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jīng)病
可能是因為我說這話時聲音特別大,在客廳的看電視的莫小司和甜心向這邊跑來。
當看甜心看見我后,便拿著莫小司給她買的大白熊向我這邊砸來。
“你這壞人,讓你欺負我媽媽,我要打死你,你是壞人,你走,我討厭你”
我看著他們?nèi)说那榫w如此激動,知道自己不能在這里繼續(xù)待下去。
于是向他們道了別,拉起莫小司向外走去。
剛剛走出門,莫小司的手機來了電話,他到旁邊接起了電話。
我看著他的臉色慢慢的變的難看起來,我還沒來得及問,莫小司便開口說道
“江維沒有搶救過來,而王小鵬在醫(yī)院里,因為受不了輿論的壓力,選擇了自殺,那把斧頭確實像胖子說的那樣,確實檢測出了好幾個指紋。
但是在上面檢測出了一些纖維是手套的,不過我覺得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把手套處理掉了,所以張金瑞可能真的逃過了一劫?!?p> 在他說完以后用手狠狠的向空中一揮,仿佛要發(fā)泄自己心中憤怒。
我在他臉上看到沮喪的表情,我想要安慰他,可一想到張金瑞在整個案件中不斷的向我們提供線索,一直牽著我們走。
可是如果沒有他的話,我們確實找不江維,我們或許能找到江維,但是時間會用得更長。
不過我想不通他為什么要不這么大的局,難道真的像莫小司說的那樣,僅僅是想要滿足自己控制的欲望嗎?
我沒有打車,陪在莫小司的身邊和他一起向著警局走去,莫小司臉上的表情都是特別嚴肅的。
我們來到警局后,發(fā)現(xiàn)這里有幾個老人哭的難以站立,莫小司見到他們便遠遠的走開仿佛是不忍心看到他們一樣。
我也跟著他繞道而行,來到了法醫(yī)室,我到開門就看見了停著這里放著五具尸體。
現(xiàn)在我看向他們不再感到恐懼,反而覺得特別可惜,我走上前去仔細的看著他們那還有些稚嫩的臉龐。
總感覺有些難以置信,他們前幾天還像一只是個永不停歇的小鹿,永遠不知道疲憊,永遠充滿歡樂,可是他們現(xiàn)在卻真真實實的躺在失去了活力。
徐有竹看見我們進來以后便走上前來和我們說道
“現(xiàn)在可以確定的是李宇和王小鵬屬于自殺穆艷是被血倒流的時候嗆死的,秦野是吸毒后在幻境當中被火火火的燒死,而江維是在滑落當中發(fā)生意外。
我已經(jīng)將他們初步的檢查報告都寫好了,只是可惜了穆燕和李宇,不能給他們的家人帶著完整的回去”
“我們只要去找一下江維改造的那間小屋,應(yīng)該就能找到,我之前看到小屋的外表和內(nèi)部有些不一樣。
原先我以為是隔音設(shè)施,可在我再次看到孤兒院的那間房間時,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
我想在墻壁當中有夾層,在那里應(yīng)該會找到李宇和穆艷的其他的部分”
“你之前不是說過李宇的尸體是被張金瑞破壞的嗎?穆艷是江維殺死的怎么會在一起”
“森林”
“啊”
“李宇的其他部位是在樹林中發(fā)現(xiàn)的,在我們和江維第一次上山時,他坐的地方挖出來的,在他坐下時我發(fā)現(xiàn)他的腳上有些土,我當時只是以為他是在懷念李宇并沒有多想”
“那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從這里找到一些線索,來指證張金瑞”
“你純屬于妄想,張金瑞連斧頭,短信,電話這種細節(jié)都想到了,你覺得他會給我們留下那么明顯的線索嗎?
他會將那里一切異常的痕跡都抹除,只留下一些供我們能查到線索,而且這些線索都會齊刷刷的指向江維。
如果換句話說,這次如果他并沒有將江維殺死。
他也會想辦法給江維安上一個精神分裂癥之類的精神疾病?!?p> “你為什么會這么說?”
“你可能沒有注意到,他每次說到江維時,都說江維特別孤僻,而且江維身邊,可能只有張金瑞這一個朋友
他只要說一些江維平時行為詭異的話,那么,所有的人都會認定江維是神經(jīng)病,畢竟江維殺了人,如果還不能定下來,這個小屋的作用就出來了。
到時候即使我們沒有發(fā)現(xiàn)尸塊,他也會以各種的理由將隔音層拆穿,再以報案者的身份出現(xiàn)。
當我們看到尸塊后,你覺得你還會相信江維嗎?”
“他做的真是滴水不漏啊”
“這件事沒完,我一定會查下去還死者一個公道”
我看著莫小司的樣子,知道他還是有些不甘心,我忽然想到了自己手中的那條短信向他問道。
“你說,我手機上的短信會不會是張金瑞發(fā)的”
“不可能,他雖然特別囂張,但是我知道,但是還沒有自信到這種程度
而且在此之前他并沒有與你有過如何接觸,他根本不可能知道你,他第一次見你的反應(yīng)也是特別的正常,應(yīng)該不是他、
“那到底會是誰?”
“如果知道內(nèi)幕的人或者說是在張金瑞背后的那個更大黑手,這個案件還沒有完結(jié)”
我聽到他的話后不用的感覺背脊一陣發(fā)涼,我回頭看了一眼再確定這里只有我們?nèi)齻€喘氣的后放下心來。
看著面前的五具尸體說道
“就是可惜了這五個年輕人,正值青春就這么走了”
莫小司看了我一眼后說道
“不是五條人命,而是六條”
我仔細的想了一下
“是啊,還有李宇肚子中的孩子呀,六條人命說沒就沒了”
我看著莫小司問道
“如果穆艷不那么嫉妒李宇,如果江維沒有在李宇出事后選擇沉默,如果王小鵬沒有那么貪婪,如果秦野不始亂終棄,如果李宇不對穆艷的話言聽計從,結(jié)果張金瑞不那么瘋狂,這些事情是不是就不會發(fā)生了”
“哪有這么多如果,這就是人性,我想那個人所說的游戲可能就是關(guān)于人性的考驗,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改變”
我聽到他的話想到了門外那幾個哭的撕心裂肺的老人。
我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得到答案,我是不是可以從這里解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