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沒有!弟子昨晚根本都沒有見過他!”蕭蕭連忙否認,有一說一,文化元是吳墨塵殺的,也不是自己殺的。
“副掌門,她在說謊,少主絕對是他殺的!”綠衣男子見蕭蕭不承認,氣的牙根癢癢,昨天的計劃是他們商量好的,文化元去蕭蕭的必經(jīng)之路劫持蕭蕭,然后用迷情散讓蕭蕭和自己合歡,這樣文化元昨晚去了溫泉附近的楓樹林之后卻再也沒有回來,而今天早上他在百機堂看見了若無其事的蕭蕭。他特意去楓樹林看看,只找到了一個繩子和一個小瓶子。自己將瓶子給找文化元的弟子看了一眼,那個弟子聞了聞瓶子的氣味卻大驚失色,直言這是化尸粉,加上那根繩子,文化元的尸體已經(jīng)被人用化尸粉變成灰了。文化元只能是蕭蕭殺的,別的人也沒有這個可能。
“昨晚少主準備在她的必經(jīng)之路找蕭蕭,想再次訴說自己的傾慕之情可是少主去了之后卻再也沒有回來,而你卻像沒事人活生生站在這里。我還在附近找到了一瓶快用完的化尸粉,你還要狡辯什么?”綠衣男子越說越激動,文化元可是城主的獨生子,自己則是文化城的一個下人,因為武功高強,自己也是接受城主的命令和文化元一起進入長義山?,F(xiàn)在文化元死了,依照文下城的規(guī)矩,自己也是必死無疑了。既然橫豎都是死,那也得在死前拉蕭蕭下水,不能讓這個殺了少主的殺人兇手逍遙法外。
吳墨塵也不是傻子,這個綠衣男子說的話只有一半是真的,若真的訴說傾慕之情不至于把蕭蕭綁到樹上還用迷情散。昨晚只是想在蕭蕭的必經(jīng)之路綁架蕭蕭,利用迷情散生米做成熟飯。
“胡言亂語!蕭兒生性膽小,又手無縛雞之力,蕭兒怎么敢又怎么有能力殺了文化元?”白衣男子聽到綠衣男子的話直接駁斥,蕭蕭什么樣的人自己這個當哥哥的最清楚了,他的妹妹平時看見老鼠都害怕,怎么可能敢殺人。文化元他之前也是見過的,他身手矯健,蕭蕭是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想想都不可能殺了文化元。
“她自己也承認了,昨晚去過溫泉,楓樹林那里的路是她的必經(jīng)之路。她怎么可能沒有見過少主?她是你的親妹妹你就這樣包庇?”綠衣男子也反駁,在他的認知里,文化元一定是蕭蕭殺的。
“弟子發(fā)誓!真的沒有見過文化元!”蕭蕭一口咬定沒有見過文化元,她不總不能說自己見過無疑是引火上身,不然文化元的死一定和自己脫不了干系。
聽到這里,蘇瑞并沒有任何反應,在這個綠衣男子來到七軒堂言之鑿鑿地說文化元已經(jīng)死了,人一定是被蕭蕭殺的。昨天他見過蕭蕭,他并沒有覺得蕭蕭有能力殺了文化元。與其相信文化元是蕭蕭殺的,他更愿意相信那個殺人兇手正是殺了宋野的人。文化元畢竟是文下城的獨生子,無論如何也得管一管,蕭蕭也是夜曲城城主的女兒,也同樣不好得罪。這件事情只能先看情況,一步一步來。
“這個鑰匙你眼熟嗎?我在化尸粉的瓶子旁邊發(fā)現(xiàn)的。你的鑰匙在嗎?”綠衣男子冷笑道,拿出了殺手锏。這個鑰匙是他昨天中午趁蕭蕭摔倒時偷的,本來想交給文化元,文化元覺得現(xiàn)在用不上鑰匙就讓自己先拿著,現(xiàn)在這個鑰匙就是自己的殺手锏。他知道昨晚的所有計劃,蕭蕭手無縛雞之力不可能有能力殺了文化元。但是昨晚文化元準備生米做成熟飯的,這個時候肯定沒有任何防備,蕭蕭這個人隨身都攜帶著匕首。
有了這個鑰匙,不是她干的也沒人會相信!
蕭蕭瞬間懵了,自己的鑰匙昨天中午就丟了,怎么鑰匙掉到了楓樹林那里。自己現(xiàn)在是百口莫辯,就算自己沒有殺文化元,那也沒有人會相信自己的話。
“我的鑰匙的確不在。”蕭蕭沮喪地說道。自己現(xiàn)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只能像昨晚一樣被文化元綁在樹上時一樣的無助。昨晚吳墨塵偶然經(jīng)過救了自己,今天可沒有人會救自己了。蕭羽看見蕭蕭絕望的眼神滿臉的不可思議,證據(jù)確鑿,自己的妹妹居然真的殺了文化元!死的人可是文化元,真不知道怎么能救下妹妹。
“文化元果真是你殺的?”蘇瑞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怒斥道。
“不是?!笔捠挿裾J道。
“鑰匙昨天中午就丟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會在哪里?!笔捠掁q解道??墒窃诰G衣男子眼里這只是垂死掙扎。
“我可以證實蕭師妹沒有殺文化元!”吳墨塵站了出來,看了一眼蕭蕭,示意她安心。
“你怎么證實?這個鑰匙你都解釋不了吧?”綠衣男子冷笑道。他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蕭蕭拉下水,替少主報仇。
“你和蕭師妹昨天中午就見過吧?你把她絆倒了,鑰匙應該就是那個時候你偷走了?!眳悄珘m冷冷地回答道。昨天中午的情形他也見到過,主仆二人想上演一出好戲,來個英雄救美,可惜蕭蕭不吃這一套。
“你胡說!明明是她殺了少主,驚慌之下不小心掉了鑰匙。”綠衣男子惱羞成怒。
“我昨晚偶然去過楓樹林旁邊的小路那里,看見蕭師妹剛剛從溫泉里面出來摔傷了膝蓋,于是我就順手送蕭師妹回去了。這一路上,我們可并沒有見過任何人啊。你說是不是?蕭師妹?!眳悄珘m轉(zhuǎn)頭問蕭蕭。
“是的!昨晚多謝吳師兄的幫助?!笔捠挷缓靡馑嫉鼗貞?。
聽見這句話后,除了蕭蕭和吳墨塵之外的所有人都滿眼質(zhì)疑地看著吳墨塵。吳墨塵可是長義山出了名的討厭女弟子,沒有對過任何一個女弟子有好臉色,更別提見蕭蕭受傷還送回去。簡直是匪夷所思!
“這是你的所作所為嗎?吳墨塵,你是被這個女人灌了迷魂湯?心甘情愿地做假證?!本G衣男子根本就不信吳墨塵這一套說辭,這根本就是吳墨塵單純的想為蕭蕭開脫殺人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