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驚人的天賦展現在兩位老人面前,老人面色不顯,內心卻是一陣激動。
待小雨練過了幾遍,實在太累便在兩位老人面前坐下休息。
“小雨,之前你練的拳法學了多長時間?”
“有一個月了!”
“幾天學會的?”
“那拳法極簡單,淋妹給練了一遍就會了,后來就和她一起練?!?p> “那丫頭當時什么反應?”
“看了我一眼?!?p> 小雨說著笑容就有點諂媚了。
“師公,有什么辦法可以讓走火入魔后失去內力的人再恢復內力?”
“你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呢?”水鏡見小雨如此執(zhí)著,內心里實在是沒有辦法。
“她能活著已經很不易了。何必奢求這么多?!?p> “我只是不想她失去自保能力,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們?yōu)跫?。”當日如果不是見到了自己爹娘慘死,云兮也不會因此走火入魔。
“想要恢復條件太過苛刻了。要在人走火入魔的時有高深內力的人壓制暴走的真氣?!?p> “有,她有!”
“要保證她的經脈恢復完好,不至于再次受傷?!?p> “她應該已經修復了經脈?!?p> “要有一位醫(yī)術高超之人從旁協(xié)助?!?p> “有,她身邊有神醫(yī)。”
“要有人在她恢復了內力后,把壓制住的內力轉移過去。
這期間風險極大,稍有差池,就不只是她一人亡命,而是連自愿受她內力的人也會亡命。”
“我愿意?!?p> “那也要她愿意才行??!”
水鏡無奈地看著小雨,他相信自己的外孫不會讓任何人去為她冒險的。
當然,他也不排除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小雨可能會背著云兮偷偷來做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以后再說吧!天色也不早了,早點休息!”
就這樣,小雨每日跟著兩位師公練功,一個教刀法,一個教內功。
這一日,水鏡帶著小雨到林中練習吐納心法,讓小雨感知外界的一舉一動。
水鏡感知到了一窩雛鳥的位置,讓小雨去查看,小雨不信,前往鳥窩,果不其然里面四只小鳥嗷嗷待哺。
“這也太厲害了?!?p> “你小子那點本事還差得遠呢!那只母鳥現在正在相隔不遠的一條大河邊喝水。不信我?guī)闳タ??!?p> 說著水鏡拽起小雨的衣領子飛身而起,帶著他來到了大河邊。
果然,水鏡到水邊時,那只母鳥剛剛起身飛走。小雨從一邊看得目瞪口呆。
“白師公,這身功夫我什么時候能學會??!真厲害?!?p> “著什么急,凡事不可冒進?;厝ゾ毠Π?,不然把你直接丟這河里喂魚?!?p> “白師公,丟水里沒用,把我丟水里最倒霉的是魚。”
“就你貧嘴。還不快回去練功?!?p> “白師公,你看這里多好啊,有山有水有密林。咱們下次還來這里練功吧,安靜又舒服?!?p> “是不錯,下次還來這里。走了,吃了飯繼續(xù)練刀?!?p> “是。”
紅師公覺得教小雨練刀真得太輕松了,沒兩天他就學會了兩套刀法。
為了讓小雨及時熟悉和鞏固,紅師公便和小雨對打。兩人一打就打到半夜,即使小雨累了也一直堅持著不退縮。
待小雨睡下了,水鏡和張寅初坐在院內閑聊。
“這孩子太聰明了,我有心把那套刀法傳給他??偛荒茏屗?。”
“你可以把刀譜給你兒子?!?p> “小洛能不能駕馭那刀法還不一定呢,那孩子,唉!”
“孩子?他也五十了吧!”
“是??!時間過得真快,我看哪,你也把獨門絕學都教了算了。以這孩子的天賦,用不了多久定是能夠武功大成?!?p> “我也有此打算了,游戲人間多年,是時候留下點什么了?!?p> 于是,小雨在學習了兩套泰山刀之后,開始學習兩位師公的自創(chuàng)刀法。
他先學了紅師公的追月狂刀,據說用這個刀法和狂刀血刃配合起來威力無窮。
學了追月狂刀之后,小雨才開始學習伏魔刀法。
學習伏魔刀時小雨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為了讓小雨能夠駕馭伏魔刀,白師公便決定每天加大學習內功的時間。
“學習內功講究循序漸進,不能操之過急,一蹴而就。所以,想要在內功上大成得花費十年甚至更多的時間?!?p> “是,小雨明白?!?p> 這一天,小雨和水鏡在那條大河邊修習內功。這里他們經常過來所以比較熟悉,根本沒有多加注意里面的變化。
接近中午時,一陣幽幽揚揚的琴聲自遠處傳來,竟是攪亂了小雨的思緒。
“凝神靜氣,不得分心?!?p> 水鏡見小雨表現得有些不安分立刻提醒他。只是小雨幾次想靜心都沒能如愿,干脆站起身來朝大河望去。
由于樹木和大山的遮擋小雨不知道琴聲的來處,他有點著急。
“怎么了?”
