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陸少峰
他在海上被江上行羞辱,實在是太丟面了。
尤其是當著朋友的面羞辱他,簡直讓他顏面掃地。
堂堂百年置業(yè)公司的二少爺被一個窮屌絲羞辱,陸少峰覺得太窩囊了。
這口氣他可咽不下去。
百年置業(yè)有限公司是陸少峰的父親陸羽飛創(chuàng)立的。
雖然說沒法與千安集團沒法比,但是在濱海市也是排名前十的房地產開發(fā)企業(yè)。
陸羽飛野心很大。
學千安集團走房地產為主,多元發(fā)展的道路。
力爭十年內將企業(yè)發(fā)展成多業(yè)并舉的企業(yè)集團,企業(yè)規(guī)模向千安集團靠攏。
旅游業(yè)就是百年置業(yè)的發(fā)展方向之一,幾個闊少聚會的游艇俱樂部就是百年置業(yè)控股的公司。
陸少峰是陸羽飛的二公子,只有一個姐姐,將來家族企業(yè)的繼承人,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
平時嬌生慣養(yǎng),要什么有什么,逐漸養(yǎng)成了心高氣傲,驕橫跋扈的性格。
如此心高氣傲的人,受了侮辱怎么會善罷甘休?
陸少峰回到家越想越氣,決定報復江上行。
擔心江上行不好對付,又有安燃在背后撐腰,陸少峰不敢輕舉妄動,召集死黨過來商量對策。
聚會那天的花襯衫就是他的死黨之一,大名叫孫不同,另外一個死黨叫汪友成,兩個死黨聽到召喚,急忙開車趕到。
等人齊了,孫不同問陸少峰:“哥,找我們兩個來有什么事?”
陸少峰指著自己的臉說:“你看看我的臉腫成什么樣了?,都是那個窮酸小子鬧的,丫的,我不會放過他的?!?p> 兩個人看到陸少峰腫成了發(fā)面窩窩。
一半邊臉腫的高,另一半低,眼也歪了,嘴也斜了。
整張臉猛一看像是發(fā)面豬頭,還是個歪豬頭。
樣子實在太搞笑了。
孫不同忍住笑,氣憤地說道:“哥,絕對不能放過他,得好好收拾他一下才好。”
汪友成不無擔心弟說道:“這小子與安燃的關系不一般,我們有點投鼠忌器。”
“丫的,把我整成這樣,我要是忍下了,只會被人看笑話,事已至此,我誰的面子也不看?!?p> 陸少峰惡狠狠地說道。
“好樣的,哥,你說怎么辦吧,我們全力支持你?!?p> “我也全力支持你”,孫不同也隨聲附和。
陸少峰說:“叫你們來就是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辦,想一個辦法廢了這小子。”
說完,陸少峰從酒柜里拿出一瓶紅酒,給兩個人各自倒了一杯酒說道:“邊喝邊想?!?p> 想了一會兒。
孫不同說道:“江上行這小子特別能打,如果一時找不到更能打的人,只能用其他方法對付。”
“問題是找個什么方式?”,汪友成若有所思。
“哥,你看這么辦好不好?賽車我們拿手,不如和他們賽車。”
孫不同馬上反對:“玩賽車?虧你想的出,江上行那小子窮光蛋一個,賽車什么樣都沒有見過,會跟你玩賽車?”
“江上行沒有,可安燃有啊,安燃不是支持江上行嗎?”
兩個人意見不一致。
想聽聽陸少峰的意見。
陸少峰思考了好一會才說道:“賽車可以考慮,我們可以利用安燃逼江上行就范,就這么定了?!?p> 陸少峰惡狠狠地說道:“江上行,你給我等著,我要不治得你服服帖帖,就不姓陸。”
周末
安燃接到閨蜜冉秋的電話,約她一塊逛街。
安燃在家無聊,答應一起逛街。
濱海市“新都會”步行街,這里是濱海市商業(yè)中心,奢侈品店,品牌服裝店,化妝品店林立。
是濱海市白領名媛逛街的首選。
安燃平時對逛街興趣不大,陪閨蜜逛街純粹為了打發(fā)時間。
以安燃的家境,早就看淡了奢侈品。
金錢對她來說就是個數(shù)字,多個零少個零而已。
兩個人逛累了。
冉秋提議去酒吧喝一杯。
“海洋之心”酒吧,都市小資白領聚集的酒吧,坐落在江灣區(qū)很僻靜的一條街上的二樓。
上午酒吧沒什么人,駐唱歌手輕聲地唱著校園民謠。
連聲音都透著寂寞與慵懶。
兩個人來到吧臺,點了兩杯雞尾酒,坐在靠窗的卡座內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天。
“真巧啊,這是安燃吧?”
