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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血之骷髏世界

第39章 怪齊之怪

噬血之骷髏世界 我的指南針 3324 2020-09-10 21:37:05

  河圖港陷落之后,劉老爺攜家眷反其道而行之,逃亡獫狁,經(jīng)過九九八十一難來到墨燹城下。

  劉老爺眼前的墨燹城儼然已失去當(dāng)年的輝煌與霸氣,就像經(jīng)過百年風(fēng)吹日曬嚴(yán)重腐蝕的石頭,一碰就碎。

  劉老爺?shù)鸟R車隊停至一片樹林中,要在這兒扎營。

  劉老爺真是家大業(yè)大,前前后后共有十幾輛馬車,足足可以站滿一百米跑道。逃命都帶著仆人,衛(wèi)隊,已逝兒子的骨灰,衣服,家居,樂器,妻妾,甚至是寵物。這哪是逃命,不知道的還以為自駕游呢。

  劉老爺還是那么派氣十足,一呼百應(yīng),對酒當(dāng)歌,好不自在。

  原本冷冷清清,凄凄慘慘的樹林讓劉老爺及其手下這么一折騰,變得熱鬧起來。

  尤其是在晚上,支起七八頂帳篷,篝火通明直到天亮。

  劉老爺仆人左右,妻妾相陪,酒肉伺候。這正應(yīng)了他的那句口頭禪“我不怕死,就怕死的不如意。”如果現(xiàn)在大批骷髏兵出現(xiàn),我想劉老爺可以死的稱心如意,因為有樹林,有酒,有肉,有美妾,還有小風(fēng)吹著。

  衛(wèi)隊居然還是兩撥,劃拳喝酒,站崗放哨。當(dāng)年的太金長老出行游玩也沒帶過如此多的衛(wèi)士。

  歌舞聲,琴聲,話語聲,犬吠,打擊聲,相互交織,彼此錯落一起構(gòu)成屬于劉老爺賬下的歡樂天堂。

  這樣紙醉金迷地生活可以維持多久。我看你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了。

  焦豹與怪齊也居住在這片樹林。

  怪齊近幾日的表象有些反常,一向平靜地怪齊變得火急火燎,坐立不安。他感受到了一股力量在指引他向前,就像鯊魚嗅到了血腥。

  劉老爺坐在篝火旁取暖,想必是熱了,解開脖子前的一顆紐扣。一件做工精美的首飾出現(xiàn)了。

  “好精致的吊墜,給我我能看看嘛。”劉老爺?shù)逆鰦傻馈?p>  劉老爺站起來去扶懷孕將足十月的妾道:“我的小乖乖,慢著點。”

  “最近感覺怎么樣?!?p>  “還好?!?p>  “是不是快足月子了?!?p>  “差不多,就在這兩三天?!?p>  老鴇看了老爺與妾情意濃濃,氣得要爆炸了。

  劉老爺拿出精美的吊墜在妾的眼前晃悠道:“這個喜歡嗎,送給你?!?p>  “好精致的吊墜?!?p>  “我?guī)湍愦魃稀!?p>  “謝謝老爺?!?p>  妾高高舉起,對著月光。在月光下,首飾發(fā)出絢麗的光芒,美極了。所有人都被吸引過來。

  妾脖子上帶著的是用霍夫曼詛咒過得金子做成首飾。就是那件刺穿劉嗣念喉嚨的狼牙吊墜,劉老爺經(jīng)過二次熔鑄做成一件精美的首飾。

  霍夫曼,怪齊同時走出門凝視天空的月亮,他們感受到一股屬于自己的力量在召喚自己。

  老鴇看到了妾手中拿的那精美吊墜,醋意更加濃烈。因為劉老爺從來沒有給她送過一件像樣的首飾。

  深夜,有一個賊潛入妾的賬中盜走吊墜。賊跑路,越來越接近焦豹,怪齊居住的茅屋。

  躺在床上的怪齊忽然站起來走出屋。他感受到屬于自己的一股力量在靠近自己,越來越近。怪齊躲到一棵樹后面,看到一個漆黑的身影在跑動。身影越是靠近他,他的心跳的越快,快的快要從他的嘴里跳出。

  此刻怪齊的心在強(qiáng)烈的告訴自己:攔住他,殺了他。眼看身影將從怪齊身旁跑過,情急之下,怪齊不經(jīng)意間吐出一口黑氣,黑氣像繩索,捆住身影的腳。

  怪齊走過去,虎視眈眈地看著身影。兩顆眼珠變成兩團(tuán)舞動的黑氣。

  “你偷了我的東西,知道嗎?!?p>  “你是誰啊!”

