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地牢里只有在那個角落的牢房里面有點點光亮,同時還散發(fā)出濃濃的血腥味。那個攻擊姜沐辰的黑衣男人被扒光上衣倒懸在房梁上。
秦夕坐在男人前面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突然站起來走到放著刑具的桌子前拿出一把小刀把玩緩緩開口:“是你自己說還是我逼你說?”男人倒吊的腦袋充血艱難的開口:“要殺……要剮隨……隨便!”秦夕走到男人身邊手起刀落將男人的耳朵割了下來男人慘叫了一聲秦夕厭煩的把割下來的耳朵塞到男人的嘴里:“吵死了!不過你到還算忠誠!就是不知道一會~還是不是這副大氣凌然的樣子了!豆花!”一旁的豆花立刻回到:“在!”
秦夕把手里的刀子扔到桌子上重新坐回椅子上:“去吧我的寶貝們帶過來,想必他們也餓了!”
豆花點頭離去。不一會豆花拎著一個精致的木箱子回來了。豆花抱著箱子跪在秦夕身邊,秦夕緩緩打開蓋子里面鉆出了一條蛇,蛇順著秦夕的手慢慢纏在她的胳膊上,另一條蛇順著箱子爬到秦夕的腿上安靜的盤了起來。
兩條墨綠色的蛇就這么乖乖的呆在秦夕身上,秦夕抬了抬手親了親纏在手臂上的那條較小的蛇:“你怎么還是這么長,你的孩子都比你大了!這可不行!”秦夕舉起胳膊伸向男人:“去吧!開飯了!”纏在秦夕胳膊上的蛇露出尖牙兇狠的看著男人,一躍而起掛在了男人身上隨后便將兩顆尖牙狠狠地插進男人的皮膚里。男人痛苦的叫出聲但因為嘴里有一只耳朵所以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
另一條蛇也找準目標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秦夕看著他笑了:“放心我的寶貝們雖然有毒但是卻不會致命,只不過會讓你生不如死罷了!”
秦夕看著眼前這個半死不活的男人露出了滿意的微笑。秦夕對豆花說:“去吧他弄下來,我要把他釘?shù)侥緲渡显诎讶馄陆o他做頓肉包子!”
男人憤怒的看著她將嘴里的耳朵費力的吐了出來有氣無力的說:“你……你是個怪物!”秦夕笑了:“既然還有力氣叫我怪物那就把手腳也砍下來吧!”豆花點頭:“明白閣主!”男人見她要砍自己手腳有些慌亂:“我……我說!”秦夕打了個哈欠:“我不想知道了!豆花給我弄他!”豆花笑了這才是閣主:“是!”男人慌亂的說:“我告訴你!全告訴你!”秦夕看向他的眼神冰冷了起來:“我說了我不想知道!既然你不說那你這輩子也別想說了!豆花給我把他的嘴縫上!”
豆花再次點頭表示明白,這時跑來了一個小廝,小廝正好看到男人的左手被砍了下來聞著空氣中的血腥味差點吐了。秦夕嫌棄的看著他:“沒用的東西!”小廝強忍著想吐的欲望紅著眼說:“秦……秦閣主!您的父母來了!”秦夕看著他微怒:“父母?我從來沒有那種東西!”小廝看著她,這人既然說自己的父母是東西,真是不孝!
秦夕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說:“讓她們從哪來的滾哪去!”小廝尷尬的點點頭:“這……”秦夕笑著看著他:“難倒你想變成下一個沒有手腳的肉蟲子嗎?”明明是個問句卻被秦夕說成了陳述句,嚇的小廝跪在地上練練磕頭:“閣主饒命!我上有老下有……”秦夕打斷他:“行了行了!滾吧!”小廝磕頭感謝秦夕的大恩大德后趕緊走了!
男人被砍掉了雙手雙腳,嘴也被縫住了雖然他說了指使他的人但是秦夕依舊不打算放過他。秦夕看著眼前這個如同肉蟲子般的男人笑了:“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豆花把他嘴上的線拆了包子應該熟了?!?p> 豆花走到男人身邊將他嘴上的線捏住線頭扯了出來,男人的嘴被扯的不成樣子扯出的線上沾著血和肉。男人痛苦的哀嚎沒有了舌頭的他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
“等等!你們不能進!”
“讓開你個死奴才!老子看老子的女兒有你什么事!”“就是趕緊滾!小心我就你們閣主弄死你!”
外面嘈雜的聲音越來越近,秦夕不耐煩的看著門口牽扯的三人:“我不是說了不許人來嘛!你們三個給我滾出去!”
一個體態(tài)豐腴的滿臉橫肉的老女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怎么說話呢!我可是你……啊??!”當女人聞到滿屋子血腥味和躺在地上半死的沒有手腳的男人嚇的渾然沒有了剛才的氣勢。
門外聽到尖叫的尖嘴猴腮的男人連忙跑了進來看到這副景象吐了出來。秦夕厭惡的看著她們:“豆芽!”門外的豆芽剛準備偷偷走就被叫住了,豆芽顫顫巍巍的進來了:“閣……閣主……”秦夕壓著怒火:“把她們給我弄出去!”
女人捂著口鼻:“你你你!你既然!”秦夕看著她:“怎么?難道你想變成另一個蟲子!”男人努力保持自己的男子氣概:“大膽!我可是你爹!”秦夕笑了笑:“我是你祖宗!”
男人剛想要說些什么,外面一個小廝端著包子進來了:“閣主,包子熟了!”女人看著那籠熱騰騰的包子立刻撲了上去,也不管是不是燙,拿起包子就往嘴里塞,男人也沖上去那起包子就吃,小廝想要阻止卻被女人推來,女人還都嘟囔著:“還知道給我們準備包子不錯!這是什么肉的?”
秦夕看著她們:“好吃嗎?”女人點點頭:“好吃好吃!”秦夕就那么看著她們,豆花小聲問:“閣主這……”秦夕笑了笑:“沒事,肉包子打狗不挺合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