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他之后的話語中又吐露出了更多的真相。
“可不就是嗎,你和我的一個朋友非常的像,同樣是一個借錢給我的好人。”
他先是搖了搖頭,緊接著振作了起來,猛地灌了一口香檳。
“還好,我的朋友,一切要往光明處看,”他誠懇的說,“我的意思是,等我到了七十歲——反正總有一天,我會變成有錢人,等我叔叔死了之后,我會還上所有人的錢,加倍奉還!”
而聊到這個時候,宴會也進入了尾聲,康裕發(fā)現(xiàn)博曼小姐向著他身邊的男子投來了注視的目光,然后站起了身。
“你能上我這兒來真是太好了,”簡笑著對博曼小姐說道,“我真喜歡趁著一時高興做什么事,你是不是也這樣?!?p> “不,”博曼小姐搖了搖頭,“我重視且喜歡三思而后行,因為這會避免很多麻煩?!?p> “不管怎么說,結(jié)果都對你是好的,”簡笑了笑,“你的演技真棒,我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開心過?!?p> “過獎了,”這個時候,聽到夸贊的歐洲姑娘表示很開心,“你這么說我真是高興,畢竟我們需要鼓勵。”
從這些態(tài)度中,康裕推測出這其中或許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交易被達成。
“拉娜,”圓臉年輕人站了出來,“快和簡嬸嬸握個手道謝,然后我們得要離開了。”
隨后他便挽著博曼小姐的胳膊就離開了。好在他沒有像康裕想的那樣,沒走出門就摔倒在地。
“哎呦,這是誰啊?”簡驚訝的說道,“這是怎么了,跑過來就叫我嬸嬸,我都沒有注意到他?!?p> “我想他是你的侄兒。”康裕出人意料的回答道。
“哈,你認識他?”簡驚訝的回答道。
“事實上我們剛剛認識,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p> “那你怎么——”
“他應該也姓中川,也就是你丈夫兄弟的孩子,他剛才說是自己要等幾十年后繼承一筆家產(chǎn)。假設(shè)你丈夫前妻留下的是個女孩的話,并且你與他并沒有子嗣,那么他就有非常高的幾率繼承中川氏,也就是你丈夫的家產(chǎn)。”
“而你與他不認識,我想更多的原因是因為你辟居海外吧?!?p> 康裕頭頭有道的分析到,而隨著他的話語,簡也變得驚訝起來。
“對,對。沒錯!”簡大聲的說道。
“我想我找到了最為理想的說客,那么——”
“嗯,請講,中川夫人?!?p> “別讓我想起那個名字了,除非你是全亞洲心腸最硬的人,你說呢,查菲先生?”
說著她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毛利,“對,我的好外甥,這只不過是一次稀松平常的委托而已,簡女士之所以來找我們,不就是我們享譽業(yè)界的原因嗎?”
他在宴會上喝了很多的香檳,所以看起來有些醉了,并且很中意這份委托??翟?粗淖響B(tài),想了一下后,終于猶豫的點了點頭。
“我會跟著我舅舅去看看他?!彼⌒牡幕卮鸬?。
“我不能承諾什么,僅僅就我個人原因,是為了出于心理學的研究——”
“放心,夫人。”一旁的毛利打斷了他的話,“我們作為私人偵探,非常擅長于處理一些‘特殊’事情。”
“那真是太好了!”
她對于毛利的大包大攬,臉上露出喜悅之色。緊接著她便喃喃自語道,“只要想想——這將會多么刺激啊?!?p> 最終,她還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幾日之后,毛利和康裕二人正在坐在偵探事務(wù)所中吃著早餐,毛利把一封信件扔到康裕的面前。
“你怎么看?”
這份短箋來自中川先生,用著非常正式的語序約定在第二天的中午與二人見面。
“我說,你對中川先生的調(diào)查怎么樣?”康裕好奇的問道毛利,畢竟他自己是不太擅長處理跟蹤別人的事情的,他在英國的時候,在瑣事上更多的依賴于警方。
就和福爾摩斯那樣更多的是作為一名“咨詢偵探”,來為雇主提供思路。很少跑來跑去接私人性質(zhì)的調(diào)查任務(wù),他和打交道最多的也是各國的警探官員之流。
“公司很干凈,”毛利評價道,“我自己在官方并沒有挖到中川汽貿(mào)株式會社的偷稅漏稅丑聞,他們公司本身在銀行的征信也是一直非常良好?!?p> “值得一提的是,曾有中川汽貿(mào)株式會社的員工曾經(jīng)對中川先生提出過性騷擾的控告,但是最后都撤訴了,目暮說是有人可能私底下對那些員工施壓了?!泵荒槆烂C的說道。
“但是這些齷齪事很難讓我們把他拿下,不是嗎?”
“所以你其實也對這件事非常的感興趣?”毛利看著康裕反問道,“我是說簡·塞西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