  “該死的!雜種!把東西交給我!”

  “什么。”

  “我的金子。”

  “我沒有拿。”

  怪齊手一揮,一把由黑氣幻成的黑劍直指身影的咽喉。

  “求你了,不要殺我。”

  “你偷了我的東西,就得死,死的很慘?!惫铸R兇神惡煞道。

  “我沒有!我沒有!”黑影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

  “這是劉老爺?shù)摹!焙谟斑f上金子。

  “他在哪兒?!?p>  “就在前面?!?p>  怪齊用黑氣幻成的黑劍刺穿賊的喉嚨,賊一聲慘叫,死了。奇怪的是賊的脖子在流血,卻看不到傷口。這就是傳說中殺人于無形的利器。

  怪齊掰開賊的手,取出金子。一種舒適地感覺油然而生,涌上心頭。

  一回頭,被焦豹當(dāng)頭一棒打暈。從怪齊手里取走金子。

  得到金子的焦豹立刻就聯(lián)想到怪齊這幾天的異常。他認(rèn)為是金子導(dǎo)致怪齊神心不寧地。

  夜里焦豹在燈火下仔細(xì)研究金子有什么不同之處,敏銳的焦豹聽到屋外有響動,果斷吹滅燈。他不敢冒然外出,就來了一招聲東擊西,拋磚引玉。

  焦豹先把金子丟出門外,自己從窗戶跳出。

  金子一扔,怪齊立刻就有反應(yīng),樹林里的骷髏兵聞聲而動。怪齊伺機(jī)而動,殺死骷髏兵。

  焦豹看到骷髏兵,原來霍夫曼并不信任自己,他也不想再為霍夫曼賣命了。

  “怪齊如此厲害,如果我把怪齊的魔力據(jù)為己有,誰還敢欺負(fù)我,誰還敢!可是我怎么才能擁有怪齊的魔力呢!”焦豹腦海中思慮。

  焦豹隱約看到前方樹林火光閃閃,好奇之心隨之而來。焦豹小心接近火光,火光下的歌舞升平出乎他的意料。在這樣的世道,環(huán)境之下還能有如此逍遙的小世界。

  焦豹撤走了。

  老鴇一人待在自己的房里睡不著,到屋外走走,坐在草皮上。脫下手鐲,不耐煩地看看,氣得扔在地上,就扔在月光照射的方位。

  睡夢中的怪齊刷的一下睜開眼睛,有目標(biāo)而去。

  帳篷中的妾一瞬間疼痛難忍,即將臨盆。妾的痛苦聲驚動眾人,老鴇第一個聽見。老鴇瞅見妾的樣子,像是要生了。

  “你怎么樣啦?!?p>  “要生了嗎。”

  “是!快去叫老爺?!?p>  所有人都忙碌起來,都在迎接新生命降臨。

  帳篷突然傳來嬰兒的啼哭,怪齊猝不及防,摔個嘴肯泥,一灰煙的溜走。

  妾給劉老爺生了一對龍鳳胎。

  被風(fēng)吹醒的焦豹望見怪齊空空的床鋪,怪齊像個泄氣的皮球走回來,坐在床邊發(fā)呆。

  怪齊回到屋中,又發(fā)生變化,又變會以前的呆滯,一坐就是一天,一站就是一個上午,一動不動,雕塑一般。

  焦豹想怪齊會變得焦躁不安跟這個金子有莫大的關(guān)系。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想,焦豹把金子吊在樹上,暗中觀察怪齊的一舉一動。

