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產生了質疑
衣尚那邊,徹底不敢出來吭聲了,因為三年沒有更新過社交動態(tài)的,特別艾特了宋鈺。表示合作愉快。
玉瑤回歸的信息不脛而走,這一次不是什么空穴來風,她是真的要回來了。
瞿強終于知道自己惹事了,她把何潔叫過來質問著:“你不是說玉瑤不會出現的嗎?那我問你,這是什么?”
瞿強甩過去一個手機,從何潔的眼前飛了過去。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是鮮艷的血!
見已經到了無法解釋的地步,何潔自顧自繞去沙發(fā)上坐下,神情孤傲:“我可以把玉瑤拉下神壇,只是你這態(tài)度,讓我沒有再繼續(xù)合作下去的欲望?!?p> “你她媽信不信老子弄死你!”瞿強覺得自己聽到什么笑話,自己和鑰銘斗了這么多年,也沒有想到去動玉瑤,玉瑤是設計界的門面。
自己只是想要在鑰銘那里搶一點吃的,可沒有想過把鍋給砸了。
何潔挑著勝券在握的表情,根本不在乎鑰瞿強的威脅,突然輕聲說:“你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玉瑤根本已經回到了鑰銘?”
瞿強憤怒的眼神猛然睜大:“怎么可能?誰也沒有見過她!”
“那她如果現在出現在你面前,你也認得出去?!?p> 玉瑤成名的時候才十六七歲,而且大多數人都沒有見過她,她現在也差不多二十出頭了吧……
等等,聽這女人的意思,她知道玉瑤是誰,也見過本人。
瞿強緩和了表情,坐到對面去:“趕緊說吧,我沒有時間和你打啞謎?!?p> 玉瑤一直在鑰銘,那她會不會來找自己秋后算賬,自己還要搶他們公司的代言人。
何潔眼角的血跡干涸,留下了一道瘆人的疤痕,給人一種寒毛直豎的感覺。
“玉瑤在鑰銘做實習生,她天才少年的人設就是一場騙局?!?p> 瞿強下意識反駁:“你放屁,你不想活了就直說!”
玉瑤少年成名,這些年的國際地位從未有人動搖過,衣尚的設計總監(jiān)見到人,都要恭恭敬敬叫一聲前輩。
而這個女人卻說這一切都是一場騙局,玉瑤的設計是假的。
一個的信仰難以推翻,何潔就一點點擊潰:“有誰親眼看到她設計了嗎?你看了嗎?而且她多年的成名作你了解過嗎?那得有多深的畫功才能達到那種水平?”
瞿強的喉嚨干澀,何潔提出的問題太尖銳了,他不敢輕易相信,害怕得額頭都出了虛汗。
他是兩年前才當的副總裁,對設計也不太了解,衣尚的創(chuàng)始人也是一位設計師。
自己還記得他當時和自己說的一段話:“這國內的服裝設計師都是受玉瑤恩惠,公司交給你管理,你可以和鑰銘公平競爭,但唯獨不能抹黑玉瑤!”
不要看衣尚和鑰銘這些年競爭激烈,但都是繞開玉瑤的。
瞿強在看到玉瑤更新的動態(tài)之后,只覺得自己被何潔和那個墨睿給欺騙,全是憤怒。
然后就是想著怎么去賠禮道歉,能夠讓玉瑤消消氣,從始至終不敢有半點的質疑。
瞿強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緒,何潔停頓了半晌,而后問:“你還記得我們在沈氏集團招商會遇到的那個女孩嗎?她就是玉瑤!她在鑰銘做實習生!這件事你只要通過一點手段,就可以知道,在鑰銘高層,已經不是什么秘密?!?p> 瞿強莫名趕人:“以后你不要來找我了,我給一百萬作為補償,你去伺候別人吧,你這樣的,我覺得惡心?!?p> 就算她說的都是真的,她這樣的人真的不能留在身邊。
似想到什么,瞿強站起來后補充道:“還有,告訴墨睿,他的投資我會退回來,你們最好給我安分一點,我可以讓他搭上秦家,也可以把他打回原形。”
何潔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自己在和誰談條件,反射性就跪下來拉著瞿強的褲管:“瞿總,我求求你了,不要找墨睿,我不針對玉瑤了?!?p> 如果說沈時鑰是何潔憎恨的人,那墨睿就是她擺脫不了的惡魔。
如果離開了瞿強,自己不知道會被他送到誰的床上。
墨睿已經知道是自己設計了酒店的事情,對自己更加怨恨,是自己阻擋了他通過沈時鑰往上爬的機會。
所以,他要在自己這里把資源找回來。
瞿強一抬腿,把何潔踹一邊去:“和我有關系嗎?滾!”
何潔絕望得閉上眼睛,眼淚滑過傷疤,疼得讓她喘不上氣來,她被衣尚的保安扔在了大門口。
瞿強還是先去證實何潔的話,他去見了一個人,約在了一個隱秘的私房菜館。
對方十分的小心翼翼,戴著口罩和眼鏡,進了包間。
“你干什么?什么事情非要見面說?你知不知道這樣非常容易暴露。
“沒事,這家私房菜隱私保護得非常好,不用擔心。”
瞿強給對方倒了茶,看著對方卸下偽裝,得意地笑了。
誰能想到,鑰銘一組的組長是個臥底,這些年給衣尚傳遞了多少信息?
瞿強不會直接問,畢竟太直白了,會嚇到人的,自己還不想要失去這個眼線,于是只是不經意間的試探:“李組長,你認識沈時鑰這個實習生嗎?你能夠幫我引薦一下嗎,我想把她挖過來?!?p> 李組長打翻了茶具,言辭也格外激動:“她是二組的實習生,我和她不熟,你挖一個實習生干什么呢?”
表面上平靜,手指卻一直在顫抖。
衣尚挖走誰都有可能,無非就是利益關系罷了,但他們想要挖沈小姐,那恐怕是癡人說夢。
重新換上新的茶具,瞿強悠閑地喝著茶:“這不是前幾天一不小心做了一些事,想要先去鑰銘認過錯,方便和鑰銘溝通,所以就想要交換一下實習生,體驗不同公司的文化差異?!?p> 看這反應,何潔說的應該是實話,但自己得想一個萬全之計,把這件事捅出去,最好能夠借刀殺人。
李組長松了一口氣,沈時鑰的身份在公司是一個高壓線,在她自己沒有公布之前,誰也不能碰。
“你換一個人吧!沈時鑰的設計不行,挖過去了也過不了實習期的考核。”
李組長只能把沈時鑰當成一個普通的設計師,來繼續(xù)隱藏她的身份。
“那你能不能給我搞幾張她的設計稿,讓我死心?!?p> “可以!”
沈時鑰做實習生畫的圖真的偽裝得太像了,如果不是她自曝,誰能夠想到她竟然玉瑤。
沒坐多久,他們就散了,李組長出來時,一邊戴口罩一邊往外走,一不小心撞到人,他趕緊道歉。
抬頭就對上了陸洲的眼神,嚇了一跳:“抱歉!”慌慌張張地就走了。
陸洲站在原地思存著,這人怎么有點眼熟,但一時又想不起。
于是就又和出來的瞿強撞了一個正臉,這人陸洲認識,衣尚的副總裁,和墨睿有過接觸的人。
陸洲大搖大擺地走了,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