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亦深也愣了愣:“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我們只是……”
他有點無奈,以為賀賢和顧星河一樣誤會了。
但解釋的話,卻連自己都覺得站不住腳
賀賢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再一聯想之前沈熙瀾非不肯說進行到哪一步,立馬就把他們如今的情況摸得透透的,他眸光微一流轉,緊接著攤手:“那你去哄哄小五,順便問問,是不是我說的那樣?!?p> 顧星河撓撓頭。
徐亦深則啞語,垂眼失神。
晚上用晚膳,沈熙瀾不在王府里,顧星河猶豫地戳了戳徐亦深,小聲說:“哥,你要去哄他嗎?”
徐亦深頓了頓:“吃你的。”
顧星河哦一聲,咬著筷子,沒滋沒味地吃兩口又來問:“那我今天晚上可以和你一起睡嗎?我可以和你說悄悄話?!?p> 徐亦深心想,那還不如睡大街呢。
顧星河是個小話癆,對他尤其話多,在青國的時候,總是吵的他煩不勝煩。
賀賢把筷子反過來,敲了敲顧星河的腦瓜,“閉嘴,食不言寢不語,不會嗎?”
顧星河委委屈屈地說:“哦,我錯了?!?p> “大哥知道你來了嗎?”
“應該知道?!?p> 賀賢額頭上的青筋一跳:“什么叫應該?”
顧星河又咬筷子:“我和他說了,他聽沒聽見我就不知道了?!?p> 賀賢恨鐵不成鋼地訓了顧星河幾句,徐亦深沒聽,他垂眼看著面前的絲瓜,只吃一口,他便嘗出不是廚娘做的,是那個正在發(fā)脾氣的人做的。
……喜歡他嗎?
徐亦深難得生出畏懼,不敢問,不想問。
顧星河又在逼逼賴賴:“這苦瓜怎么感覺有點甜?”
徐亦深清晰地感覺到,賀賢的視線在他身上一掠而過,“廚娘家里的兒媳婦生了,廚娘趕回家去看孫子了,飯菜是小五做的。”
偌大的王府不至于連個菜都要王爺做,不然這王爺當著還有什么意思。
只能是有想做個他吃的人。
念念不忘的,生氣也要顧及,舍不得讓其受一點委屈的人。
元生這幾日和賀賢混熟了,當年也與顧星河一塊玩過,此刻也自然地加入聊天,并且不留余力地要抹黑沈熙瀾:“王府已經窮成這樣了嗎?”
顧星河發(fā)愁:“不會吧?那我以后要不要開診賺錢?”
賀賢:“……閉嘴。”
徐亦深也反過筷子,敲了敲元生:“你也閉嘴。”
元生撇嘴,靜了幾秒,偏頭低聲說:“公子,你是不是……”
“不是,別多想。”
元生頓了頓,沒再說話了。
賀賢眸光狀似無意地掠過他二人。
冬日天黑的快,元生和顧星河被賀賢一手拎一個地帶走了。
徐亦深呆坐兩秒,心不煩,意卻早已亂了。
頓了頓,他面無表情地拾起一個白玉盤,手一松,上好的玉盤砸得四分五裂。
徐亦深俯身,修長指尖擦過瓷片的尖銳部分,還沒碰上,手就被人攥住。
那一只手骨節(jié)分明,根根修長。
隨著一聲沉沉的,因為語速太快而顯得怒氣含糊的——
“你做什么!”
向導先生
紅豆 球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