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女,是你救了我!”邢彪見是神女來救頓時有了生是希望,扒開眼前的發(fā)絲驚喜的瞧了個仔細。
“你,是巫族人?”
他身上佩戴著巫族人的飾物,雖然被豺狗撕咬的支離破碎,她也能根據(jù)其材料一眼認得出來。
“是?!?p> “你怎會落單?”
邢彪一副委屈樣兒:“還不是那個叫天煥的小子,趁我睡著,居然把我一個人扔,,,,,.”
“天煥!你說什么,天煥在這里?”他下山了,幺月打斷了邢彪繼續(xù)怨憤發(fā)惱騷。
“神女,認得?!”鼻子里莫名一陣酸澀,他沒有資格抱怨自己滿身是傷卻無人心疼,眼前的救命恩人關(guān)心的卻是那個把自己拋下的臭小子。
“嗯!”
“但現(xiàn)在不在了,我不知道他現(xiàn)在會去哪里,有沒有恢復(fù)人形,會不會遇到族人們,傷害到他們??!”
“你的意思是天煥還了祖,變成了......”
“是?!绷w慕嫉妒恨吶,邢彪沒人關(guān)心沒人疼,嗚嚶嚶嚶
“遭了,如果他現(xiàn)在還是那副模樣,萬一遇到琴影?!辩墼滤坪跸氲搅耸裁础?p> “一定要在她之前找到天煥!”顧不得自己也會被琴影找到,就地尋了些石子,極為規(guī)律的在一平整地面擺成了一個占卜圖形,在此洞穴中尋了些許被天煥獵火術(shù)灼燒過的枯木,咒術(shù)在心中默念,那燒焦的枯木便漂浮其上,漸漸偏離中心,朝著一個方向移動......
這枯木既無生命,也無修為法力,更無颶風(fēng)吹來,就這么屏空會自己飄起來,邢彪從未見過看,此刻的表情目瞪口呆。
“神女,這是在做什么?”不敢打擾神女施法,這會兒好似神女施法已畢,實在忍不住好奇,小聲小心的問道。
幺月:“是一種巫術(shù),普通的尋人之法”
邢彪:“原來這是一種巫術(shù)?!”
幺月:“你師父沒有教過你?”
邢彪:“我才剛拜師沒多久就遇上巫族人遭遇劫難,這么久以來就一直跟著師父逃命,他老人家哪有時間教導(dǎo)于我。”
幺月微微一笑,撐開掌心,一張輕薄的木片眨眼出現(xiàn):“這是產(chǎn)自XX國的一種叫舍木的樹干制作而成,通體晶瑩,千年不腐,可將文字刻錄其上,這上面就記載了一些巫術(shù),你師父要是沒有時間教你,你先自行摸索,有不明白的地方再去請教你師父?!?p> 說罷,幺月腳尖輕點,一躍而起,便出了難山峽谷。
“現(xiàn)在就讓古石去我之前說的那個地方?!?p> “木片的背面有一些療傷之法”哇啊,這是被關(guān)心了嗎,好幸福!
“多謝,神女”邢彪只好握著這舍木片去與巫族首領(lǐng)會和。
出了難山峽谷,幺月朝著剛剛占卜的方位追去,行至握拳山峽谷處都沒有見到天煥,再往前便是鴻蒙地帶。
這一路,也沒有遇到琴影。幺月只能停下,拿出那根枯木再行占卜。
可是,卻再難尋到他的任何蹤跡。
“難道他走進了鴻蒙!”依照他如今的修為,只怕是剛剛踏足,便已經(jīng)灰飛煙滅。
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她不由悲從心起,潸然淚下,雖然她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每一次都會讓她傷心好久好久,那時候她可以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靜靜等著他的來世,可是這一次,她卻沒有時間,巫族人還再等著她,邪巫還未鏟除,魔王琴影也沒有抓到,巫仙術(shù)還需要尋找傳承人......
“天煥,等著我,等我做完這一切.....”
此時,邢彪已經(jīng)和首領(lǐng)會合,與古石在趕往通天神柱臺。
古石妖術(shù)指尖生起,將二人身軀輕輕托起,漸漸往神柱上升起。
邢彪:“誒,我,飄起來了,飄起來了,啊哈哈!”“感覺自己好輕松,好玩兒,好玩兒”“我可以做個帥氣的動作嗎?”
古石默許,首領(lǐng)也放任他這次玩兒一會兒,畢竟這樣的機會不會太多。這可是上古妖族的大長老,屈尊施法,他們何其有幸。不過也很慶幸,他們一路行來毫無阻礙,魔王并未追來。只是不知道神女現(xiàn)在何處,天煥又去了哪里?
“嘿,嘿,嘿!”
見邢彪玩兒的嗨,首領(lǐng)也受到些感染,何不孩童一回,就是在徒弟面前,還是該嚴肅一點點,此念頭只能立刻打消,假裝正經(jīng)看著徒弟玩兒了。
裝模做樣一翻“邢彪,夠了,不能如此消耗古石長老的法力,別再鬧了。”
“師父!”意猶未盡,這彪悍徒弟也會撒嬌賣萌。
首領(lǐng)師父,看不下去,微微側(cè)臉朝著古時一臉苦笑:“長老,抱歉,我這徒弟實在是不董事,回頭我收拾他?!?p> 古石:“無礙,并未消耗本長老什么法力,這個娃娃本長老喜歡,就讓他玩兒吧!哈哈哈哈......”
