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宮玦鈺也緊跟其后。
“額,這個,我們可以解釋的。”白鳳玉連忙將宮暮云和翠竹拉了起來,三人都是一臉尷尬。
“咳咳咳,那個,陳氏的八十大壽準備開始了,我們趕緊過去吧?!?p> 偷窺別人總是不好的,一時間連宮暮云都覺得有幾分不好意思,連忙轉移話題。
“對對對,我們趕緊了,我們什么都沒看見?!卑坐P玉和宮暮云架起還沒反應過來的翠竹,連忙使著輕功就走了。
而這時秋無琴才反應過來,剛才的一切肯定是被她們三個看完了,臉頓時紅了不少。
“琴琴。”南宮玦鈺一切都了然于心了,在她身后溫柔地叫道。
“嗯?”秋無琴回頭,看到他溫柔地注視著她,不由得害羞起來。
“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蹦蠈m玦鈺只覺得她此時異常的可愛,只想把她拉進懷中。
“嗯!”盯著南宮玦鈺想了許久,她終于點了下頭,也就意味著她同意跟他在一起了。
“我南宮玦鈺此生定不會負你,相信我!”南宮玦鈺激動起來,直接將她拉進了懷中。
“信你!”
……
“小玉,都怪你,我們都被發(fā)現(xiàn)了!”回到了馬車上,幾人還心有余悸著。
果然,壞事真不能做,否則良心真的會不安的。
“怪我嗎?誰知道他們這么甜,直接表白接吻了!”白鳳玉說道。
好家伙,直接讓她激動了!
“又不是你被親,你激動個什么勁兒??!”宮暮云一臉無奈。
她倒是看得很平靜。
“就是!”翠竹附和著。
自己激動就算了,還要連累別人。
“我就喜歡,你能把我怎么樣?嘿嘿…”白鳳玉嬉笑道。
“你要是喜歡你自己也可以找一個,省得你老是盯別人?!睂m暮云說道。
腦子里突然想起了君帝爵高大的身影。
不知道這么多天他的事情處理得如何了?
“該不會是沒人喜歡你吧?”跟回來的秋無琴,一臉冰冷地開口嘲笑道。
“咳咳,怎么可能?姐有的是人喜歡!”白鳳玉拍著坐墊,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消瘦的身影。
頓時莫名地臉紅。
“誰啊?”三人同時開口,然后同時看著她。
“這怎么能告訴你們,留給你們自己猜去吧?!卑坐P玉抱著胸,一臉的得意。
“呵…”宮暮云會心一笑,她怎會不知是誰呢?
“琴琴,跟我在一起吧?!卑坐P玉開始打趣著秋無琴,后者臉頓時紅了起來。
……
一路上在吵吵鬧鬧中度過,半個小時的車程倒也不顯得無聊。
“按計劃進行。”下車之際,宮暮云若有若無的聲音傳入了白鳳玉三人的耳中。
三人應下,隨著宮暮云下了馬車。
朱紅色的大門透著古韻,白玉階上滿是那令人心醉的落英,彩色的玻璃瓦在月光的映襯下折射出絢爛的光彩。
光是從表面來看,段氏家族的大門著實氣派。
不知府邸如何、
想必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站住!這里可是朝廷命官所在之地,且今晚是陳老夫人的八十大壽,不允許又閑雜人等進入,爾等速速離去?!?p> 宮暮云三人正想跟著來往的客人一同進入,結果卻被守衛(wèi)的士兵給攔住了。
“閑雜人等?”宮暮云眼底露出危險的氣息。
如果不是受到邀請誰會去參加別人的生日晚宴,或者說誰有那個臉參加?
來這里的竟然被說成了閑雜人等?
還真是可笑呢!
“陳老夫人的晚宴每人都手持請柬,請你出示你的請柬?!蹦鞘勘粚m暮云的眼神嚇了一跳,隨即冷靜下來說道。
“這么多客人進去都不查憑什么只查我的?”宮暮云冷笑。
她一開始還以為段氏家族好歹也是一名門望族,總得在客人面前做做表面功夫,沒想到連這都懶了。
“因為進去的人我都認識,唯獨我不認識你這一號人物,所以我必須查看你的請柬?!笔勘矚獾鼗氐?。
顯然不對勁。
來著是客,就算她不是請來的客人東家的人都必須以禮相待。
這么大的家族連這么小的禮儀都不懂還真是令人悲哀。
雖說她是答應了軒轅薄的要求才來赴宴的,但是此時看到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守衛(wèi)她自己都忍不住出手教訓了。
“是嗎?京城里有權有勢的人這么多你能確保每個都認識?一個看門的這么厲害?”宮暮云譏諷地反問著。
一下子便把那個士兵貶到了泥土里面。
畢竟能出席權貴宴會的大多是京城里有頭有臉的人物,畢竟一個大勢力很傲嬌,不會請一些階級低的人來降低自己的段位。
所有她宮暮云再怎么不起眼也好歹是個人物,比起這種看門的不知道高貴多少倍!
士兵的臉羞愧得頓時漲紅,萬萬沒想到宮暮云這么大庭廣眾地出言諷刺他。
因為他把宮暮云攔下了,此時段氏家族的大門聚集了不少人,大多是京中的權貴。
圍著一圈看熱鬧,畢竟這種事情以前他們還從未見過。
反正是免費的,這場戲不看白不看。
此時,十來個人都在等著看這場較量的分曉。
“那是當然!”想到某人的叮囑,那士兵在羞愧過后還是硬氣地開口了。
雖然他只是一個看門的,但來段府的人每天也不在少數(shù),他自然是認識不少的。
“上到皇親國戚小到公子小姐們?”宮暮云見他居然這么承認了差點沒笑出聲。
這是哪里來了極品,被她下套了還渾然不知,是誰給他的自信?
“自然!”那士兵傲慢地點著頭。
“噗嗤!”
“這個看門的說話真搞笑…”
話音一落,周圍看熱鬧的人不由得嘲諷起來。
這難道就是典型的被人賣了還替人家數(shù)錢的例子?
“那為什么連我這個特封的郡主你都毫不知情呢?”宮暮云身上頓時氣勢全開,在微涼的空氣逐漸散開,給人一種上位者的氣息。
“這…這…這…”士兵語塞,一時間答不上話來,也不敢去看她那銳利審視的目光。
“怎么?答不出來?你不過是一個被人利用在這里給本郡主下馬威的旗子而已,有什么資格耀武揚威?”
宮暮云冷淡地,毫不避諱地說了出來,頓時讓周圍的人一陣咋舌,而眾人也突然才醒悟過來。
“哇,不愧是一場好戲,這劇情實在是令人激動!”
“人家郡主說得有道理啊,這里進進出出段府的人這么多為什么只攔她呢?沒有隱情誰信啊?”
“就是,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了?!?p> “欸不過你說這段府的人也真是搞笑,居然在大庭廣眾下為難人家郡主,不知道是何居心?”
“哎,豪門的事我們誰知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