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車三人
“月姐,我們這樣做,巴俊不會有麻煩吧?”秋涵擔憂道。
看著秋涵焦急的神情,張月笑了。
“怎么噠,這么快就替小老板擔憂啦?”
秋涵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巴不得找個地縫專進去。
“誰……誰說的,我只是怕他們打起來影響不好而已。”
一群男生擠進女生群體,就像一群惡狼一般。
“巴俊,你說說,你是不是和秋涵在一起了?”一個鷹鉤鼻的男生開門見山道。
“巴俊,你說吧,多少錢可以離開秋涵,我給你,你開個價!”一身名牌的富家子弟也不甘示弱。
巴俊一臉疑問的向秋涵的方向望去,只見秋涵也看著自己,而其身旁的張月已經(jīng)笑的人仰馬翻。
自己什么時候和秋涵在一起了,這又是誰搞出來的八卦,我下回非得錘爆他的狗頭!
還沒等巴俊向惡狼們解釋,圍著巴俊的女生團體開始反抗了。
“怎么可能,小老板什么時候和秋涵在一起了,要在一起,也是我!”
“又是哪來的八卦,前幾天說小老板賺黑心錢,結果是假的,今天你們還八卦,沒用!”
……
看著女生團體和男生團體互相打嘴炮,巴俊默然,原來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多余的了,那還是趁亂跑路吧!
巴俊還沒走多遠,就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人拉住,一回頭,只見背后女子波浪頭,帶著一副金絲眼睛。
“巴俊請留步,我們家的小涵有話對你說,”
一旁的秋涵臉都黑了,自己什么時候說過,明明是你在那里胡編亂造。
見秋涵沒有說話的意思,巴俊疑惑道:“請問有什么事嗎?”
“對啊小涵,剛才你還說有話對巴俊說,現(xiàn)在怎么啞巴了?”一旁的張月不忘煽風點火。
秋涵低下頭,支支吾吾的說著:“媽媽叫你去我家吃飯,一會沒有課了我們一起去吧。”
聽到這話,巴俊恍然,原來是王姨叫自己吃飯這件事,自己也沒忘,也是打算沒有課再去。
一旁的張月不知道其中的故事,聽到秋涵這話,當時整個人就不好了。
自己只不過是過來搭個橋,讓兩人關系更好一些,這小涵直接把人家接到家里,這萬一……這都不了解對方,怎么可以這么隨便。
想到這,張月暗中下了決心。
“巴俊,我也陪你們去,我去幫助王姨做飯?!?p> 巴俊有些意外,沒想到秋涵的室友也會來,巴俊看向秋涵,征求對方的意見。
秋涵也是一愣,這月姐來湊什么熱鬧,老媽要和巴俊談工作,難道也要過來參謀參謀?
“那好趴,等沒課一起走吧?!?p> 當天下午,巴俊來到了三人事先預定好的位置會和,只見兩女已經(jīng)到了地點。
秋涵疑惑地和張月說:“你講的什么防狼技巧,我怎么聽著這么奇葩?。俊?p> 看著越來越近的巴俊,張月滿頭黑線,這秋涵什么都好,就是太單純了,這要是遇到壞人,多半是要吃虧,看來以后還得多教育教育。
張月貼著秋涵耳朵小聲說著:“巴俊要是亂來,你就用腳踢他兩腿之間的地方。”
秋涵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這怎么感覺有點暴力呢。
三人見面相互都問了個好。
秋涵作為東道主開口道:“我們去北門打車吧!”
聽到這話,巴俊下意識就想拒絕,以前如果出遠門,自己首選就是坐公交車,因為打車的費用對自己而言是非常昂貴的。
秋涵說出這話都感覺是怪怪的,自己的經(jīng)濟條件打車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但是巴俊在場又不好意思提出坐公交車。
“不用了,從這到北門打車還挺遠,就坐我的美食車吧!”巴俊提議道。
秋涵聞言,想到了上回和巴俊共坐一輛車,臉上浮現(xiàn)出了淡紅色。
張月聞言一愣,但又想了想,對了,上次看到巴俊和秋涵照片的時候兩人就在車里,估計巴俊說的美食車就是那輛了。
三人走到了巴俊停美食車的地方,把左右兩扇門打開,巴俊直接上了駕駛位,而二女站在原地沒有動。
椅子是連著的,這就代表坐中間的話會和巴俊有身體接觸,張月當然把這個好機會留給秋涵了。
“小涵,你是東道主,應該坐中間!”
?????
還沒等秋涵反應過來,張月直接一把把秋涵推到了座位上,正好撞了巴俊一個滿懷。
“不好意思小涵,我是有意的。”張月可憐巴巴道,一副做了錯事小孩子的樣子。
秋涵起身坐好,兩個眼睛狠狠的瞪著張月,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張月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
張月上了車,往左邊使勁的擠了擠,原本巴俊和秋涵之間還有一些距離,經(jīng)過這么一出,兩人直接貼在了一起。
哼!死張月,看我回去不錘爆你的頭!
巴俊將自己的手機導航打開,就開車上路了。
因為美食車比較簡單,一轉彎小車就會輕微晃動,這可苦了巴俊。
感覺身旁軟軟的,聞著身旁秋涵的陣陣體香,巴俊有一種淪陷的感覺,但是還是提起精神強忍著繼續(xù)開車。
到了目的地,幾個人下了車,映入眼簾的則是一片老樓,很多居民都已經(jīng)搬走了,就連窗戶都沒有剩下。
巴俊感嘆,這壞境比自己家環(huán)境都差,想必王姨母女日子真的很不好過吧。
張月也想象過秋涵住的地方不好,但是真的到了這里,還是吃了一驚。
張月雖然家庭里的條件算不上富裕,但是生活上的經(jīng)濟并沒有什么壓力,屬于小康的那一種。
剛進樓道,一股異味迎著三個人毫不客氣地沖了上來。
巴俊和秋涵倒是沒什么,兩人從小就生活在貧困的家庭中對惡劣的環(huán)境自然而然的沒那么抵觸。
可張月就不好了,兩只手緊緊地捂住鼻子,生怕聞到一點味道,小臉也憋的通紅。
到了門口,秋涵用鑰匙打開,張月直接脫鞋跑了進去。
剛跑沒兩步,張月感覺不對勁,腳下面涼瘦瘦的,就像踩在冰塊上面一樣。
往下一看,這哪是什么地板啊,這明明是水泥地。
“月姐,我家不用拖鞋的?!鼻锖行┎缓靡馑?,自己家實在有些特殊了。
看著已經(jīng)臟了的襪子,張月有種想哭的沖動,自己就應該不來,這是人呆的地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