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和氣息如蘭地噴在他脖頸間,江逾白的身體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一時不知所措地僵住,表面上卻依舊一副淡然的樣子。
蘇清和見他面對自己的調(diào)戲竟然毫無反應(yīng),不禁有些挫敗感??磥恚娴氖菙嘈溲?!
“唉!我說再多也沒用!”蘇清和嘆息一聲,松開了江逾白的下巴,退后了幾步,“等江大人什么時候愛上一個人,自然就會知道了!”
溫暖的氣息和下巴的溫?zé)嵬蝗幌В獍子蟹N悵然若失的感覺。
“胡說八道!”
“不信?”蘇清和眼中精光一閃而過,“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賭什么?”江逾白覺得,她肯定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聽她說道:“賭你以后若是愛上一個人,一定會變成你口中的齷齪之人!”
江逾白這輩子壓根兒就沒想過要去談男女之情,于是胸有成竹道:“好!不知你的賭注是什么?”
“要賭當然是要將最重要的東西拿出來賭才有意思!”蘇清和從荷包里拿出一塊碎銀子在手中拋著玩,“我最喜歡最重要的東西就是銀子,所以我要跟你賭銀子!數(shù)額嘛......就定一千兩吧!”她沖江逾白挑了挑眉,“怎么樣?”
江逾白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提了提,“好!”
于是,兩個人的賭約便成了。
“對了,末影那小子居然連童子雞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也太單純了吧!旁人像他這個年紀,都可以娶媳婦兒了!”蘇清和很是好心地提議道:“要不要我?guī)湍憬o他啟蒙啟蒙?只要讓我?guī)g喜樓走一遭,保管他一夜成才!”
江逾白:“......”
“我看是你想去歡喜樓玩吧?”
呃......被識破了呢!蘇清和訕訕道:“主要是帶他去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我玩兒是順便!”
“那種地方究竟有什么好玩的?何況你一個女子!”
蘇清和暗暗撇了撇嘴,心道:你一個斷袖,怎么會理解那種快樂?
“美酒佳肴,美人在懷,多美妙!”
“可你是個女子......”
蘇清和很想說,你還是個男子呢,還不是喜歡男子!
“嗐!我雖然喜歡美人兒,但我不一定要上她??!畢竟我有心無力!”蘇清和目光放肆地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調(diào)戲道:“要也得找你這種啊......”
江逾白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別開臉冷斥冷道:“放肆!”
蘇清和絲毫不畏懼地笑道:“我還有更放肆的,江大人想不想看看?”
說罷,猛地湊到他面前,作勢就要親上他那張涼薄的唇,只是眼看馬上就要貼上他薄唇的時候,蘇清和卻停住了動作。
“哈哈哈......江大人!你耳朵紅了!你......”蘇清和在他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低聲道:“是在害羞嗎?”
江逾白身子猛地一僵,一字一頓道:“蘇、清、和!”
該死的!這個女人剛剛是在挑逗他么?他居然......身上被她挑起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
見他發(fā)怒了,蘇清和正準備開溜,就見末影匆匆走了進來,一臉嚴肅地對江逾白稟告道:“主子!賑災(zāi)銀丟了!”
蘇清和正欲開溜的腳步突然頓住,還不等江逾白說話便搶先問道:“怎么會丟呢?”
威武鏢局可從來沒有丟過鏢,何況是賑災(zāi)銀這么重要的東西?而且還是威武鏢局的二當家親自押鏢。
江逾白依舊是一副淡然地模樣,“可知是如何丟的?”
末影答道:“說是押鏢的人都被迷暈了,一覺醒來賑災(zāi)銀便不見了!”
“呵......”蘇清和冷笑道:“我威武鏢局的人,怎么會這么容易就被迷暈?若真是這樣,我們鏢局早就不存在了!”
她看向江逾白,“一定是有內(nèi)鬼!而且,這個內(nèi)鬼說不定就是你們朝廷自己的人!將賑災(zāi)銀委托給鏢局來押送,然后你們自己監(jiān)守自盜,再將責(zé)任推給鏢局!真是好算計!”
江逾白挑了挑眉,“這么肯定?”
“當然!一開始我就覺得這事兒沒那么簡單,果不其然,這鏢丟了!”
江逾白問道:“那你覺得會是誰拿走了賑災(zāi)銀呢?”
“總之,肯定是朝廷的人!”蘇清和昂首道:“否則,我們威武鏢局怎么可能會丟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