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半天不知該怎么繼續(xù)話題了,索性氣呼呼的轉(zhuǎn)頭進屋了。
(雪月:臭弟弟!幸虧自己還活著,不然先要被你滅掉~~)
(元政:這丫頭,怎么突然這樣了?我怎么可能會讓這東西出來~~~)
~~~~~~
第八日,這是‘突然’被雪月摧殘的第八日,‘突然’已經(jīng)被折磨的快要瘋魔了。
雪月因為無聊,給‘突然’設(shè)置了慘絕人寰的活動項目。
活動項目一:扔飛盤五個時辰。
活動項目二:起跳五個時辰。
活動項目三:跑環(huán)五個時辰。
活動項目四:跳環(huán)五個時辰.........
她累了就讓余盈,無煙繼續(xù)拉練它,還說是什么危急時刻保命用~
就這樣,又過了幾日。
‘突然’已經(jīng)毫無求生欲,倒地不起,說啥也不起的那種
(‘突然’:誰愛陪這天殺的姑娘,誰陪,老子不干了?。。?!)
雪月見它如此,也在反思自己。
?。赡苁腔顒禹椖刻降耍院罂梢越o它試試俯臥撐,仰臥起坐之類的~~~)
元政見‘突然’無力的樣子,不禁開口:“它是靈獸,體力自然是由靈力支撐的,它練靈力就可以的,你給他肉體上的摧殘,好像,也沒什么用?!?p> 雪月聽元政說完,立馬睜大眼睛:“奧~原來如此~怪不得它一點進步都沒有,那要如何給它鍛煉靈力?”
元政:“需要他自己修煉?!?p> 雪月:“...那我豈不是幫不上它的忙了???
元政:“嗯......”
?。ā蝗弧耗愦_定不是摧殘我,而是要幫我忙?確定不是因為她第一次叫它的時候,它沒理她,所以公報私仇???)
雪月:那既然如此,那就散養(yǎng)吧,反正也是爛泥扶不上墻....
元政:.......
‘突然’:.........(你才是爛泥,你全家都是爛泥~~~)
回到寢殿的雪月用小本本劃了手寫的日歷,今天是第十五天,轉(zhuǎn)眼他們已經(jīng)在這里呆了近半月,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會不會有什么變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能出去,還能不能出去~
雪月轉(zhuǎn)頭,看見梳妝鏡的自己,素面朝天,秀發(fā)也簡單系著,看起來好沒精神,確實看起來好像一個病號?。?!
收拾一下自己???收拾成什么樣呢???給自己畫一個異域風(fēng)的女魔頭妝可還行?逗逗元政,想想這個畫面就覺得搞笑~)
雪月立馬洗了把臉,將頭發(fā)高高豎起,插上了從來都沒有帶過的復(fù)雜頭飾。
將眼部、櫻唇都化成紅色,衣服褪到香肩處,用束腰系好,照照鏡子。
“嗯~嬌柔不造作,頗有東方不敗的感覺,不過她嫵媚一些?!?p> 雪月很是滿意自己的這身行頭,就打開房門了向元政走去。
元政坐在亭子中間,一動不動,面前一杯清茶,似是在冥想,又似是睡著了。
雪月慢慢走過去,想嚇他一下,只是她剛走到元政的書案前,元政竟睜開了眼睛。
元政被眼前放大的小臉嚇了一跳,雪月傾城絕世的容顏也是滿臉驚詫。
?。ㄔ旱鹊龋裉煸趺催@么的不一樣?今天有點,更加的風(fēng)情萬種???她化妝了?)
兩人對視半刻,雪月轉(zhuǎn)頭就要走。
元政:你去哪?
雪月停下腳步,回頭,尷尬的想要跳河:“啊,哈哈,我無,散散步,散散步呵呵?!?p> 說完作勢就要跑,卻不料被元政一把抓住了手腕,一動也不能動,元政拽她坐到自己的身旁,慢慢逼近雪月,雪月的臉也慢慢變紅,是的,她的小心臟如夜店嗨曲般蹦的極快。
元政看她半晌后才開口:“我就罷了,以后不許其他人面前穿著如此暴露?!?p> 雪月答應(yīng)了一聲,立馬意識到有些不對,審視了一下自己的穿著:“哦。唉?我穿的怎么暴露了?又沒露胸露屁股的?”
元政聽了雪月的問話,并沒有回答,將自己的外袍脫下,嚴嚴實實的蓋在雪月的身上。
起身便拉起雪月就走。
雪月有些詫異:“哎?去哪???”
“帶你去個地方~”過程中一直沒有松開雪月的手。
只是一眨眼,眼前便出現(xiàn)了一處山坡。
竟是漫山遍野的郁金香,陽光照射下,色澤鮮艷透亮,隨著一陣微風(fēng)吹過,所有花朵舞動,花海竟然起了浪,美的那樣不真實。
雪月沉浸在這盛景中,不忍輕輕嗅了一口:“竟然,還有香味??”她驚訝的轉(zhuǎn)頭向身后的元政確認。
元政向來面無表情的臉上,竟然有一絲暖意,眼底有一絲深情,他,竟然嘴角有一絲笑意:“嗯,我讓無煙準備了一些郁金香花油,我想你可能會喜歡?!?p> 雪月回了一個微笑,(此刻竟然覺得內(nèi)心很平靜)
她轉(zhuǎn)頭看向花海,閉上眼睛,又深吸了幾口氣:“沁人心脾,我喜歡,這里,很美~~”
清新的香氣縈繞在鼻尖,雪月深呼一口氣,嘴角笑意愈濃,只是突然間覺得血氣再次上涌,眼睛沒由來陷入黑暗,下一秒,雪月倒地~
元政見雪月倒地后,仿佛世界都變慢了節(jié)奏,他跑到她身邊的每一次呼吸都越發(fā)沉重。
他將雪月抱回寢殿中,過程中雪月的小臉,越發(fā)沒有血色,頭上早已沁出汗水,額頭也是燙的不行,元政緊張的幫她蓋好被子。
余盈與無煙聞聲趕來。
余盈上前查看雪月的狀態(tài):“郡主怎么了?怎么又昏倒了?”
