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東云能感覺到身后的氣息正在逐漸逼近,那帶著血腥之氣的風還有一些木碎被這風給帶了過來,初東云不敢朝身后看去,他能想象此時身后的場景
突然初東云感覺背后有勁風襲來,他連忙轉(zhuǎn)換身形,一顆巨樹正砸落在他原先的位置上
而就是這轉(zhuǎn)身一躲,他看到前面有一個巨大的湖泊,初東云心中在思所著什么,然后一咬牙就朝著那方向奔逃了過去;
從剛剛的形式來看,樹木已經(jīng)不能作為掩體了,保不準就會被這些樹木砸能肉泥,可是接下來要怎么辦呢,沒有了掩體狼王在平地的速度那會更加的快了
而就在初東云想著這些并要朝那湖泊方向奔去要離開樹林的時候,牧安的聲音響起:“別去,就在樹林”
“可是”就在初東云還想說什么的時候,一層層霧氣快速的將兩人的身形給包裹住了,隨后,霧氣越來越濃密,將他們所在的方圓百米都給籠罩了進去;
看著牧安已經(jīng)可以動用能力,這下初東云才安心了不少,在霧氣的掩蓋下,在樹林中才是最佳的逃生之地了
“那個,我在想,我們已經(jīng)消失這么長時間了,那孟教官會不會來找我們?”趴在初東云背上不斷釋放霧氣的牧安突然在其耳邊小聲問道,聲音雖然很輕,但初東云也能聽見
“不會!~”初東云斬釘截鐵的說道,不帶絲毫猶豫
“為什么,按道理,你是初家人,我們已經(jīng)消失這么久,驚動了這么多獸群,那家伙肯定知道有組員存在危險,為什么不會救?”牧安還是問出自己心里的想法,他一直很奇怪,從他們遇著狼群開始已經(jīng)驚出了不少的妖獸,那些妖獸無處可去,那也只能云往中心區(qū)域了,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那怎么也會有救援吧,這些可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材啊,特別是初東云,從其他組員口中他就已經(jīng)得知初東云身份不一般還掌握了乙木之氣,怎么也是初家的嫡系人物了;
“所以他叫孟瘋子”初東云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而牧安卻是無語,這是哪門子原因;
可他們不知道,正有一道身影正在尾隨著嘯月狼王,就連嘯月狼王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嗯~?,這霧氣,厚實了很多”在牧安想要說什么的東西,突然發(fā)現(xiàn),這現(xiàn)林中的霧氣越來越厚重,其中當然有一部份是他制造的,但更多是這林中自然生成的;
這一發(fā)現(xiàn)的牧安突然興奮了起來,他是水行氣機的運用者,在有水氣的地方,自然會更有優(yōu)勢,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大量的水霧之氣開始在林間彌漫加上在這山森附近還有一個大型的湖泊,水氣的豐富可想而知;
“水行、冰菱”
無盡的水氣開始瘋狂的結(jié)晶化,化為一片片的冰晶薄刃漂浮在空氣中,整個山林的溫度也是急劇下降起來
“嗷嗚”
視野被霧氣阻攔的狼王沖進了這片由霧氣所化的薄刃空間,頓時嘯月狼王身上都有無數(shù)道細小的口子被劃開,不斷有血液從其中流出;
雖然一般的兵刃很難突破嘯月狼王的防御,可是也架不住體形龐大,沖勁十足的嘯月狼王自己沖入薄刃空間,那慣性足以讓其與這空中的薄刃產(chǎn)生物理反應了;
“水行、地刺”
視野被阻,身上被劃開無數(shù)的傷口的嘯月狼王,想要擺脫這片空間,可是當他剛走兩步,就有利刃刺透他的腳掌,那是其自身流出的血液結(jié)晶化形成的冰刃
感應到嘯月狼王在受到傷勢的影響而遲緩下來的牧安,立即控制那些狼王閃落在地的血液,讓其晶體化,化成為一根根立在地上的冰錐;
“嗷嗚”
吃疼的嘯月狼王,目露兇光,可惜由于這些霧氣的原因,牧安與初東云并看不到
忽的嘯月狼王張開自己的雙翼,不停的拍動,想要吹散這些霧氣,可是這霧氣實在過于深厚,加上氣溫下降,于是,在他的幫助下,林中的溫度更低了,霧也這風流的作用下與冷空氣相遇,洋洋灑灑的下起了雪來;
無奈的嘯月狼王只是借助雙翼飛到空中,擺脫這片薄刃空間,可是他飛出林外,下方依是舊是霧氣彌漫,他想要抓住的兩只蟲子,已經(jīng)不見蹤影,他只得發(fā)出憤怒的咆哮,以宣泄心中的怒氣
借助山林中的霧氣與雪花的掩蓋,初東云與牧安悄然前行著,不讓自己發(fā)出一絲聲響,他們能借助月光,看到頭頂在不斷拍打雙翼巨大身影
終于被初東云背著的牧安發(fā)現(xiàn)了前面有連綿的山體,牧安示意初東云小心翼翼的靠了過去;
