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書言和徐文鈺結(jié)束視頻后,看到站在他辦公室外目瞪口呆的白洋。
“白洋,徐文鈺剛才是給你轉(zhuǎn)了一筆巨款吧?”
白洋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兒,誠實的點點頭。
唐書言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不好意思。
白洋察覺不妙,總編平常除了沒有表情外,是不會出現(xiàn)第二種表情。
距離上一次總編對他笑,是因為自己在ins上的黑客身份被發(fā)現(xiàn)了。
“老大,我愿意為了咱臺,為了您鞠躬盡瘁死而后已。我....我剛才說不讓您還錢絕對不是奚落您,我是.....”
“別擔(dān)心,我知道你不是奚落我,而且那個不重要。重要的是除了臺長,其他人是怎么知道我和徐文鈺的關(guān)系的?”唐書言挑眉問道。
“老大,我錯了,我這張嘴,那天我不是......”白洋急忙解釋道。
“我不想聽解釋,拿出你的實際行動?!碧茣哉f完,掏出手機放在桌子上。
白洋探頭,屏幕上一個付款二維碼。
“除去本金和二分利你自己留著,多出來的錢,直接轉(zhuǎn)給我?!?p> 唐書言要錢要的理直氣壯。
白洋不可思議的看著總編,徐律師轉(zhuǎn)給自己的錢他還沒暖和熱呢,就被總編要回去了。
“老大,畢竟是徐律師賞我的,您這樣直接要回去,真的好嗎?”白洋摸摸自己兜里的手機,誓死要捍衛(wèi)金錢到底。
唐書言依舊一言不發(fā),看了看手機,眼神重新落在二維碼上。
白洋仰頭嘆息,慷慨就義般掏出手機把徐文鈺多轉(zhuǎn)給他的錢,給唐書言轉(zhuǎn)回去。
唐書言看了一眼到賬金額,下意識脖子一縮,瞳孔放大。心里默默想:
徐文鈺這個敗家娘們!
對他老公以外的男人一向大方。
白洋則在心里默念:
不是一渣人不進一渣門。
錢這么一轉(zhuǎn)又一轉(zhuǎn),除了給國家GDP做了貢獻,白洋自己什么都沒撈著。
電臺法務(wù)部的同事敲門,唐書言再次恢復(fù)面無表情,讓白洋先出去。
于是白洋在法務(wù)部同事的眾目睽睽下,表情脆弱的像片海苔一樣飄著走出去了。
編輯部的人看著白洋生無可戀的臉走出總編辦公室,圍了上去。
“白哥,怎么了?是不是總部失戀罵你了。”
白洋搖搖頭,憤憤不平的說道:
“曾經(jīng)有一筆巨款擺在我面前,我不懂的好好珍惜,偏偏要在總編面前晃,直到失去了它們,我才知道,人被渣是有道理的?!?p> “什么???!”同事沒聽懂白洋在說什么,覺得無趣便四散離開。
日本東京。
徐文鈺接到檢察院的電話,李?的案子準(zhǔn)備移送法院之前,希望律師先向檢察院提交一份代理意見。
于是她便買了機票飛回國。
回到家,徐文鈺從爺爺奶奶口中得知,她不在的這幾天唐書言幾乎天天加班不回家吃晚飯。
徐文鈺撥通唐書言電話。
“回家吃飯?!?p> 唐書言正在開會,接到電話愣了一下,還是下意識回復(fù)道:
“嗯?!?p> “不好意思,我家那位讓我回家吃飯,大家也下班抓緊回家。”這話唐書言雖然依舊是面無表情得說,但是
說話的語氣非常欠揍!
唐書言回到家一上樓,果然。
唐奶奶和唐爺爺給他們家改善伙食全靠火鍋。
徐文鈺和唐奶奶,唐爺爺已經(jīng)在桌子上其樂融融的開吃了。
“徐文鈺,你不是叫我回家吃飯嗎?”
徐文鈺抬起頭莞爾一笑。
“張阿姨,加副碗筷?!?p> 說完,徐文鈺夾了一片牛肉到張阿姨剛擺好的碗里。
唐書言心里剛有點小溫暖,徐文鈺繼續(xù)說道:“我們不知道你會這么乖乖聽話回來吃飯,所以把牛肉都吃光了,這是最后一片,我和爺爺奶奶當(dāng)作獎勵讓給你。”
唐書言撇著嘴坐到座位上,直直看著那薄薄的一片牛肉,拿起筷子夾到嘴里。
徐文鈺看他沒有頂嘴,正想著唐書言憋著什么大招時,唐書言卻紅著眼眶一言不發(fā)的乖乖開始吃菜。
徐文鈺以為自己剛才玩笑開過了,唐書言生氣了,便起身到廚房去取自己帶回來的和牛。
而唐奶奶推推唐爺爺,唐爺爺馬上明白唐奶奶的意思,和唐奶奶一起回房間了。
徐文鈺出來,看到爺爺奶奶已經(jīng)離開餐廳,只剩下唐書言一個人埋頭吃菜。
徐文鈺把和牛切片倒入火鍋中,唐書言依舊一言不發(fā),無奈之下,徐文鈺只能放大招了。
“唐書言,我在飛機上的雜志看到一個特別有意思的冷笑話,我講給你聽?!?p> “你知道星星有多重嗎?”
唐書言抬起頭,一直看著徐文鈺沒有說話。
徐文鈺自問自答:“八克。因為星巴克。哈哈哈哈哈”
看著唐書言那快哭的表情,徐文鈺越笑越尷尬。
“唐書言你不要和我說,你是想我想的才紅了眼?!毙煳拟曈檬种钢茣杂行┎幌嘈?,又有些像是試探一樣問道。
“那我不說?!碧茣匝銎痤^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
此刻莫名其妙,又有些滑稽傷感的氛圍在他們這對即將要離婚的夫妻之間上演到底算怎么回事兒?
唐書言心里清楚,即時徐文鈺已經(jīng)回到他身邊,他還是會脫口而出“我想你。
因為那已經(jīng)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是情不自禁。
不同的是,曾經(jīng)他可以放肆的向她傾訴思念。
過去,他倆即使只是一天不見,唐書言也會在視頻時,一臉委屈的對徐文鈺說,“我已經(jīng)有整整一天沒有見到徐律師了?!?p> 可是現(xiàn)在,從他決定離婚那一刻,他就喪失了說出“我想你”的資格。
他氣她工作總比自己重要。
他氣她去留從不和他商量。
他氣她和別人傳了緋聞,還扣了他的零花錢。
但是。
他舍不得真的罵她,卻只能紅了自己的眼眶。
徐文鈺討厭這種讓她感到不舒服的感覺,她把已經(jīng)熟了的和牛全部夾給唐書言后說道:
“快吃,吃完幫我把堆在天井那里箱子搬到臥室。
唐書言下樓后,終于知道為什么徐文鈺舍得給他吃那么多和牛了。
’把箱子搬回臥室‘是一件耗費體力的巨大工程。
快遞箱子已經(jīng)堆一座小假山,成為他們家天井的一道風(fēng)景線。
經(jīng)濟基礎(chǔ)決定上層建筑這個理論在唐書言和徐文鈺這個小家庭里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倆人家庭地位一目了然。
徐文鈺清空購物車靠買,而
唐書言清空購物車,靠刪。
古奈貓寧
我就奇怪了,唐書言這個人怎么就沒完沒了都紅眼眶?最不聽話的角色,一點都不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