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是說笑了,就算我出國了,肯定還是會派手下來支持結衣小姐的啦?!痹旖歉∑鹨荒ㄐθ?,然后跟著說道。
“非常感謝~”她一邊說著,一邊用左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向對方鞠了一躬。
動作極具魅惑,讓人不禁泛起一絲遐想,不過在場兩人都是人精,對她也只是一種看美女的普通心態(tài),心中未起波瀾。
“結衣小姐過來是準備找小林老弟的吧?”
“雖然確實有些事情想請教小林先生,不過就不能來跟曾根大哥聊一聊天嗎?”羽田那雙嫵媚的眼睛翻了翻,給他來了一個漂亮的白眼。
“哈哈哈哈,我可是有自知之明的,有這么個小鮮肉在面前,你要來找我才有鬼了?!彼咧σ?,向兩人打過招呼后便識趣地離開了。
“還請您見諒,曾根先生一直都是這么個隨意的性子?!庇鹛锝Y衣半開著玩笑。
林墨同意地點了點頭,隨后又直接進入主題,問道:“你來應該是想問我怎么進來的吧?”
似乎是沒想到他會這么直接,結衣愣了一下,不過她既然是煉金工坊的當代掌門人,心性自然不會低。
立馬就掩飾住自己的驚訝,掛起了嫵媚的笑容,“我們看了監(jiān)控,您是通過三號門進入的這里,并且在外面準確說出了通行碼,但是這次并沒有邀請您吧,那您又是怎么知道通行碼的呢?”
“你們的暗號其實很好推算,日期加上《百人一首》嘛?!绷帜藭r只是含糊的說了一句。
不過這句話在羽田結衣聽來就不那么簡單了,作為一個合格的管理者,她的腦海里瞬間蹦出了好幾個疑問。
他是真的自己猜到的?還是說我們內部有他安排的臥底?不過不管怎么樣,這個暗號必須得換!
將紛雜的思緒趕出自己的腦子后,她古井無波的又問道:“看來小林先生還真是才智雙絕呀,不過我想,您來這里應該不是想?yún)⒓优馁u會的吧?!?p> 羽田雖然不清楚林墨的目的,但她可以肯定,對方絕對不是來參加拍賣會的,因為如果興趣在這上面,總歸會嘗試叫一兩次價。
其實她也在心里猜測了許多種原因,但當林墨說出來后,她還是被小小的震驚了一下。
“如您所說,我來這兒之前,都不知道這里將會舉行拍賣會,”林墨攤了攤手,語氣很是無辜,“至于目的嘛,跟這里的老本行有關,我想定制一把法器?!?p> 結衣沉默片刻,最后才抬起頭認真的凝視了下他,緩緩說道:“您可能不知道,我父親在三年前就停止了私人法器定制,我們現(xiàn)在所謂的法器制造,都是工業(yè)流水線化的,所以你有可能找錯地方了?!?p> 林墨臉上浮現(xiàn)出燦爛的笑容,彎身湊到結衣的耳朵邊,“您父親之所以停下法器的制作,是因為他年輕時答應過一個人,許諾不管多久,都會為其打造一柄法器,而現(xiàn)在你父親僅剩下最后一次使用能力的機會了。”
在羽田萬分震驚的表情中,林墨緩緩的直起了身子,笑容愈發(fā)燦爛,伸手將對方落于臉頰的青絲撫于耳后。
“我就是來赴約之人?!?p> ……
跟隨羽田結衣走出展廳,林墨發(fā)現(xiàn)這里外的風格有著很大的差距。
展廳內布置的非常淡雅,有許多低調但非常名貴的裝飾品,整體風格也是那種利落但不是優(yōu)雅。
而外面這個走廊就要豪華的多了,各種名畫、雕塑,乃至稀奇古怪的現(xiàn)代藝術品都齊聚一堂,不過擺放的一點也不講究,讓人一眼看過去只覺得有些雜亂。
屋頂金碧輝煌,四周的墻壁也鋪上了金箔,搭配著一旁那些華麗的藝術品,給林墨的第一印象只有一個字——貴!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異樣,結衣苦笑了一聲,自嘲道:“您是不是覺得這里裝飾的就跟一個暴發(fā)戶一樣?”
“咳咳……也不至于吧,可能是我不太能理解設計師的深意?!彼遄肿镁?,盡量用最委婉的話來說道。
“哪有什么設計師的深意呀,這里都是我父親布置的,”似乎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吐槽的機會,羽田罕見的開啟毒舌模式,“他那個人的審美就是這樣,不管東西的其他特性,只要是貴的就喜歡?!?p> “當年如果不是我據(jù)理力爭,拍賣廳跟展廳都會被他禍禍了?!?p> 林墨聽她這么說,但也不會那么沒有情商的附和,只能跟著敷衍了幾句。
這個話題終結的時候,他們也剛好到了走廊盡頭,通體由黃金制成的大門應聲而開,里面是一個比剛剛展廳還大的空間,而布置的甚至比走廊還要富麗堂皇。
“爸,客人到了!”羽田結衣沒好氣的喊了一句,在她面前正盤腿坐著一個和藹的老人。
他背對大門口,手上拿著一個PS的手柄,而對面的墻上有一個巨幅14K電視,屏幕上的畫面正是那款極為經(jīng)典的格斗類游戲——街霸。
“蠔油根”
隨著畫面中的肯發(fā)出一招絢麗的升龍拳,對手春麗跟著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KO的標志也顯現(xiàn)出來。
游戲結束后,老人將手柄放到一旁,拿起身邊的拐杖,借助拐杖的力量緩緩站了起來,隨后才轉身看向兩人。
他打量林墨的同時,林墨同樣打量著他。
老者的面相也到了八九十歲的樣子,身形佝僂,臉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老人斑。
“我沒聽說他在哪里有私生子呀?”他的聲音沙啞,但是并不刺耳。
林墨稍微的鞠了一躬,禮貌地說道:“當年您跟阿摩司有過約定,他幫你解決事情,你給他一個量身制作法器的名額,這個名額可沒說只有他后代才能來換的吧?”
老人聽到他毫無顧慮的說出了阿摩司這個名字,眼中劃過一絲光彩,不過很快就歸于了沉寂。
“那你知道當年約定的暗號是什么嗎?”他的腿腳有些不好,才站了幾分鐘就有些堅持不住了,在女兒的攙扶下坐到了沙發(fā)上。
“戶紀由美?!?
可樂不可說
略略略,第一章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