元政:“怕是靈氣與真氣又失衡了”。
元政自身的靈力強行輸給雪月,幫她護體,可是真氣太過強大,他這些靈力絲毫沒有影響,甚至被反噬到吐血。
但元政依舊沒有放棄,強撐著輸給雪月靈力,一天過去了,雪月依舊沒有好轉(zhuǎn),即將接近傍晚的時候,元政再次吐血。
無煙見元政如此,心中擔(dān)心,跪道:
“殿下,這樣強行輸靈力,對于雪月郡主可能只能平衡體內(nèi)的真氣,但是您可是拼命才修得了這些靈力啊?!?p> 元政很明顯已經(jīng)體力不支,幾乎下一秒就要昏厥,卻說:“無妨~”可是卻有吐了一口血。
無煙幾次勸解未果,最終只能將元政打暈帶出去休息。
他把殿主和元政帶來的寶物都放在雪月身邊,希望能對郡主有用,然后代替元政繼續(xù)給雪月強行輸入靈力。
一個時辰后,元政醒轉(zhuǎn),可能因為休息了片刻的緣故,臉色稍微緩和一些,他起身便朝雪月的寢殿趕去。
雪月依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她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輕顫,無煙也已精疲力盡,元政示意他停下,元政低下了頭,頭上青筋微露:“我來~”。
就在無煙停下的那一刻,雪月身邊的一個圓球一樣的寶物,突然飛起,移動到雪月之上,泛起熒光,竟拉動雪月身上也出了一縷白氣,吞噬到那圓球內(nèi),持續(xù)了一刻鐘后,那圓球方才平靜落到雪月身邊,還縮小了一圈。
元政趕緊為雪月把脈,雪月的體內(nèi)的靈力和真氣竟然平靜下來,只是依舊流汗不止,渾身發(fā)燙。
元政看向依舊昏迷的雪月,很是后悔,他不應(yīng)該的,不應(yīng)該在她的靈氣還沒穩(wěn)定就帶她去看花海,又擾動了體內(nèi)的平衡,就這樣,他守了她三天三夜,終還是趴在雪月的身邊睡了過去。
雪月終于醒了過來,剛睜開眼睛,就看見躺在他身邊的元政。
他睡得正熟,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起起伏伏,臉上也似乎有了一些胡茬,濃重得黑眼圈像是幾天沒有休息,憔悴得很。
這時元政動了動手指看樣子是快醒了,雪月立馬閉眼,裝睡!
元政醒了之后,第一件事是摸了摸雪月的額頭,又幫雪月掖了掖被子,雪月很熱,就一腳踢開,元政也不厭其煩的幫她再蓋上。
“我說,這些天都是你照顧我么!”雪月冷不丁的就問了一句。
元政的動作僵在空中,立馬為雪月把脈,她的脈象已經(jīng)平穩(wěn)。
“無煙,快去把軒轅殿主請來,說雪月體內(nèi)的真氣,現(xiàn)在脈象平穩(wěn),請他速來,快去!”
(元政:這么多天,終于算是壓制下去了)
無煙興奮的領(lǐng)命。
余盈聽見聲音,立馬沖進屋內(nèi):
“郡主,你怎么樣了,你之前昏倒,渾身流汗不止,還一直說著難受,心疼死余盈了,你現(xiàn)在還難受么?”余盈說完突然想到了什么擦了擦眼淚。
“郡主,瞧我都忘了,你餓了吧,我去給你準備點吃的去。”說完就一溜煙跑了。
屋里又只剩下雪月和元政。
“這些天,都是你照顧我得么?”
元政看著她半晌:“你感覺好一些了么?”
雪月:“嗯,沒感覺什么不是,而且一身清爽?!?p> “看來那神器可以助你平穩(wěn)體內(nèi)霸道得兩股力?!?p> “什么神器?”
“就是這個。“元政指著她身邊得那個乒乓球大小的透明水球。
雪月剛拿起那神器,軒轅殿主便到了,元政行禮,雪月低下頭,也權(quán)當行禮。
殿主為她把脈,很是驚訝。
真的如元政所說,脈象已經(jīng)平穩(wěn)了,可是之前雪月體內(nèi)得靈力和真氣明明已經(jīng)失衡了,那股封印著得東西,隱隱有要突破得趨勢,怎么?難道他的推斷有誤,又或者說,這個姑娘,并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殿主手上立刻變幻出一把冰劍,抵到了雪月的脖子上,雪月立馬僵在那里,低頭看向冰劍,上面還冒著冷氣,嚇得雪月一個哆嗦。
“我,我是雪月啊,我能是什么人?!?p> 元政立馬上前,將殿主的靈劍推到旁邊,這把靈劍外面冒著寒氣,也是一把上古神器,如果沒有喚出靈力護體,便會遭到這劍的冰寒入體,痛苦不堪。
雪月自然是不知的......
“師傅,雪月的靈力可以被帶有靈力的神器壓制,若加以調(diào)節(jié),應(yīng)該不會無法控制了?!痹Ь吹恼f道。
“孩子,但是你知道她的這兩股神力已經(jīng)是霸道無敵,可想而知封印得神力到底有多強,連我都壓制不了,輕則她丟去性命,重則殃及天下!她,不能留!”
人圭立日
軒轅殿主:這姑娘也太厲害了,真氣比我都強,絕對是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