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
且說歐陽鋒回到大宅里正廳,他娘親正在坐著,似乎是等他回來。
他走過去問候:“娘親。”
“你該不是著了她的道吧?”娘親說道。
“我在路上想了很久,終于想到一個萬全之策,先娶了海珠做正房,奪得武林盟主之位,然后再娶姍姍做妾?!彼f道。
“海珠心高氣傲,不會同意你納妾的。死了這條心吧?!蹦镉H說道。
“到時我是一家之主,一個女人能奈我何?”歐陽鋒不屑地說。
“別忘了,她還有她爹作靠山呢?!彼镉H提醒道。
“人是有缺點的,到時我捉住他的把柄,就由不得他管了?!睔W陽鋒說道。
“為了一個女子,費如此大心思,值得嗎?”她娘親問道。
“娘,我從小就聽你和爹的安排,什么事都由你們作主意。這次,給我一回機會,讓我自己做一件自己喜歡做的事吧?!彼麘┣蟮?。
他娘親看著他,尋思,若把他管得太嚴(yán)太緊,恐怕會心生怨恨,會遠(yuǎn)離他們。于是,她說道:“好吧?!?p> “謝謝娘親?!彼f完,去書房。
回想起凝露吃飯的可愛的模樣,持毛筆在宣紙畫了起來,接連畫了三張才心滿意足地放下毛筆,又認(rèn)真看一會,才把它們放回桌子下的抽屜里。
忽然窗外飛進來一只信鴿腳上綁著個卷起來的小紙條,他拿下來,拆開一看。
信中說洛平鎮(zhèn)東南方向十公里外有妖怪。
那是他最信任的保鏢送來的信。父親煉藥丹,需要拿妖怪的心臟作為藥引。此丹藥有增強內(nèi)力的作用,而且沒有任何副作用。
因此,父親給他一個任務(wù),捉拿妖怪,,而父親還特意偷偷地從西域請來法師,教他法術(shù)。教了他三年,如今,他是出色的捉妖師了。
他走出書房,飛身上屋頂,然后展開輕功,飛往洛平鎮(zhèn)。
到了鎮(zhèn)里,他去酒肆,早就聽說這個鎮(zhèn)最的酒特別好喝。
他坐著喝了幾杯,就聽到有人拍下桌子,轉(zhuǎn)頭望去,見到一個與姍姍長得相同的女子,不禁留意著她。
她說道:“逍遙,借給我一些錢唄?”
她說話的聲音卻與姍姍不同,但總覺得她好熟悉,似乎認(rèn)識了幾十年,對她還有一種無法言喻的親切感。
逍遙說道:“我沒錢?!?p> “那你還帶我來吃飯。”陳芳反駁。
“我乃是憐香惜玉之人,我總不能看著你挨餓吧?!卞羞b說道。
這時店小二來了,卻對逍遙行禮道:“逍遙公子,這頓飯我請。”
“那怎么好意思?!卞羞b從懷里掏出五兩銀子給他。他卻堅決不收,擺擺手,就忙活去了。
“你就是一個騙子?!标惙颊f道,卻沒有生氣地語氣。
歐陽鋒聽到他們對話,看到二人相視望了望,不知為何心里覺得不舒服,心生醋意。
不知為何就是見不得陳芳與他人親近,想讓陳芳到身邊來。
他壓抑住這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告訴自己要理智,還有重要的事做。便匆匆吃了飯,匆匆離開。
到了十里外的干旱得裂開的土地上,走了一會,看到地面有三具牛的骨架子。然后再往前走,發(fā)現(xiàn)一條褐色的蛇卷縮著在地面。
它渾身冒著白色的煙霧。
它乃是女蛇妖的弟弟,男蛇妖。
此時,他正在褪皮,正是他最虛弱的時候,與普通的蛇類一樣。
“害得我大老遠(yuǎn)跑來找你,總得懲罰一下你吧。”歐陽鋒說道。
男蛇妖驚恐萬分地看著他,害怕地說:“求你放過我吧,讓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不殺我。”
“哦,是嗎?”歐陽鋒輕輕地?fù)崦念^部,慢悠悠地說:“可是,據(jù)我所知,妖最狡猾了。”說完,不等他回答,使出法力,在他身體畫個符咒。
他自動燃燒起來。
“姐,救我,救我。”他呼喊道??墒且粫?,他的聲音越來越弱,隨后,死去了。
但是全身并無焦黑,還如未曾被燒過的模樣。
歐陽鋒從懷中掏出一個三指大瓶子,然后從腰間取下匕首挖出蛇的心,把它裝進瓶子中。再往回走。
且說女蛇妖在凝露的宅子的前廳的椅子上坐著,閉目養(yǎng)神。忽然感覺心神不寧,隱隱約約聽到弟弟的呼救聲。
她放心不下,化作蛇,爬出宅子,換來黑云,駕云而去。
它來到那片干旱的土地,看到弟弟渾身都是血跡,全身變僵直了。
她想到,他們來人界不過三個月而已,還沒害過人,它卻先被害死。
“姐,你來了?!蹦鞘悄猩哐幕昶窃诟f話,此時他浮在半空中,但是,它全身的顏色在慢慢變淡。
“誰殺了你。”女蛇妖哭著問。
“一個英俊的男子?!彼f完,消失于天地間了。
女蛇妖仰天呼喊:“我一定要把人間的捕蛇者都?xì)⒐?!”霎那間,地面揚起塵土,彌漫到二公里內(nèi),如大霧般。
引起了歐陽鋒大注意,他大步走回去。
塵土已經(jīng)散去了,他見到了女蛇妖,但是她已經(jīng)化成人形。
她聽到腳步聲,轉(zhuǎn)身,看見歐陽鋒。
“又來個送死的?!睔W陽鋒看出它是妖。
它化作一陣風(fēng)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