。
溫度倒也還好,39.5。
還好沒有到四十度。
曲涼給他弄了些退燒藥,喂他喝完后,給他丟了一條毯子,就沒再管他了。
反正地下鋪了地毯,也凍不著他。
她一天沒有休息也挺累的了,連澡都沒洗,刷了個牙就去睡了。
——
明媚的陽光灑在了客廳里,睡在地上的人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陌生的環(huán)境讓他一下子清醒了起來。
他環(huán)視了下四周,是一個不算大的房間。
看布置倒分不出是男的居住的地方還是女的居住的地方。
回想起昨天那個模糊的身影,他放下了心來。
這個地方至少是安全的。
身上蓋著的是一條灰色的毯子,他坐起身,疼的不禁皺了皺眉。
將毯子掀開,身上的傷已經(jīng)被處理過了。
雖然處理的不是那么好,但至少處理過了。
“醒了?”
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邊,他隨著聲音看向了半靠在墻上的曲涼。
“幫我把地上弄干凈后就趕緊走吧。”曲涼打了個哈欠,指了指地毯上的血漬。
對上他有些發(fā)愣的目光,曲涼也沒管他有沒有聽到又走回了臥室。
眼前的少女是極其好看的,莫文川不得不承認(rèn)。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下身是一條黑色的短褲。
短褲下面是一條修長的細(xì)腿,沒有一絲多余的肉。
她很白,也很瘦。
她的腰被寬松的短袖遮住,但莫文川能想象的出來,她的腰都有多細(xì)了。
但目前對于他來說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要先留下來。
外面那些人為了搶他這個繼承人的位置真是不擇手段啊!
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竟然想將他殺了。
他那么大的一個活人,死了難道就沒人會生疑嗎?
莫文川想了一會還是起身去敲曲涼房間的門。
輕敲了幾下,也不見人來開,正當(dāng)他想在用力一點(diǎn)的時候,門突然就開了。
讓莫文川懸著的手頓時有些尷尬。
“弄好了?”曲涼看向他,眼里沒有任何情緒。
她難道就不好奇他的身份嗎?
在心里醞釀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是誰?”
“我怎么會在這里?這里是哪?我又是誰?”
“啊?我的頭好痛?!?p> 正說著說著就抱起了頭,一副很痛苦的模樣。
曲涼看著他內(nèi)心毫無波瀾,“演夠了嗎?”
“嗯?”莫文川停住了抱頭難受的動作,低著頭,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我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p> 再次抬起頭時,他的臉上一片無辜,眼眶里隱隱還能看出點(diǎn)淚光。
配上他那一身傷,還真的有些可憐。
“姐姐,我好疼,我怎么變成這樣了?!?p> 要不是曲涼開門時,看到他醒來那副警惕的模樣,不然還真的能讓他給騙了。
曲涼沒搭理他的話,“等你收拾你好我的地毯之后再來找我演?!?p> 說完,便關(guān)上了房間門。
留著莫文川一個人在那里深深的懷疑自己。
我的演技有那么差嗎?好歹我也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