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雪并沒有受到多少摧殘只是那一針太疼,疼得她臉色蒼白,疼得她幾乎說不出話來。
“我,我沒事……”她有些虛弱的開口。
景風(fēng)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傾雪識相地不敢再開口。
“景小將軍!這可是丞相府!你膽敢在此地撒野?”蘇老太太,順了順氣,她帶的人都被景風(fēng)打趴下了,并沒有人來安慰她這一把老骨頭。
“蘇傾雪是圣上欽定的吾妻,你膽敢傷她,可有能力承受天家的怒火?”
老太太臉色刷得一白。
景風(fēng)也不理他,直接吩咐了阿守。
“既然老夫人做錯了事,就應(yīng)該替她告訴圣上,讓她不用急著等待圣上的裁決才是?!?p> “雪兒,我們走?!?p> 去哪兒?
傾雪還沒來得及發(fā)問,就被景風(fēng)打橫抱起,還強硬的裹上他的披風(fēng)。
此時的他,是如此的高大,和孔武有力,他的身上,有令人安心的孤竹的清香,她舒服地窩在他的懷里,沉沉地睡去。
只有阿守知道,自家將軍真是黑心大狐貍。
怎么說呢?還不是明明可以在府里解決,非得把媳婦兒拐到自己家去嘛!
阿守好歹聰明了一回。
景風(fēng)心滿意足地抱著自己的媳婦兒,這么長時間沒見了,這個小沒良心的,也不知道想不想自己,這么危險的時刻,要不是阿寧機(jī)靈,知道找他,不知道那死老太太要讓他的雪兒遭多大罪!
這次,蘇府要是不給個說法,他是再也不肯放心的讓她回家了!
景風(fēng)沒坐馬車,也沒騎馬,來的時候匆匆忙忙的,希望時間快一些,再快一些,此時,他卻緩緩地抱著傾雪走在街上,安心的與傾雪度過這樣恬靜的時光。
“將軍,我們回府嗎?”
景風(fēng)惱火得很。這個憨憨,沒有一點眼色的嗎?瞪了他一眼,阿守再也不敢說話,只得也瞪一眼正在笑話自己的妹妹。
阿寧……
云水樓天字間。
一個帶銀色面具的男子威嚴(yán)地端坐在上首。
祁寂姑娘則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下面。
“蠢貨!我和涼兒怎么就生出了你這樣的蠢貨!私自行動,暗害人命,動用私刑!甚至隨意打罵手下!誰給你的膽子!誰給你的權(quán)利!”
“孩,孩兒知錯!”
一席淡粉色衣裙,祁寂卻沒有往常飄然如仙的模樣,臉色煞白,身子更是止不住地顫抖。
“知錯?知錯就能掩蓋你的愚蠢嗎?你娘慣著你,我可不慣著你!來人!請家法!”
那根熟悉的鞭子灼痛了祁寂的眼。
曾經(jīng)她用這根鞭子來鞭笞別人的肉體,如今,竟然是輪到自己了嗎?她的心里突然涌出一種無比的悲哀,她娘費盡心機(jī)替她賺來的尊榮,竟然能讓她如此不幸!
“父親!孩兒再也不敢了,您就饒我一回吧!娘親知道了,該多傷心?。 ?p> 沒想到男人卻更加憤怒。
“你還知道,你娘會傷心?你娘回來之后,對你是千嬌萬慣的,而你呢!做的事有一件讓她省心的嗎?今日我就替你娘,好好的教訓(xùn)你!你放心,你娘那里,是絕對不會知道的!”
男人動了大怒,握著鞭子的手青筋暴起!
苦痕
小雪兒的父親要替小雪兒報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