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廉是如此猜測的。
畢竟他身上會讓趙塵山所垂涎的,不是這個陣法師修煉秘籍還能有什么?
難道是垂涎他的美色?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
許廉如此問,可著實是把眾人嚇了一跳。
在這之中,除了周達唐顯祖他們不知道真相的不震驚之外,道首和趙塵山都是瞪大了眼睛。
張乾正由于早就知道了許廉的事情,就沒什么震驚的,不過他之前也有些糾結為什么趙塵山要對許廉下手,現(xiàn)在聽許廉如此說,他也有些懷疑是不是真是如同許廉說的那般,是趙塵山偶然發(fā)現(xiàn)許廉的術士能力,猜到了許廉得到了道門前輩的秘籍,才要對許廉出手的。
這么一想的話,倒是能完全說得通了。
張乾正想通了,道首也是非常驚訝的。
青龍道門的道首,從最早的燕天穹開始,就已經(jīng)不止一次出現(xiàn)過懂的術士手段的道首了,這樣的道術和術士雙修能力,是遠遠超過一般的道士的,這也是為什么青龍道門能持久不衰的原因。
只是一直都不知道,那個術士能力是在哪來的,歷屆道首都是大部分時間在道門之中待著,不可能出去拜師。
而查閱資料的時候也會發(fā)現(xiàn),并不是所有的道首都有術士能力,只有少數(shù)幾個而已,也沒有記載是如何得到的,更離譜的是,那少數(shù)幾個道首獲得的術士能力,所表現(xiàn)的都是一致的,都是陣法師的手段,這就非常離譜了。
畢竟術士一途,可不止有陣法師,術士一途非常復雜,包括預言師望氣師什么的,分好多種,基本上就是以精神力為本修煉,以氣運登頂。
在青龍道門之中,有過術士能力的道首,居然詭異的都是陣法師的手段,這一點可是一直讓人懷疑的,甚至有不少人懷疑這個秘籍是不是就藏在了道門之中,等待有緣人得到它。
這個懷疑,一直持續(xù)到現(xiàn)在,而聽了許廉的話,道首便猜到,估計這個傳言是真的,許廉得到了那個術士一途的修煉秘籍!
這讓道首有點激動,他非常想要這個東西,如果他能多走一條術士道路的話,那他的實力將會再度變強不少,就會徹徹底底的讓青龍道門成為四大道門中最強的了。
到時候,也算是不負前輩把青龍道門道首的位置交給他了!
想到這,道首有些激動,不過他還是沒說什么,他知道現(xiàn)在的重頭戲在趙塵山那里。
說起來,連他都垂涎幾分的陣法師修煉秘籍,那趙塵山也有所圖自然也是正常,如果真的是因為趙塵山發(fā)現(xiàn)了許廉擁有陣法師修煉秘籍而出手殺人的話,那么道首就真的不能留著他了。
趙塵山目光閃爍,說真的,他要對許廉出手的這個目的,除了他自己之外還真就沒人知道,不過現(xiàn)在許廉的話,更是給了他一個巨大的誘惑,包括后悔。
他想著,如果當初沒有讓呂尚言去,他冒險親自去的話,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把許廉殺了,那時候許廉不過是個小人物,根本沒什么影響,到時候那靈光和陣法師秘籍他都會得到,未來成為比道首更強的強者也不是不可能??!
一股難以形容的悔意,在趙塵山的心中迅速擴散開來。
不過現(xiàn)在眾人都在盯著他,趙塵山再怎么著也沒法表現(xiàn)出更多,只得是暫且頂住許廉的這句話。
“這話可不能亂說,你可是真的得到了前輩的術士秘籍?若是真的,也算是我宗門之幸,你不能修煉,不如把它交給宗門吧。”
趙塵山直接把話題的重心轉移到了宗門這邊來,忽略過了許廉咄咄逼人的話。
本來他也就是這么想的,秘籍到了宗門之后,他自然有辦法修煉到,說出許廉不能修煉之類的話,完全就是夾著明白裝糊涂。
當初許廉出手用陣法打敗了吳機和呂尚言,這件事他可是知道的,即使表面看起來就像是張乾正出手的一樣,但是這件事如何能躲得過趙塵山的眼睛?
他和張乾正認識一輩子了,如何不知道張乾正是什么性格?他是不可能出手打小輩的,必然是許廉出的手,那時候他只當許廉的靈光變得更強,能沖開封印修煉了,卻不想這件事居然是在陣法師那。
沒錯,許廉從小不能修煉,是趙塵山搞的鬼。
他在許廉小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許廉身上有淡淡的靈光,不過他沒有選擇立刻剝奪,因為這東西是跟隨人的長大,或者修煉之后而變得更強的,許廉那時候不過幾歲,他就搶奪而來的話實在是犯不上,效果也沒那么好,所以他選擇了出手封印了許廉的修煉天賦。
這種手段其實不難被發(fā)現(xiàn),只是許廉身有靈光蓋過了所有的東西,所以張乾正也檢查不出來,只當許廉體質(zhì)問題,天生不能修煉。
而后來等許廉長到十七八歲,體力達到了巔峰的時候,他就讓吳機去殺許廉,可惜卻不想許廉穿越而來,不但沒有死,反而沖破了這個封印,從此能修煉了。
當然,現(xiàn)在的許廉是不知道的,他只當自己還不能修煉道門法術,只能趕巧修煉術士一途的東西而已。
“師叔莫要著急,我們的事情還沒處理完,談什么宗門?”
許廉冷笑一聲,他自然看得出來趙塵山的轉移話題,便開口說道:“此事過后,我自然會把陣法師秘籍交給道首師伯,此事就不用師叔操心了,師叔還是說一下我們的事情吧?!?p> “我們的事情?有什么好說?我都說過了,是呂尚言那小子和你的個人恩怨,死了就死了,只能算他活該,至于趙平人的事情,不過是一個惡霸垂涎郡主的美貌而出手,完全是合情合理!”
趙塵山自然不會承認,他自覺抓到了所有的縫隙,把自己從這件事情里摘了個干干凈凈。
許廉微微皺眉,其實趙塵山的話雖然有些強詞奪理的味道,但是沒有證據(jù),他還真沒法說什么。
見到許廉陷入了僵局,周達等人都有些無可奈何了,畢竟他們也沒證據(jù),尤其是周達,今天第一次來,如何知道趙平人的那些破事。
張乾正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開口道:“季川,既然你懷疑你師叔,那自然要拿出證據(jù)來的,那幾日你師叔的確一直在宗門閉關,就算是要害你也該有什么書信作為證據(jù)吧?如果沒有,還真沒辦法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