邢彪:“多謝長老,您老以后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我,我一定把您當(dāng)我親爹一樣孝敬!”
“嗯?”首領(lǐng)師父怎么覺得心里有點妒忌,怎就沒聽過你如此討好過為師。不過看在古石長老的面子上,只得默不作聲,不敢發(fā)作。
古石長老聽了高興:“邢彪,你來個難度高點的耍耍。”
“放心,本長老護著你,你就大膽的耍起來吧!”
邢彪越發(fā)的大膽起來:“長老,那我就開始了!”嘿嘿,來個倒掛,或者秀秀功夫,再來個翻跟頭。
倒掛,功夫,翻跟頭......
“長老,您給數(shù)數(shù),我能翻多少個跟頭?!?p> “好,你翻起來,翻起來!”
“臭小子,你是在賣雜耍嗎?”首領(lǐng)齜牙低聲斥責(zé)。
玩鬧間他們已經(jīng)上升到通天神柱臺一半的距離,
一根渾身利刺的藤曼以及快的速度將他們牢牢纏了起來,隨之這藤曼如大力神臂,越收越緊,幾個被結(jié)結(jié)實實綁在神柱臺上半點動彈不得,靈子感知到有人或妖物預(yù)上神柱臺,荊棘藤橋又如此大的反應(yīng),怕是此妖法力不同一般。
必得親自會上一會,勸退這大膽的妖。
三個渾身被鋼刀利刺的藤曼起起落落來來回回扎了個透骨皮爛,毛焦火燥,心道是哪來的妖物如此狠毒。
正再他們胡亂猜測之時,一股仙氣自上而下降到眼前,轉(zhuǎn)眼一個俊秀青年威風(fēng)無比的出現(xiàn)在眼前,一臉嚴肅。
面對腳下萬丈懸崖,看他不必任何依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立于虛空,邢彪意識到這絕對不是凡人,要么妖,要么魔,要么......
莫名被這家伙如此傷害,哪個忍的了這口氣,自是問個究竟道個明白。
邢彪:“你是什么人,為何抓我們?”
只是,這家伙并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只把目光落在了古石身上。二人開始緊張起來,莫不是魔王派來的。
“休要打古石長老的主意,否則神女不會放過你的?!笔最I(lǐng)情急之下沒有任何對此,只得面露個兇相,希望給他個威嚇能讓他不敢動古石長老。
古石卻見此人,并不驚慌:“這可是廣靈子,是天神,大樂兜天神王派來到凡間來的,當(dāng)年妖界之主龍族都得敬拜?!?p> 古石都如此說來,兩人豈敢多言。
審問之下,幾個交代了來此的原由。
靈子無語:“那你們也不可走此捷徑,真是氣煞我也,還得耗費我的仙力為你們幾個療傷?!?p> “知道本仙修煉有多幸苦嗎?全浪費在這些事情上?!?p> 三個也只能受著:“神仙教訓(xùn)的是,我們再也不敢了?!?p> 靈子:“若你們幾個能過的了橋自然最好,若是不能,當(dāng)反觀自省。”
三個渾身傷痕,又恐怕那魔王突然冒出來,只得應(yīng)道“是是是”
測試之下,果然是一個不能過。
“凡人也就罷了,你這數(shù)千年修為的長老這些年都是如何修煉的,完全忘了龍族制定下的規(guī)矩?妖族怕是再難有回到清明境的了!”
古石被靈子罵的半句不敢還口,可不是么,這么多年來沒個管束自己的主,規(guī)矩不知道犯了何其多。
這規(guī)矩也是頗有來歷,只因為一位身份特殊的神靈來到人間,她是神王的女兒,游歷人間之時,神王為她在天際峰山脈的盡頭開劈了一塊虛空——清明境。還帶了些精靈為伴,后來龍族下凡間尋找白澤,闖入清明境,與瑤仙大戰(zhàn),結(jié)果精靈們乘機逃去凡間,沾染邪氣,變化成妖,瑤仙因此受罰,永不得回天界,只能在浩瀚宇宙中流浪。龍族為彌補過失,重聚妖族,使得他們可以安分的生存,還命他們與人族交好,為此立下無數(shù)規(guī)矩制約妖族。也幫助其打理清明境期待有一天瑤仙的歸來,可時不時就有精靈逃往人間,無奈之下,龍族不得不關(guān)閉了清明境。
想到當(dāng)年的那些事情,靈子不禁感慨,他再也見不到瑤仙,聽不見她的笛聲。作為鎮(zhèn)守神將,他已經(jīng)被以失職的罪名守著清明境永遠永遠。
“罷了?!?p> “本仙看在幺月的面子上準許你們在天際峰的盡頭搭個棚子吧?!?p> 三個喜出望外,個個腹地跪拜,連連稱謝。
“住下就住下,但必須給我安靜點兒,不可打擾本仙修煉?!?p> “是是是”
三個各自派了任務(wù),分工合作,搭起棚子來。
古石法力了得,負責(zé)材料的準備,首領(lǐng)和邢彪負責(zé)搭建布置。
簡單的結(jié)構(gòu),粗糙的布置,三個今晚就如此湊合的住下了。
一個妖,兩個人,合作蓋棚子,幺月沒有舍得打擾他們,這樣的場景,是不是在數(shù)千年前,隨處都能看到。
不似如今,妖族內(nèi)亂紛爭不斷,與人族關(guān)系越來越裂,妖族害人修煉邪術(shù),導(dǎo)致人族不得不捉妖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