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毆?我沒有啊?!?p> 蘭溪驚訝的朝蘭如雪看過去,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的事情,她說道:“如雪表姐,你看蘭鈴鐺一口一個(gè)賤人,我是我娘的女兒,我是賤人,那我娘豈不是賤人?唉,蘭家主生下我娘,那他也是賤人,大舅舅是賤人,表姐你也是賤人……”
蘭溪笑嘻嘻的說道:“哎呀,咱們蘭家那不就是一家子賤人啦?!?p> 自己一個(gè)人被罵有什么意思,獨(dú)樂樂不如眾樂樂嘛。
嘻嘻……
蘭如雪被蘭溪這一通歪理給弄得,臉色早就黑沉的跟墨汁兒一樣了。
“蘭溪妹妹,慎言!怎么能拿長輩的事情開玩笑?”
蘭溪也不害怕,反而笑的更真誠了。
“如雪表姐,我沒開玩笑啊。剛才你還說我娘跟你感情多好,我還不信,畢竟我看你聽著蘭鈴鐺罵我娘也無動于衷嘛,結(jié)果一想,蘭鈴鐺罵我,不也是拐著彎兒罵你嗎?這樣你不也沒生氣?果然是心地善良呢。”
蘭溪這一通夾槍帶棒的話下去,蘭如雪臉色越大不好了。
以前覺得無所謂,很多時(shí)候就當(dāng)個(gè)笑話聽聽。
但蘭溪就算存了兩分挑撥的心思,但她說得話還有兩分道理。
蘭溪是賤人,那連雙姑姑是什么?爹爹是什么?她又是什么?
以前事不關(guān)己,現(xiàn)在怎么都感覺蘭鈴鐺在罵蘭溪的時(shí)候,自己也被罵了。
她看著蘭鈴鐺的眼神,就有點(diǎn)不對勁兒了。
蘭鈴聽著蘭溪的話,心頭咯噔一響,再看蘭如雪的表情,她果然有些遷怒了。
蘭鈴鐺又氣又怕,氣的渾身都在顫抖,“蘭溪,你別強(qiáng)詞奪理,我說的都是實(shí)話,你本來就是賤,你還是一個(gè)沒爹的野種!”
蘭溪幽幽的接話道:“哦,她不但是賤人的娘,是賤人,她還是野種娘!”
“沒爹的就是野種,那蘭如深也是野種,白家的白金成,金家的金元,金寶兄妹也是野種,他們不都是沒爹嘛!”
蘭如深,正是蘭連雙二哥的兒子。
蘭溪對這個(gè)人的印象不深,只知道他早早的去世了。
但蘭如深在蘭家地位比蘭溪高多了,蘭家主可憐他早早的沒了爹,很疼他,蘭家其他人都心疼他。
蘭如深的資質(zhì)還不錯(cuò),在蘭家的地位,跟蘭如雪不相上下。
至于那白金成,還有金元寶兄妹,就是白家以及金家的天才,在家族的地位都很受重視。
蘭如雪低喝道:“蘭溪妹妹,請慎言!”
蘭如雪不知道蘭溪怎么會突然這么牙尖嘴利,但她不能再讓她說下去了。
慎言!慎言!我還圣墟呢。
蘭溪不以為意的道,“這又不是我說的,是蘭鈴鐺說的,我只是復(fù)述一下罷了?!?p> 蘭如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蘭鈴鐺覺得自己要被蘭溪給害死了。
蘭如雪低喝一聲,“閉嘴!”
蘭鈴鐺猛地閉嘴,有些驚魂未定的看著蘭如雪。
她從來沒在蘭如雪臉上,看到過如此嚇人的神情。
她黑沉著臉,黑仿佛能滴出墨汁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