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秦時回到座位后,許文默輕輕扯他的衣袖說:“剛剛那個是云煙?”
秦時點頭,沒有說話。
“他來做什么?”
這節(jié)課是語文課,秦時拿出語文書還有自己經(jīng)常在課上做筆記的筆記本,只見上面的字跡工整干凈,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學霸的筆記。
“好像是我媽趕不過來,所以他來應個急?!?p> “這樣啊,那么事情處理得怎么樣?”
秦時抬眼看了眼講臺,然后湊近許文默的耳邊輕聲細語道:“有我出馬,不想解決都難。”
“……就你?你還能再自戀點嗎?估計是人家給你開后門的吧?”
真的是,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梁靜茹嗎?
不過這句話也沒毛病,云家勢力多大他們也是知道的,有云煙開后門不想解決都難。
可是秦時肯定不服這種說法,立馬就不高興了。
怎么說話的,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他解決的,云煙那老人家只是來撐一下場面的而已,而且他也不需要云煙來撐什么場面,他一個人就可以解決這些問題。
要是沒有發(fā)現(xiàn)秦時的情緒不對勁,那么她真的可以不用在這個社會上混了。
“怎么?生氣了?”
“沒有?!鼻貢r傲嬌的偏過頭去聽課。
不過看似是在聽課,實際上他是在神游。
許文默也沒有在聽課,她瞇著眼睛打量著秦時的臉頰,許久忍不住輕笑出來:“我也是醉了,你在生什么氣呀?”
“沒有?!鼻貢r依舊沒看她。
無奈這下,許文默悄悄拉扯秦時的衣袖:“好了好了,好同桌,不要生氣了?!?p> “不是,我說誒!”這個時候后桌說話打斷他們兩個,“你們兩個夠了啊!這是欺負我們這些娘胎單身狗吧?上個課都不安心。喂,秦時,事情怎么樣???校長說什么?要開除你們兩個嗎?”
秦時搖頭:“不是,事情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我跟許文默是無辜的。”
“無辜的?所以說打楚梁的那兩個人不是你們兩個咯?”
秦時正想搖頭,就被許文默插嘴打岔:“不是我們兩個,是秦時一個人打的?!?p> 后桌明顯不相信:“什么鬼?秦時動手打的人?開什么玩笑,時哥,你不會是深藏不露的高高手吧?你看你這細胳膊細腿的,居然能把楚梁打進醫(yī)院?!”
許文默一個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說不定他吃了興奮劑?!?p> “吃了什么興奮劑?”
霎時間,全場安靜,不過許文默并沒有反應過來,也沒有聽出聲音,只覺得是其他同學問的,于是繼續(xù)笑著回答:“當然是那種吃了有干勁的咯!傻不傻,連這個都不知道。”
“呵呵呵!那還真的要謝謝你告訴我了。”
許文默繼續(xù)沒當回事,特別豪爽的擺手,像個社會大姐大一樣:“不客氣,姐幫你普及知識而已。”
她再次看向后桌時,發(fā)現(xiàn)后桌朝她擠眉毛眨眼睛,很奇怪的問:“怎么了?得了沙眼了?”
她轉(zhuǎn)頭看著秦時,發(fā)現(xiàn)秦時一副“你沒救了”的表情看著她,頓時火大。
正準備要發(fā)作的時候,身后傳來一個低沉的男嗓音:“許文默,你很狂嘛!聽說今天學校鬧出了打架事情,你就是其中一名當事人,怎么,想到可能要離開,先膨脹這幾分鐘?”
許文默:“……”這文縐縐的娘炮怎么來了?
最后,語文老師以為許文默要被開除,所以不打算追究,但是又得知不會給予開除,這才把許文默叫到辦公室,賞賜了她兩套高考卷,不過給她一些時間,一個星期以后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