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別在出了什么亂子就好?!?p> 現(xiàn)在源已經(jīng)快成了別里科夫了,一心保佑別出什么亂子。
還是老地方,好像雪之下雪乃的這家酒店的頂層天使酒吧已經(jīng)成了源的專屬會客室。
真是的,妃英理可是住在東京的米花町啊。
燈已經(jīng)全部打開了,妃英理就坐在吧臺對面,鋼琴后面的桌子。
源很快的就坐在了妃英理的對面,期間妃英理還起來招呼了一下。
“抱歉,招待不周,連個服務(wù)生也沒有?!?p> “怎么會?也不是來這吃東西的。”
妃英理倒是有些自嘲,這兩天是真的吃不下飯。
“那么,就來談?wù)務(wù)掳伞!?p> 源也不想活躍氣氛,畢竟說完回家,好幾個老婆呢。
“我愿意為方舟集團(tuán)工作,無論去到哪個位置,我只有一個要求……”
“您繼續(xù)?!?p> 源看見妃英理停了下來看著自己,抬了抬手示意她繼續(xù)。
“我要我女兒和毛利小五郎活著,一生平安,身體健康?!?p> “抱歉,我不是神,萊茵生命絕對沒有做出長生不老,不死不傷的東西來?!?p> “不,我的意思是在你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不要讓你的人動他們?!?p> “好,先到這里吧?!?p> 源拍拍屁股準(zhǔn)備走人,妃英理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不重要,她又不是源的丈母娘,現(xiàn)在一個藤峰有希子就夠受的了,要是讓毛利蘭加入進(jìn)來,最后的結(jié)果只有一個,藤峰有希子活著的事會被妃英理知道,這之后的麻煩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了的?,F(xiàn)在最重要的是,犯罪率直線下降,日常生活必須要平凡枯燥。
“有希子她真的死了嗎?”
妃英理站了起來,不甘心的問出了這句話,就好像華生看著夏洛克跳樓,但是就是不相信這件事是真的。
況且有希子是警方通報,尸體直接火化的,連有希子的儀容都沒有見到的妃英理怎么會輕易相信。
源干脆無視了這個問題,在他看來,沉默是最后的誠實。
妃英理沒問到她的答案,頹廢的坐了回去。
……
源剛打開電梯門就看見等候多時的有希子了。
“渣男,我能去見見她嗎?”
“隨時可以?!?p> 源走了進(jìn)去,按下了地下一樓的按鈕。
“我們關(guān)系太好了,唉……”
有希子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將注意力放回到了源的身上。
“渣男,你要帶我去哪?”
“飆車。”
“啊,你有駕照嗎?”
“沒有?!?p> “我……”
“叮鈴鈴?!?p> 源心里暗罵了一聲,這事情不能少點嗎?
……
時間回到一小時前。
萊茵生命安全主管平冢先生和她的妻子來到了千葉市總武高的教師宿舍。
“咚咚咚?!?p> 一陣沉悶的敲門聲驚動了窩在沙發(fā)的平冢靜。
“誰啊?!?p> 平冢靜沒好氣的應(yīng)了一聲。
“叮鈴鈴。”
敲門聲的停下的同時,電話聲卻是響了起來。
平冢靜拿出手機(jī)一看發(fā)現(xiàn)是自己父母的,也顧不得門口的是誰了,事實上,她只把門口當(dāng)成是送報紙的或者送快遞的。
“喂?”
“我和你母親在門口出來開一下門?!?p> 平冢先生的聲音不喜不悲,仿佛有些惱怒。
“爸,怎么這么突然?”
平冢靜試著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并且站起來就想去開門,卻不曾想被地上的瓶瓶罐罐絆倒了。
平冢靜這才意識到,這間唯一光源來自電視的屋子,已經(jīng)被她糟蹋好幾天了。
如果剛才不應(yīng)聲,任誰也會覺得這里沒人住吧。
平冢靜艱難的爬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走到燈的開關(guān)前面,把燈一打開,平冢靜才知道這屋子的真實面貌。
垃圾已經(jīng)幾天沒倒了,外面的盒子吸引了不少蒼蠅,沙發(fā)上是雜亂的衣物,地上滿是煙頭和酒瓶。
平冢靜頹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她又不是沒想過收拾,可是這一周下來她的心情全都困在了源的身上。
雜亂的心情讓她如同行尸走肉的度過某一天,沒有收拾生活的想法。
“呵,我就是這樣的女人,有誰會看的上我啊?!?p> 平冢靜絲毫沒有意識到,就在她自言自語的同時,電話還是接通的。
另一頭的平冢先生聽到這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
“夫人,我先走了……”
“你就不看看小靜再走嗎?”
“我怕我忍不住發(fā)火?!?p> 說到這的時候,平冢先生都忍不住錘墻了。
“你不要這樣,我會好好的說說小靜的?!?p> “我決定了,讓小靜給源先生養(yǎng)個孩子,這樣的話,無論她幸福不幸福,都可以回到我們這邊來,等到我們走了,源先生如果不管她,那么她的孩子長大了,靠著源先生,也能養(yǎng)她一輩子了,到時候,她愛干什么干什么吧。一會我會叫源先生過來,你不要幫她收拾屋子,其余的你想說就說,在這份感情里面,有沒有尊嚴(yán)是她的事?!?p> 平冢先生說完頭也不回的就下去了,留下平冢夫人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啪嗒。”
“媽!”
門終于開了,平冢夫人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一點也不敢相信這個人一周前還在宴會上被源盯著看。
平冢靜幾天沒收拾,結(jié)果就是皮膚黑黃了不少,頭發(fā)即使扎起來也油光可鑒,身上的衣服同樣是凌亂不堪,談吐間都能聞到嘴里面的煙味和酒味,而她身后的玄關(guān),乃至整間屋子都散發(fā)出一股餿味。
“小靜,你怎么?”
“媽。我很好,你看?!?p> 平冢靜的故作少女般的轉(zhuǎn)了個圈,少女的活力回來了不少,可是剛喝過幾口酒的平冢靜沒等轉(zhuǎn)過去一半就暈的扶住了墻。
“好好好,你快收拾下屋子吧,你爸他要叫源先生過來。”
“?。 ?p> “就是這樣,你快回去收拾吧?!?p> “媽,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瞞著我?”
沒有一個女人蠢的好吧,源先生這么忙,自己的爸爸還叫他過來,這就意味著她爸想要把她推出去。
“我……我本來是不想說的,不過……”
平冢夫人老老實實的把她爸的話復(fù)述了一遍,聽到開頭,平冢靜就已經(jīng)不對后面的抱期望了。
平冢靜等到她媽說完,直接往客廳走,拿出了一罐沒開封的酒,直接坐在玄關(guān)打開了酒喝了起來。
平冢夫人看的是直皺眉頭。
平冢靜喝了一兩口還覺得不夠味道,將身上的煙拿了出來。
倒騰了好幾次才倒出一直煙。
點燃,吸了幾口,吐出一口煙。
說:“這樣的我,源還能下的去手,別說做個情人,就是做個玩具,我也愿意?!?p> “小靜,你太令我失望了?!?p> 平冢夫人甩手就要離開。
平冢靜吸了下鼻子,“我三十多的老女人了,女拳斗士,誰看的上我啊,把我娶回家不就是被欺負(fù)的嗎?”
“嘭?!?p> 回答平冢靜的是摔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