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先生的出現(xiàn)調(diào)節(jié)下,兩個年齡都比較大的老婆子,才憤憤然的停下了爭吵,但也是四目怒視相對,可惜他們沒有胡子,不然,那氣呼呼的樣子都可以將胡子次起來,那真叫吹胡子瞪眼;
“許先生,這事,你怎么看”皇子突然向一旁的許先生問道;
“?。?!~”此時(shí)的許先生,還有點(diǎn)魂不守舍,他跟隨人皇多年,這還是頭一回被人皇以先前的態(tài)度對待,一時(shí)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可見其心神是何其紊亂;
他身后的隨從,很快在他耳邊復(fù)述著什么,好一會兒,許先生,才緩了過來,站身說道:
“香婆婆乃是初家的中流砥柱,自然是不會在這等事上亂說,他那被抹去的記憶雖然關(guān)系這整件禍?zhǔn)聝?nèi)的秘密,可既然記憶已經(jīng)丟事,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現(xiàn)在耽誤之極,是找到那個抺去香婆婆記憶的存在;”
許先生看了看周圍等人,都是安靜的聽著他的話,剛不安的心,最終穩(wěn)定了下來,接著道:“之前孔婆婆雖然說話難聽了些,但也不無道理,那人可以將香婆婆記憶抹去,那定然是可以直接將其殺害,既然留著香婆婆的性命,我想那位肯定的他的謀算,如果這天揚(yáng)州的手筆是那位所為,那就是天性好殺之人,那做事必然是心恨手辣,如果是他有意留下香婆子的性命,我們就要想想,這么做,會有什么好處了”
“行了,別賣關(guān)子了,直接說你的想法吧”人皇撇了一眼許生先
剛才恢復(fù)傲然之聲的許先生,頓時(shí)就蔫巴了
“是、是”
許先生連連稱是然后道:
“一、那人對初家有一定淵源,所以才沒有對其動手,這個可能性不大,如果淵源較深,香婆婆在初家也算是位高權(quán)重,知道一些事情是很正常的;”
二、抹去香婆子記性的,并非此次原兇,抹去香婆子的記憶,可能是對其的一種保護(hù)亦或事不讓人知曉自己的存在“
三、那人需要借助初家來做一個不為人知之事,又需要香婆婆來掩護(hù)自身的身份“
說道第三點(diǎn)事,許先生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站在人皇身后的初晴,只見初晴神色平靜,沒有半點(diǎn)波波瀾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都先出去吧,丫頭,還有那小子,你們留下”聽完許先生的猜測后,人皇讓眾人都先行離開留下了初晴與牧安二人;
見此,香婆婆有些忐忑,剛許先生說的那三點(diǎn),香婆婆是聽見了的,雖然沒有直接說他初家與此事有關(guān),但變向的又是在提醒人皇,那人可能與初家有關(guān),需要防備,而后人皇讓眾人出去,只留下他們二人,足以說明問題,想到此處,他不由的多看了許先生兩眼
“人皇”香婆婆想要說什么,可還沒等其將話說出口,就被人皇打斷,示意稍安勿躁,先出去
香婆婆無奈,只好跟眾人一道,離開了大帳所在,就在他還想離大帳近點(diǎn),看能不能聽見些什么的時(shí)候,人皇二弟子,卻是擋在門外,防止有人偷聽
“丫頭,你有什么要說的嗎,還有你小子“這時(shí)人皇突然對二人說道
二人互望一眼,有些不解人皇話語中的意識
“呵呵,二位不打算出來活動活動嗎?“人皇的語氣,很是平靜,仿佛知道很多事
“哦?虧你能看出來呢“聲音從人皇身后傳來,那是初晴的聲音,聲音一如既往的冰冷;
“呵呵,雖然你們隱藏的很好,但是,在你們這個年齡,有幾人可以抵抗我的威壓呢?!~“人皇淡然
“那你為什么要收我們歸入門下呢“初晴饒有興致的問道,而后緩緩的,來到不遠(yuǎn)處,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哦,那只是一個試探罷了,看看你們是不是的敵人罷了“人皇不知道坐哪,拿出了一個裝酒的葫蘆,拔開瓶塞,抑頭喝了一口,然后等待初晴的回話
牧安見此,來到初晴身旁,防備人皇會隨意出手,
初晴想起之前人皇的話,露出了些許笑意
“這樣吧,我先說說我知道的信息,這樣,我們或許可以好好談?wù)劇焙攘司频娜嘶?,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股豪爽之氣猶然而生;
“哦”那你說說
“在兩天前,最初一批派入天揚(yáng)州的搜救小隊(duì),就有一隊(duì)回來了,他們帶回來了一些人,告訴了我一些事,只是被我壓了下來,其它人還不知道罷了”說著,人皇而是喝了一口葫蘆中的酒
初晴露出了好奇的神色,靜待人皇的下文
“那批人中,有人看到了事情的經(jīng)過,他告訴我,在一個寺廟,有一把自地底破土而出的禪刀擊破了天穹,是造成這場浩劫的源頭”人皇神情有些暗然
“哦?”牧安聞些,有些好奇道“為什么一把禪刀會擊破天穹,造成浩劫?”
