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溜達了一會兒之后李良問道:“系統啊,你說這個世界有官府嗎?”
雖然對于李良白嫖的事情很不爽,不過對于一息基本的問題還是會解答的,“有官府的。”
李良有些疑惑的問道:“那殺人到底算不算犯法?都見人就砍這個世界怎么穩(wěn)定和諧繁榮?”
系統:“這個世界的國家領土勢力最大,一旦進入這個國家的領土你就要按照他們的規(guī)矩來,殺人確實犯法,但前提是有人能去報案,報案了也最多追查三個月,追不到就算了,有的實力強勁的兇手官府管都不敢管。當然要是在大白天當街殺人還是很嚴重的,這是會被視為對于一個國家的挑釁,會被一直追殺,不死不休。所以我給你說的晚上死人多可不是一句玩笑,一般殺人都會挑晚上,官府也可以假裝沒看到?!?p> 李良接著問道:“那關于強×,詐騙啊,被砍了的這種事官府又管不管?”
系統:“城主的親戚會管,天一學院院長也是一樣,像你這種天一學院的小教習就算被砍得半死不活也只會往亂葬崗一丟,知道為什么嗎?因為沒人會幫你報案!”
李良:“不至于吧,我覺得天一學院這么大一個學院總不可能受這個鳥氣吧,要是出了問題總該為底下的人出頭吧。”
系統:“我覺得你有必要認清自己的身份,在天一學院的上層并不認為教習就是學院的人了,按你能聽懂的話就是你是個臨時工,你的一切跟學院都沒有關系,你犯了錯是你的個人行為,你被砍死了也沒人管!”
李良:“扎心了老鐵?!?p> 逛了一會兒以后李良也沒有興趣再接著逛了,東西他倒是看上了幾樣,不過還沒到一個月根本就沒有工資發(fā),找那死系統要,它又開始裝啞巴了。李良無奈還是又回到了那座修煉的房子外面,往搖椅上這么一躺,兩眼一閉,又開始了修練,當然這樣還是有些許的弊端的,他這個狀態(tài)實在太舒服了,才練了一個小時不到就直接睡著了。
一些出來得有些早的學生們看到這個新來的教習居然睡著了,心里對他又是看輕了幾分。
“浩子走了,這教習有什么好看的,我爹說了這種人就只是不求上進,不思進取的,讓我不要跟他學?!?p> “都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浩子,聽著就像在罵我一樣?!?p> “別說這些了,去河邊抓魚去不去?”
“去啊,等等我,來了?!?p> 李良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他從搖椅上起來之后笑著說道:“半睡半醒日復日啊。”他突然覺得好像這樣也不錯,每天活少還有錢拿,包吃包住,這樣的工作之前簡直不敢想??!
系統突然插嘴道:“你這是太清閑了,你要是這樣頹廢下去根本達不到林天一那個境界?!?p> 李良沒好氣的說道:“那就要聽你的,去整那群學生?萬一我被他們,或者被他們爹砍死了怎么整?你說了會沒人幫我報案的!”
系統:“……”
李良搖頭晃腦的說道:“此事不急,不急,還需要從長計議?!?p> 吃過晚飯以后,李良在學院隨意溜達著,昨天王令清只是帶他逛了一些,并沒有逛完,隨意的在這學院里游蕩著,李良發(fā)現這個學院的教學內容真的還是挺豐富的,絕對不止給弟子提供修煉場所這么簡單。
李良看到了一處叫玄獸園的地方,這個并不等同于李良之前逛的動物園,這玄獸園里面的玄獸是可以出售,還可以騎的,當然這些都要繳納玄石的。當年只有購買玄獸才會花錢的,騎下玄獸根本算不得什么,學生們當年還有騎玄獸的課程呢,不過林天一閉關以后這些都要收錢了,學院不強制要求學這些,不過學會了之后對于以后加入御獸類的宗門總還是好的。
別人來這里都是看人騎玄獸的,不過李良卻把這里當作動物園一樣看,里面獅子,老虎,食鐵獸都有好幾頭,還有些長得稀奇古怪的李良叫不出名字的,看起來簡直比動物園有意思多了。
李良道:“系統啊,我就說這個世界的人就沒點商業(yè)頭腦吧!”
系統:“怎么說?”
李良很是不屑的說道:“怎么這都想不到?”
“這玄獸就跟我們那邊的動物一樣雖然有但也不常見吧!這院長的心還是不夠黑,要是進這個玄獸園也收錢的話學院得掙多少?再搞個外面的人也能進來游覽的規(guī)矩,特殊的節(jié)日組織個學生家長進來玩一玩,不收他們的錢,再整點收費的小游戲,整點小吃零食賣賣,哪里用得著收學費?這校長還是不夠聰明,應該進學校免費,其他的增值項目收費?!?p> 系統:“所以呢?你又想做生意了?”
李良道:“沒有,沒有,我想了下還是每天躺著要舒服一點?!?p> 系統:“你說的那些都跟放屁一樣,你把天一學院當成什么樣子了?天下第一學院差那點錢?他們的院長難道不要臉的嗎?”
李良撇撇嘴,說道:“天一學院要是不差錢他倒是多給教習整點福利啊,天一學院要是不差錢就別收學費還有飯錢啊?!?p> “天一學院的院長估計當年差點連學院教習的工資都發(fā)不出來又什么臉好要的?”
系統:“……”
看夠了玄獸園之后李良又到處逛了逛,居然還發(fā)現了植物園,不對是靈藥園子,不過這里面就謝絕參觀了,估計是怕有些人手腳不干凈,隨手順走一株靈藥可能就是特別大的一筆損失了。
還有一些地方李良也沒有仔細去看看到底是干什么的,不過他好像意識到了教習為什么不受尊重的原因了,像玄獸園還有靈藥園里面的人肯定還是有些技術含量的,肯定比李良這種每天躺著混飯吃的教習要強不少。
李良兜兜轉轉又回去了自己的房間外面,看到有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的婦人正在哭哭啼啼的,而王令清在一旁像是在說些什么,周圍還有些穿制服的學院工作人員在觀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