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靈帝”拍定:卸去劉煜懷遠(yuǎn)將軍一職。
這個決定,朝臣很滿意,滿意的不得了。
但是,盧植不滿意,盧植非常不滿意,雖然收編黃巾賊,但這也算是消除了代郡的黃巾隱患,怎么著也是功績?。{什么不賞反而還卸去了懷遠(yuǎn)將軍官職,這是昏君,典型的昏君表現(xiàn)。
不過,下一道旨意,可讓朝臣們大跌眼睛。
“召劉煜回京,領(lǐng)益州牧,益州境內(nèi)全權(quán)由劉煜負(fù)責(zé)。
另,劉煜乃漢室宗親,族譜為證?!?p> 這下子朝臣們可不淡定了,朝堂上已經(jīng)亂作一團(tuán)了!
靈帝說出了族譜之事,從正面由官方承認(rèn)了劉煜漢室宗親的身份。
朝臣們不吵吵了,所有的話紛紛化作了嘆息聲。
這道旨意,就是盧植都被嚇了一跳,這雖然要賞,但是…益州牧?是不是有點(diǎn)太大方了啊!
那可是一州之牧啊?
靈帝不顧朝臣,拍案決定此旨意,同時(shí)已經(jīng)把圣旨送往幽州代郡了!
洛陽城也是貼滿了布告,大致意思還是關(guān)于劉煜領(lǐng)益州牧的這事,毫無疑問肯定是何皇后的意思,這算是加層保護(hù),皇帝金口玉言、君無戲言,就是想要駁回圣旨也不可能了,主要還是防備著朝臣會作出什么出格的事,這一來就是做出來,也無濟(jì)于事。
………
“劉郎啊劉郎,我只能幫你這么多了!你趕緊回來就行了!”
后宮中,皇后殿內(nèi),何皇后對劉煜可是翹首以盼,天天都盼著劉煜快回來,快回來,所以幽州一傳回了劉煜立功的消息,立馬就下定注意,召回劉煜,直接封益州牧。
同時(shí),遠(yuǎn)在幽州代郡的劉煜軍,還在清掃殘余黃巾賊和安撫百姓,最主要的還是安撫百姓。
至于劉煜?
一天天的可閑可閑了!
吃飽了就在城中轉(zhuǎn)轉(zhuǎn),累了就回去睡覺,軍中事務(wù)有王異,安撫百姓和清掃殘余黃巾賊勢力有秦良玉和花木蘭,完全用不上他。
………
半月后,代郡傳來了朝廷的圣旨。
圣旨:召劉煜回洛陽,卸去懷遠(yuǎn)將軍一職,封益州牧,全權(quán)負(fù)責(zé)益州黃巾賊,待回京之日生效。
本來吧!眾人聽到卸去懷遠(yuǎn)將軍一職時(shí),都頗為不解,直到聽到了后面的,“封益州牧”這字眼時(shí),立馬就明白了!
這是升官了啊!
本來花木蘭都不打算跟著劉煜,再一聽又封為益州牧了,又想著還是繼續(xù)跟著吧!
次日,劉煜領(lǐng)兵前去薊縣,需要把卓文君還有丁瑤、卞竹他們接上才能再回洛陽。
抵達(dá)薊縣,劉虞親自接見劉煜,并且邀請劉煜去府上一敘。
同為漢室宗親,劉煜自然沒有拒絕,由王異這個保衛(wèi)軍的大頭領(lǐng)跟著劉煜,去參加劉虞的接風(fēng)宴,大軍則停留在了薊縣城外駐扎,秦良玉進(jìn)場去接卓文君她們,花木蘭留于軍中,負(fù)責(zé)軍中事務(wù)。
………
“州牧大人親自接見晚輩,還特為晚輩設(shè)宴,晚輩受寵若驚??!”宴席上,劉煜一見到劉虞便趕緊向劉虞躬身行禮。
“哈哈,賢侄功績之大,吾不及也,只有設(shè)下宴席為賢侄接風(fēng)?!?p> “州牧大人想必已經(jīng)知道朝廷的意思了?不是晚輩不想留下,而是圣命難違?。∽钸t明日晚輩就要離開了,還望州牧大人理解?!闭f著,劉煜起身,又是向劉虞行了一禮。
劉虞起身虛扶,開口道:“理解,圣命難違嘛!吃菜,我們吃菜好吧!”
宴席上,劉虞一點(diǎn)公事都沒問,全程都在嘮家常,劉虞此時(shí)的表現(xiàn),那就是一長輩該有的表現(xiàn),一場宴席也是拉進(jìn)了二人的感情。
一場宴席,雙方歡喜而散。
王異跟著本以為是一場鴻門宴,結(jié)果卻是一場普普通通的“家宴”?
次日。
劉煜領(lǐng)兵浩浩蕩蕩的離開薊縣。
臨走前,劉虞還特意囑咐讓劉煜路上小心。
這句話深深地觸動到了劉煜的心,只有何皇后在自己來幽州時(shí)說過類似的話,沒想到在回去時(shí)還能有人會說這種話。
劉煜笑了笑,道:“州牧大人,幽州有事派人找我,我盡力幫之。”
“一定,一定?!?p> ………
一月后,京都洛陽。
行軍速度自然比單騎慢,路上劉煜也是過的有滋有味,你說說,幾位大美女陪著,怎能無趣?