當(dāng)然,此時(shí)的牧安已經(jīng)被雍和接管了身體,牧安好奇的問道
“呵呵,也就在那小隊(duì)回來之前,我收到了佛界使者傳來的消息,使者告訴我,大妖雍和破開了佛祖封印,為了報(bào)復(fù)眾生,而擊穿了天河底部,這才造成了天地浩劫
“呵呵,好一個大妖雍和,為了報(bào)復(fù)眾生,擊穿了天河底部,看來,你是知道我身份了”牧安看著,那還在喝酒的人皇道
“只是猜測罷了,你能承認(rèn)那最好了”人皇放下葫蘆,緊緊的盯著牧安,想要透過牧安的身體,看清里面的靈魂
“那么,你想動手嗎?”牧安淡定的說道,現(xiàn)在的他雖說自身已經(jīng)沒有多少殘余力量,可別忘了,蓮還在他身邊,以蓮現(xiàn)在的能力,對付人皇應(yīng)該是不成問題的;
“你沒聽我之前說嗎,有人告訴我,看到是禪刀擊破的天穹,為了佐證,我搜了那人的魂,或許,那佛界使者,并不知道,那里還有人活了下來吧”
“那你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牧安說道
“我說過了啊,歸入我門下”
“然后呢“牧安不以為意
“我要那群假仁假意的和尚付出代價(jià)”人皇將葫蘆中的酒一飲而盡,而后更是將葫蘆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就像是人皇的決心
“哈哈,這個好,我喜歡”牧安哈哈大笑,他早對那佛界的和尚充滿了怨恨,他被其算記,被封印了無盡歲月,就連自己其它的身體,都不知道被封印在哪,他怎么能不恨;
“哈哈,那你準(zhǔn)備怎么做,快告訴我”笑了好一會的牧安,迫不及待的問人皇
“呵呵,不急”人皇看向一直沒有作聲的初晴,而是在等初晴的回復(fù)
初晴,依舊很平靜,看著人皇,好一會,才緩緩說道:“你先告訴我,為什么要把這件事告訴我們“
“我猜,抹去香婆子記憶的存在,一定是需要初家的勢力,來達(dá)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我之前說,是否原意入我門下,就是想看看,你們的反應(yīng)。
你們既然想用這丫頭的身份來獲得初家的勢力,那一定也會對人皇的勢力感興趣,只要你感興趣了,那抹去香婆婆記憶的人,就一定是你們了,同時(shí),你的回答,很是讓我滿意,你既然想要成為人皇,那對天下蒼生,就不會存有太多惡意,我需要一個強(qiáng)大的盟友,來撥亂反正”人皇看著初晴的眼睛,直接將自己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
“嗯!~”初晴沒想到,眼前的人皇,會這么簡單就將自己的心里想法說出來,在他看來,人類很多是狡詐的,他們?yōu)檫_(dá)目的不擇手段,挺別是位高權(quán)重的,可眼前的人看起來,好像不一樣,那的那份狡詐,更多是用來保護(hù)他的子民,懲處那傷害他子民的人或神;
“說說你的計(jì)劃吧,佛界的力量非同小可,貿(mào)然出手,很不妥當(dāng)”初晴說道
聽了初晴的話,人皇很是愉悅,他很清楚,面前兩人,初晴的實(shí)力可能不在自己之上,他最先在意的就是初晴雖然不知道其本體到底是什么,但初晴給人的感覺,有一種很圣潔的氣息;
而牧安他很確定,其已經(jīng)被雍和奪舍了,但他也是了解現(xiàn)在雍和的情況,情報(bào)上雍和現(xiàn)在只有頭顱破封,其它軀體都沒找到,其力量可想而之,遠(yuǎn)不如前,其氣息也不是很穩(wěn)定,感覺只是煉體巔峰的層次,還差的很遠(yuǎn);
“我猜你想借助初家的勢力,肯定想為自己達(dá)成某些事,我承諾你,在不傷害天下蒼生的前提,可以全力幫你組建自己的勢力,但目地,是要鏟除佛界這顆毒瘤;
聽到人皇的話,初晴瞇起了眼睛,這個條件他很心動,原本答應(yīng)加入人皇門下,就是想借人皇的勢力,來為自己謀劃,想要報(bào)仇,當(dāng)初他被打落下界,佛界也有份,這一下,兩人都不謀而合了
“你不怕我組建了自己的勢力,會對你不利嗎”初晴問道
“呵呵,我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讓你成為下任人皇了嗎?你所組的勢力,當(dāng)然是下任人皇的班底,我有什么好顧及的”人皇坦然道
“好,我答應(yīng)你,作為誠意,我可告訴告訴你一條消息”初晴道
聽道初晴答應(yīng),人皇很是高興,在聽到還有消息的時(shí)候,更是急切了起來,能被初晴作為誠意的消息,那一定不簡單
看著人皇的表情,初晴說道:“現(xiàn)在這個時(shí)期,天穹之上,都不可能再有人下來了,所以借著這個機(jī)會,你可以開始為天下蒼生謀劃了“
“天穹之上,不會有人下來是什么意思”人皇不確定問道
“之前的怨氣沖天你也看到了,如你所說,被一把禪刀擊破了天穹,造成一州滅亡的浩劫,那些枉靈自然知道自己是因?yàn)樘祚菲扑槎?,所以?dāng)億萬兆生靈臨死前的怨念匯聚在一起且對象都是天穹之時(shí),那些怨念是何其龐大,而當(dāng)怨念都沖入天穹之時(shí),天穹之上已經(jīng)無暇他顧了”
“你的意思是!”突然這久居人皇位置的中年男人興奮了起來,人界一直被上穹所控,這對人界而言,是一個天大的機(jī)會,可是想到這,人皇好像想到什么,頓時(shí)身體一顫道“那這會不會是佛界做的一個局,他們也想擺脫上蒼的束縛,所以以一州生靈的性命來布局”
“看來你也想到了”初晴平靜的看著人皇
剛還異常興奮的人皇,突然跌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眼中滿是滔天怒意
在初晴告訴人皇這一消息后,他們的合作基礎(chǔ)算是達(dá)成了,在這大帳之內(nèi),二人就開始謀劃了起來,而牧安則被諒在了一旁,居然插不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