  怪齊又感受到一股力量的召喚。

  怪齊上樹摘金,又被暗處的焦豹一棍打暈。

  洛葵宮中的霍夫曼近幾日派先鋒將軍在城中大肆搜捕畫師。

  獫狁那還有人,更不用說畫師了。這下先鋒將軍可犯難了,天下什么都好找,就是畫師難找。

  穆行比穆大人自從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就開始在洛葵宮外轉(zhuǎn)悠,也不會遠(yuǎn)走。他好像變得癡呆了,三兩步一個來回。

  先將軍帶一隊骷髏兵找了一個上午,失敗地走在路上。

  “將軍,骨王找畫師干嘛?!?p>  “不知道?!?p>  “這城中空無一人去哪兒找畫師?!?p>  “就是。”

  “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p>  “畫師!畫師!你快出現(xiàn)吧。”

  徘徊的穆行比穆大人左耳聽到“畫師”停下腳步道:“我會畫?!?p>  先鋒將軍回頭張望道:“你會畫?”

  “會畫?!?p>  “跟我來?!?p>  “唉!”

  “我能否問一句這是去哪?!?p>  “去見骨王?!?p>  “唉!”

  “骨王,畫師找到了?!?p>  “在哪?!?p>  “骨王,在下就是畫師?!?p>  “原來是你!”

  “拜見骨王?!?p>  “先鋒將軍,河圖港事安排的怎么樣了。”

  “都安排好了,骨王放心?!?p>  “河圖港的事你要格外留意,不可大意。”

  “是?!?p>  “其他人都下去,穆大人留下?!?p>  “骨王有何吩咐?!?p>  “幫我畫一張肖像畫,我?guī)湍惘焸?。?p>  “真的?”

  “當(dāng)然?!?p>  穆行比穆大人是畫家世家出生,從小學(xué)習(xí)書法繪畫。穆行比穆大人的書法頗有造詣,繪畫自成一派。穆行比的繪畫比書法更為有名。

  很快霍夫曼的肖像畫出爐了,霍夫曼很滿意。

  “帶下去。”先鋒將軍白骨麻三稈命兩名骷髏兵帶走穆行比,自己則偷窺霍夫曼的一舉一動。

  拿到肖像畫的霍夫曼獨自把自己關(guān)在一間密室。他開始對畫做法。右手食指豎在胸前,集中全部意念力,食指指尖冒出一束跳動黑氣,霍夫曼用冒黑氣地右手往畫上一點。黑氣沿筆記流走,就像水流入四通八達(dá)的水渠,最后匯成一條主水渠?;舴蚵旬嬒癫卦诹宋蓓?。

  在繭一村香的逼問下白袍祭祀長當(dāng)眾承認(rèn)他是雙面人。

  “雙面人”對竹樹煙云是一個陌生的詞。

  農(nóng)夫?qū)ρ矍暗陌着奂漓腴L,紅衣文士等人不陌生。但他不知道和他們一起住在諾貢森林的是什么人。

  “是為什么理由讓你的族人走出諾貢森林。”繭一村香。

  白袍祭祀長講述了雙面族的不幸。

  “雙面人是什么?!敝駱錈熢频?。

  “雙面人又稱雙面族人。雙面族是一個古老的民族。世代居住在諾貢森林,他們的壽命可達(dá)到150歲?!崩O一村香道。

  “150歲!”竹樹煙云道。

  “你怎么知道他是雙面族人?!敝駱錈熢频?。

  “雙面族人的脈搏異于普通人。他們的脈搏是左右跳動的,我在給病人號脈時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普通人的脈搏是上下跳動?!崩O一村香道。

  “你怎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敝駱錈熢频馈?p>  “我是雙面族人的后裔?!崩O一村香道。

  “啊!”竹樹煙云道。

  “什么!”白袍祭祀長道。

  “為什么你沒有雙面族人的特質(zhì)?!卑着奂漓腴L道。

  “我的身體里流有雙面族人的血。我的爺爺就是雙面族人的后代,可我的父親不是?!崩O一村香道。

  白袍祭祀長瞪大眼睛瞅著繭一村香,就像饑餓的老虎瞅著美味的野鹿。

  “呀呀呀!深藏不露??!”竹樹煙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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