大才女:卓文君。
巾幗女將:秦良玉、花木蘭和王異。
還有丁瑤和卞竹。
常言道:生活不止眼前的茍且還有文君、良玉、木蘭、王異、丁瑤和卞竹。
軍隊(duì)回到洛陽后,直接交由朝廷管理,這個朝廷可不是并不額,而是由“靈帝”直接管理。
就回到洛陽的那一日,直接宣見劉煜面圣。
朝堂上,朝臣議論紛紛,對劉煜也都是指指點(diǎn)點(diǎn),盡顯不滿。
劉煜仿佛就沒聽到一般,靈帝沒來時(shí),就和盧植聊聊天,煩煩蔡邕,刺激刺激王允,唉!這就是生活?。√幪幊錆M的樂趣。
當(dāng)然,對于某些人來說,也有不少驚嚇。
頃刻間,朝堂是安靜了下來,一陣腳步聲緩緩傳來,不一會兒便看到了一身著黑色龍袍的男子屹立在龍座前,還有兩隊(duì)侍女緊跟氣候。
“吾等參加陛下?!北姵歼B忙行禮。
“眾卿免禮,劉煜可來了?”靈帝未坐下,而是站著直接就開口詢問劉煜了。
“陛下,臣在?!?p> 劉煜上前一步,先向靈帝行禮,后才開口回道。
“劉卿可是立了大功??!朕已下旨,劉卿領(lǐng)益州牧,不知劉卿可滿意?”靈帝探著腦袋看向劉煜,這一幕著實(shí)有點(diǎn)不像是皇帝的作為,別提眾朝臣們了,就是劉煜本人也是一臉懵。
朝臣:他還能有什么不滿,都已經(jīng)是益州牧了!再不滿就不是人了!
劉煜:我敢不滿嗎?再不滿,這些個大臣們非要打死我不可。
劉煜:唉!何皇后誤我?。?p> 劉煜當(dāng)然知道,何皇后這是為自己好,但是這個太著急了吧?這讓朝臣怎么想?
皇帝都徇私舞弊嗎?
反正也都差不多,皇帝還賣官呢!徇私舞弊都是小兒科了!但是,這也太快了吧?
“陛下,臣沒有要求,臣以為臣閱歷不足,不足以勝任益州一職,還望……”
“打住?。‰藿鹂谟裱?,而且朕已經(jīng)在洛陽城貼出布告了,怎么?要讓朕食言嗎?”靈帝打斷道,語氣也是隨著話句,逐漸變得陰冷。
劉煜只能說一句:奧斯卡欠你個小金人。
劉煜:“……”
就這樣,靈帝配合著劉煜在朝臣們面前演了一出戲。
散朝后,劉煜也是特意被留下了!
后宮,靈帝殿內(nèi)。
劉煜和何皇后相擁在一起,至于靈帝被何皇后控制去一邊蹲著,殿內(nèi)的人也被靈帝清出去了,就連靈帝最信任的十常侍也出去了!
“劉郎,你終于回來了!”何仙撲進(jìn)劉煜懷中失聲低泣道。
“仙兒你怎么還哭了?你可不是小女孩了?。 眲㈧闲χ寥チ撕蜗赡橆a上的淚水。
“哼!怎么?嫌棄我歲數(shù)大了?”何仙故作生氣的拍了一下劉煜的肩膀。
“嘿嘿,怎么會呢?我的仙兒可年輕可年輕了!”劉煜伸出手把何仙的小手緊緊地握在手中。
“哼!花言巧語,我可不是小女孩,我可不會被你騙到?!焙蜗砂翄傻陌涯X袋轉(zhuǎn)到了一邊,看似了生氣了,其實(shí)是不想讓劉煜看到她那臉紅的一幕。
“好啦,說正事,仙兒,你太著急了!直接封我為益州牧,你不覺得有點(diǎn)太著急了嗎?”
“劉郎,你又不著急了?剛開始你不是比我好急嘛!”
“咳咳…別說這個了!”劉煜尷尬的干咳了幾聲,開口道。
“哼!好了,我和你說?。∷F(xiàn)在真的快不行了!我肯定要著急,沒法子等到名正言順了,快點(diǎn)得到職位就行?!焙蜗衫讼聞㈧希瑑扇烁拷诵?,微微底下腦袋,低聲道。
“嗯?怎么了?”
“之前我給他下有毒。”
“你……”劉煜驚愕的看著何仙,可以清楚的看到,劉煜眼神在顫抖。
“你別怕,我又不對下毒?!焙蜗蓻]好氣的白了一眼劉煜。
劉煜看得出來,那眼神這就是看不起自己啊!
怎么著?還不能害怕?。?p> 是人都會害怕的好吧!多正常的表現(xiàn)啊!
“我會怕?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會害怕!”
“好了,我現(xiàn)在沒有給他下毒,但是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完全沒得治,現(xiàn)在你知道我為什么著急給你封益州牧了吧?”
“嗯!”劉煜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點(diǎn),右手托著下巴,像是在考慮什么事。
“你怎么了?”
“我在想之后做事的步驟?!?p> “現(xiàn)在可有想到?”
“有!你能否預(yù)測到靈帝具體病逝的時(shí)間?”
“可以!現(xiàn)在暫且不會?!?p> “那好,等他快病逝時(shí),你告訴我,我會安排你盡快出宮?!?p> “你要帶我一起?”何仙大喜。
“那是自然,我答應(yīng)過你的,肯定不會棄你于不顧。”
“劉郎…我果然沒看錯你?!焙蜗傻难劭綦鼥V,晶瑩的淚珠已經(jīng)在眼眶中打轉(zhuǎn)了。
“別哭了!我們都是一家人?!?p> “一…家人…嗎?”何仙緩緩抬起頭看著劉煜,呆呆道。
“對!不多說了,我還要回去,不然她們該擔(dān)心了,有空宣我就好?!眲㈧显诤蜗深~頭上吻了一下,沖著何仙露出了一個甜蜜的笑容,隨后便緩緩起身。
“萬事要小心?!?p>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