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辰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入眼的是個容顏極佳的女人,齊胸長發(fā)披散在后背上,正臉前面散落的頭發(fā)雖然的遮住了小半邊臉,卻也顯得韻味十足,清新高貴。稍微長長了一段的八字劉海遮住了那如黑曜石般的雙眼,襯的顏值更亮麗了,就算在這龐大的皇城都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程肆回眸轉(zhuǎn)過頭回答道:“沒什么……你剛才在說什么?”
江北辰不關(guān)心那個女生干嘛的,回過視線看了一眼沙發(fā)上悠閑躺著的人,停頓了一下又怨恨的說:“肆爺,你好歹也認真對待下啊!”
沒辦法,江北辰只能重復一次了“明天學院開學,老爺子讓你去講學兼職,這是第一個,第二個是易少的妹妹好像也在今年的名單當中,到時候開學讓你照顧她一點,他前幾天剛說的!”
程肆滿心不在焉,回答道:“嗯,知道了?!?p> 江北辰對他這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都給氣死了,但是沒辦法,誰讓這人身份高貴呢!如若不是惹不起,他還真像把自己手上的文件拍在他的臉上,可惜,不行!
“行了,今天晚上Keiko有局,易少組的,讓你一定來,還說有可能會把他那妹妹找來!”江北辰停頓了一下又說:“聽他的描述,他妹妹聽起來像是個大美人,不過就是脾氣不好,有點冷,你好奇不?”
程肆閉眼,覺得眼前的人話多的不行。
完全不在意得回答道:“不好奇,也不在意……我會去的,但是要先給云姨打聲招呼,今晚有事商量,記得還是原來的包間?!?p> 江北辰只聽到了前半句,后半句壓根兒沒聽到,目的完成心情愉快很多了:“行,我先去告訴他了?!比缓竽弥娫捵吡?。
......
易桉把易嵐送到曙光醫(yī)院后,就焦急叫醫(yī)生給易嵐做檢查。
易桉靠在門外,靜靜地等待著里面三三兩兩的醫(yī)生給易嵐檢查。
她摸便全身上下的口袋,發(fā)現(xiàn)沒有她想要的東西,只摸到了一根棒棒糖,那是今早易嵐給她的。
無奈嘖了一聲。
‘一樣吧?!?p> 易桉撕開包裝,幾乎是扔在嘴里,還沒怎么咬呢,手機就來電話了。
一看‘易錚?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干什么?’
她慢悠悠的接通電話,聽懂了電話里的人的意思以后,有點頹倦的說:“不去,晚上要睡覺?!?p> 電話對面的那個人就嘆了一口氣,卻又很快的想到了說辭:“行吧,但是去見一下云姨總可以了吧,你很久沒看到了,她昨天還跟我念叨你呢!”
易桉蹙眉扶額,知道他的性格,要是不答應,她會被他煩到底,便只好答應,嗯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不一會兒,嘴里的糖剛好嚼完時,病房里的醫(yī)生們就出來了,帶頭的醫(yī)生看到易桉,求把身后的醫(yī)生護士招呼走了,對易桉講到:“易小姐,病人的情況已經(jīng)好多了,突然的咳嗽是因為天氣轉(zhuǎn)變的原因,要是可以,可以讓她到處去走走,不要整天呆在房間里,這對她的恢復很不好,還有要記得督促藥按時吃……”
易桉記住醫(yī)生千篇一律的話,等醫(yī)生說完的時候道謝:“謝謝”
醫(yī)生點頭這就走了。
易桉目送醫(yī)生走遠以后,就走到了病房里。
易嵐躺在病床上,雖然姿色出眾,但現(xiàn)在嘴唇卻有點發(fā)白,早已沒有了剛剛在辦公室里的紅潤面孔。
但這并不妨礙她的容顏,反而凸顯出某種特殊病態(tài)的美貌,讓人心生憐意。
明明是二十七歲的年紀,正值盛年,現(xiàn)在卻在這醫(yī)院里。
易嵐看見易桉走進,努力撐著身體做起來。
易桉連忙加快腳步過去。
幫助整易嵐身后的‘被墊’讓易嵐靠在上面。
她無奈:“姐,你不該陪我去的?!?p> 易嵐輕笑:“我不去誰去?。繖帣幦??”
易桉不接話了,轉(zhuǎn)換話題。
“姐,醫(yī)生說你又不好好吃藥了?”
“沒有,醫(yī)生亂說的,我好多了,他們巴不得我吃呢?!?p> 易桉無奈,看著窗外的那株植物良久,說:“姐,那窗邊的植物不開花,丟了吧!”
那株植物是易嵐兩年前帶來的,她說這叫藍桉,因為它的名字恰好也是她妹妹的名字,所以是想給她妹妹的禮物。
藍桉很特別,生長期的時候周圍一切植物皆沒有生命力,只有一種鳥兒可以在它的枝丫上停留。意為,我的溫柔只給你一人,霸道卻鐘一。
它不像其他的植物那樣美好,它代表著身邊是不會有人存在的,一直以來只有孤獨和寂寞相伴。
易嵐覺得這株植物的屬性也像極了易桉,便收養(yǎng)起來,但是一直都沒有開花。
易嵐喜歡旅游,去過很多的地方,在易桉小時候經(jīng)常給易桉講她去旅游時的所見所聞,她的藝術(shù)細胞很好,有一本畫集都是她路上見到過的植物,很細致,易桉很寶貴。
易桉在那本畫冊的最后一頁看到過這種花,一眼就相中了,但是她沒有在現(xiàn)實生活中看見過。
易嵐聽到這里說:“會開的,一定會的”
易桉也就無話了。
“檸檸放學了嗎,我記得她是這個時候放學的?!币讔箚柕?p> “是放學了,但是今天她有點累了,明天我再帶她來吧?!?p>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