當然在霧氣中行動,都是牧安在指路,因為這霧氣也有一部分是他所生成的,他當然可以感知著其內(nèi)的狀況,現(xiàn)在的狀況就是初瞎子背著牧瘸子借著霧氣與雪花的掩蓋來躲避空中的嘯月狼王
終于,牧安在那山體之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山洞,于是兩人很利落的就躲了進去;
山洞內(nèi)很是濕潤,可能是因為常年不見陽光加上這里水氣又重,有一味潮臭味,在其中牧安還發(fā)現(xiàn)了數(shù)具小型妖獸的尸體,這就是那潮臭之味的來源了,可是他們又不能將這幾具妖獸尸體丟出去,不然這氣味很可能將空中的嘯月狼王引來
于是,兩人只得無奈的一邊聞著這腐臭之味,一邊休整自身的傷勢,真是折磨人
“你現(xiàn)在傷勢怎么樣?”放下牧安,初東云對其問題
“好多了,我現(xiàn)在感覺,內(nèi)臟已經(jīng)基本修復了,現(xiàn)在最要命的是這個肋骨”牧安指了指從其后背穿透而出的肋骨,此時那肋骨在所已經(jīng)與傷口完全粘合在了一起,因為乙木之氣的療傷效果,其體內(nèi)外破損處都得到了修復,傷口也都大多愈合,就是這個肋骨穿透處的傷口愈合得讓兩人傻了眼
“要不,你忍忍”說著上初東云從自己的儲物空間,拿出一把匕首,其上還有寒光流轉(zhuǎn)
“什么意思?”看著不懷好意接近自己的初東云,牧安的汗毛都顫栗了起來;
“沒什么,我?guī)湍惆纬鰜?,不然這多難看”初東云笑了起來
“不要、不要、你走開”牧安不段的朝身一縮去,兩人這一打鬧,完全忘了外面還有大敵在虎視眈眈著
“嗯~!”
一聲悶哼,牧安滿頭大汗的昏睡了過去,而一旁的初東云亦是滿頭大汗,大量的乙木之氣從他力內(nèi)涌入牧安后背的那個孔洞中;
只見著隨著乙木之氣的涌入,那孔洞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最后見著那孔洞終于愈合,不堪重負的初東云也是昏睡了過云
這一覺兩人都睡的很死,經(jīng)過白天的強度訓練,本就是身心疲憊的二人又是經(jīng)歷連翻奔逃,且都還受了嚴重的傷,在心神放松的一那瞬,都是睡死了過去;
只是這個夜并不平靜,山洞外那狼王正不斷的放出嘶吼來宣泄自己的情緒,大量的妖獸被驚動,而當有一個野豬慌不擇路要闖進二人所在的山洞時,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了洞口,將那野豬給趕走,卻又沒有露出任何痕際,那野豬就像是自己走錯路般,又換了一個方向;
當太陽升起,這林中的霧氣也在逐漸的散去,露出一片狼藉的山林;
在山洞內(nèi),牧安率先醒了過來,他起身,不可思議的打量著自己的全身,此時那些被腐蝕的傷口已經(jīng)全部愈合,連帶他背部被肋骨洞透的地方,也已經(jīng)沒有了不適,體內(nèi)氣機流轉(zhuǎn)一切正常;
最后,牧安看到昏睡在一旁的初東云,他睡的很靜,眉頭都是平展的,完全沒有因為身處險境而流出去焦慮,
牧安沒有叫醒初東云,他想讓其多休息會兒,他知道昨天要是沒有初東云他恐怕就要交待在這里了;
因為自己殺了嘯月狼王的孩子而連累了一起的初東云,最后初東云不離不棄的救下了自己,這讓牧安很是感動;
借著還未徹底散云的霧氣,牧安悄然的離開了山洞,他要看看外面的情況,如果等霧氣徹底消散,那他們可就只能等狼王找到他們,再將他們扯成粉碎了;
就在他走出洞口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在洞口處有零散的腳印,應該是有妖獸經(jīng)過吧,牧安這么想著,可為什么沒有進入山洞呢,這點牧安沒有想明白,他也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想,現(xiàn)在他最想知道是嘯月狼王的蹤跡
很快的,他就發(fā)現(xiàn)有不遠處正有一個身影趴在一塊巨石之上,眼睛閉著,像是在睡覺,正是嘯月狼王;
發(fā)現(xiàn)嘯月狼王的牧安,悄然反回山洞,輕輕的將初東云搖醒;
其實在牧安剛接碰到初東云的時候,初東云就已經(jīng)睜開了眼,此時的他恢復的也不錯,精神飽滿
初東云看著來叫自己的牧安,一臉嚴肅的看著牧安,道:“你沒事了?”言語中盡是關(guān)切之意;
牧安沒有直接回話,作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輕聲在其耳邊說道:“那嘯月狼王就在附近睡覺,我們現(xiàn)在趕快走,不然等其醒過來,我們就很難脫身了”
于是初東云不敢怠慢,兩人躡手躡腳的就出了山洞;
可就是在他們出山洞的一瞬,一只巨大的爪影就向他們拍按了下來,二人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