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白月光他又甜又軟

  沈熙瀾溜溜達達到了西廂,路上看見元生在劈柴,還挺高興地:“客氣了。”

  元生:“……”

  誰特么跟你客氣。

  這王爺腦子怕是不太行。

  沈熙瀾拐回了人,心情相當好,月牙草死了也無所謂,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沙雪在吃喝嫖賭方面涉及尤其廣,所以說戰(zhàn)王爺窮的只剩下錢了也不為過。

  就是有點氣人而已。

  有錢的王爺想去騷擾一下沒錢的公子,還想要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可惜暫時不能。

  不過指日可待。

  而且雖然做不了后者,但他可以做一做前者,還要是經(jīng)常做一做。

  徐亦深在房里,鋪開紙墨,端正坐著,提筆正在寫字。

  沈熙瀾透過薄薄的紗窗,將里面的一切盡收眼底。

  沈熙瀾抬手,敲了敲門,非常有禮貌,壓根看不出平時的不要臉。

  “三公子?”他特地挑了個保守的稱呼,彬彬有禮:“方便進來嗎?”

  徐亦深這才抬眼,放下了筆,開口道:“嗯,進來吧?!?p>  沈熙瀾便推門而入,“在做什么?”

  “你看,”徐亦深指著自己寫的東西,過分漂亮的字跡縱橫,“京城四大家溫程江賀,其中溫家是皇后的娘家,也就是太子黨?!?p>  太子乃中宮嫡出,皇上的嫡長子,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儲君,更是皇上唯一活下來的兒子。

  其余的,自然都是“意外”而死了。

  而皇上卻在默許這種意外,顯然是把太子當成了唯一的繼承人。

  可皇上太年輕了,他還不到而立,太子卻已弱冠。

  皇上正當壯年,唯一的繼承人卻早早成年。

  太不應(yīng)該了。

  但凡太子能小十歲,事情都不會這么危險。

  床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鼾睡。

  皇上不會準許太子發(fā)展太過,而太子,也不會坐以待斃,畢竟萬一皇上和乾隆一樣,熬死他了怎么辦呢?

  所以明爭暗斗少不了。

  “余下的程、江、賀都是中立態(tài)度,”徐亦深不緊不慢,眸子澄澈,根本不像在玩心計:“所以他們最忌憚的,便是我爹?!?p>  “實不相瞞,”徐亦深眼底泛起冰冷的笑意,嘴角一彎,莫名嘲諷:“皇上想讓我爹喝鴆毒,我爹都不會上吊?!?p>  即使已經(jīng)位高權(quán)重,即使已有妻兒子女,徐蘊也是沈熙之一條忠誠的……

  狗。

  所以徐娉婷嫁給了是太子黨的薛一舟,根本不算什么。

  徐蘊在關(guān)鍵時刻,只會舍棄女兒,他永遠不會傷害沈熙之。

  徐亦深徐徐地說:“因為當年,我爹進京趕考,因為沒有給考官塞錢,交上去的試卷被換成了白卷。”

  “但皇上意外相中了他,把他收為錦衣衛(wèi),給他一步步往上爬的機會?!?p>  徐蘊因此洗刷清白,也因此位極人臣。

  沈熙之于他,有知遇之恩。

  對于一個清高矯情的讀書人來說,沒什么,比知遇之恩更重要了。

  而沈熙之,也非常欣賞他這種忠心。

  徐亦深說著,定定地看著沈熙瀾:“要拉攏勢力,絕不能找徐家,我爹絕不會背叛皇上?!?p>  “而江家,”他頓了頓,掀出一張底牌:“是我說了算。”

  那張藥方他看了。

  這是他的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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