水鏡見小雨一陣心慌意亂,不解地問。
“我好像聽見了HLD上彈出的琴聲。只是那琴聲又怎么會在這里?”
小雨實在不解,卻也無心再練?!皫煿?,咱們回去吧?!?p> “好?!?p> “水鏡,你們恐怕走不了了?!?p> 一道高昂的喝聲傳來,一行四人攔住了水鏡和小雨的去路。
“四毒。你們又來糾纏。”
“水鏡,我們也不為難你,只是小五的死我們毒王谷不能咽下這口氣。我們干娘說了,請您老人家到毒王谷走走,喝個茶?!?p> 毒蛇說話還算恭敬,只是語氣中有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水鏡聽明白了,這些人搞清楚了事實真相,只是因為自己所為掃了他們的顏面故此前來找茬。
“你們可是去過那個鎮(zhèn)子。”
“去過了。”毒蛇肯定地回答。
“那人可是該殺?”
“該殺?!倍旧咭廊豢隙ǖ卣f道。
“水鏡,小五該殺,我們兄妹四人并不否認,只是就算他該殺也該我毒王谷殺,輪不到你水鏡?!?p> 毒蝎聲音里帶著很大的怨氣,因為五兄妹中,他和小五感情最好。
“人都已經殺了,你們何必再來糾纏?”
“老大不是說了,我家娘親要請您去毒王谷喝茶?!?p> 毒蛛巧笑晏晏,語氣卻是不善。伴隨著她的笑聲,遠處傳來的琴聲更近了,眾人也沒有發(fā)現一條大船正由遠而近來到這里。
“幾個小娃娃,你們恐怕帶不走老夫?!?p> “那可不一定??!”那個叫毒蜂的少年,笑容燦爛,卻是已經召喚了毒蜂過來。準備開始攻擊。
“水鏡,這里已經被提前下了化功散,你那一身功夫使不出來了?!?p> 說話的還是那個毒蜂少年,他的毒蜂已經朝著水鏡和小雨攻去。
水鏡雖說被化了功,但反應還是極其迅速的。只是苦了小雨,反復躲閃中,總有躲閃不及的時候,手上臉上被叮了許多包。那包叮上之后迅速腫脹,看起來十分嚇人。
“水鏡,跟我們走吧!”毒蜂少年見人已經叮得差不多了便收回了毒蜂。“你跟我走,我把解藥給他。”
“水鏡,你雖然無礙,那個年輕人可要遭殃了。”
毒蛇和毒蝎看著小雨被叮得沒了人樣的模樣笑了起來。旁邊的毒蛛也是一臉的笑意。水鏡一時竟是沒了辦法。
就在此時從那由遠而近的大船上正有兩個人朝這邊飛來。白衣翻飛間兩道人影落到了水鏡跟前,其中一人在站定之后,立刻退出那抱著自己的懷抱,轉而去看水鏡。
“淋丫頭?”水鏡見過云兮,當然都是偷偷見過的,沒有正式跟她見過面。
“外公,是我?!痹瀑庖姷桨装l(fā)的外公心中格外親切,可是一轉眼看見了被叮得慘不忍睹的小雨竟是有點不敢直視。
“淋妹!”小雨看見云兮也是格外驚喜,甚至直接忽略了抱著她過來的上官慕。
“解藥呢?”上官慕朝對面四人看過去,那眼神格外凌厲。
“你是誰?”毒蛇見好事被破壞,有些暴躁,語氣中帶著不善。
“公子上官慕?!?p> “公子?”
四毒聽言相視一眼,心中已經有了退意。雖說他們不再江湖行走,但是公子之名還是聽說過的。
據說江湖人都不敢惹他,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他有沒有功夫。
“公子,這些人怎么處理?!睕]等四人退去,乘風、破浪和另外兩個侍衛(wèi)就把人圍了起來。
“你們!”毒蝎有點著急了,其他三人也面露怯色。
“你們那點化功散在公子看來簡直小菜一碟。還不快把毒蜂的解藥拿來?!?p> 一個不知名的侍衛(wèi)威脅著四人。
“把解藥交出來你們就走吧?!彼R也不打算為難這四個小輩,只是小雨的毒。
四人相互看看點了點頭,那毒蜂少年便把解藥拿了出來。乘風上前接過解藥,便放那四人離去了。
“淋妹,你怎么來了?”
“還是先解毒吧!”云兮躲過小雨的臉,低頭看著地面。那張臉真的沒法看了。
“乘風,把小雨公子身上的毒蜂針逼出來,把解藥涂上就行了?!?p> “是,公子?!背孙L上前給小雨拔針解毒。
云兮則恭恭敬敬地朝水鏡行禮,正式拜見外公。
青蛙的小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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