不知道什么時候。
陸少峰端了一杯酒站在她們身邊。
冉秋急忙笑著打招呼,安燃沒有吭聲,很顯然還在生陸少峰的氣。
陸少峰臉皮厚。
沒有完全消腫的臉上掛著微笑,問:“安大小姐還這是生誰的氣呢?”
“你怎么知道我生氣,我沒有生氣。”,安燃沒好氣地說道。
“沒生氣就好?!?p> 陸少峰一屁股坐在安燃身邊:“人多熱鬧,一會我的兩個朋友要來,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安燃沒有吭聲,算是默認了。
畢竟都是場面上地人物,面子總要過得去的。
不一會兒,
陸少峰的兩個朋友也來到酒吧,是孫不同與汪友成。
彼此都認識,他們兩個來了之后,果然熱鬧了許多。
眾人聊了一會兒天,覺得沒意思。
孫不同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他讓服務生拿來骰子。
幾個人都無聊。
打發(fā)時間而已,沒有人反對。
“我提議的,就從我這邊開始?!保瑢O不同搖了一下骰盅。
順時針查人頭,點到了汪有成,由他回答孫不同的提問。
眾人很好奇孫不同會提什么問題,誰知道這小子的問話一下子把人雷翻了
他問:“你的體重有多少公斤?”
眾人拔高的期待一下子掉到地上。
摔得粉碎。
哄笑著說他太沒意思了。
汪友成輕松回答問題后。
骰子搖到了陸少峰。
汪友成問:“你的初吻是什么時候?”
這個問題好。
眾人哄笑著讓陸少峰快點回答。
陸少峰臉皮厚。
大言不慚地回答道:“十六歲?!?p> 冉秋笑話他“你可真夠騷的?!?p> 陸少峰搖到了冉秋。
問題中規(guī)中矩:“你有沒有暗戀過?”
冉秋很自然地回答道:“沒有”
眾人相信了,能讓冉秋暗戀的人大概還沒有出生呢?
冉秋搖到了安燃
她問:“有人追你嗎?”
安燃回答:“沒有?!?p> 陸少峰第一個反對:“撒謊,怎么可能沒有人追你?”
安燃大方美麗,冰清玉潔。
甩別人幾條街的神級美女。
沒有人追?
誰會相信?
冉秋相信:“請問有哪個傻小子能配得上冉秋?又有哪個傻小子敢追?”
“……”,所有人都閉嘴了。
是啊。
安燃的美已經超越了凡間。
身家又在高高的頂峰。
沒有人敢追不奇怪。
游戲繼續(xù)。
又過了一輪,輪到陸少峰問安燃,他問了一句:“你與江上行是什么關系?”
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句話充滿火藥味,有點挑釁的意思。
安燃沉下臉,不怒而威地反問陸少峰:“你問這話是什么意思?”
陸少峰也不含糊。
說道:“那天你也看到了,如果沒有你的撐腰,他江上行能有那么大的膽子嗎?”
安燃微微一笑說道:“我撐腰了又能怎么樣?”
這句話擲地有聲。
眾人鴉鵲無聲。
“既然你承認為他撐腰,我也沒什么話說,我就是問問你,敢不敢為他再撐一次腰?”
“再撐一次腰?什么意思?”。
“很簡單,江上行那天把我打了,不能就這么算了,我要與江上行再來一次決斗?”
“再來一次決斗?”,安燃臉上露出微笑:“我沒有聽錯吧?恐怕你不是江上行的對手吧?”
挨一次打還不夠?
還想再挨一次?
冉秋也不理解,插話勸陸少峰:“是呀!你這又是何必呢?”
陸少峰說:“是這樣的,這次決斗我們換一種方式?”
“什么方式?”,安燃好奇。
“賽車?!?p> “賽車?”
安燃不知道陸少峰葫蘆里裝什么藥,反問道。
“對,賽車,我與江上行來一場賽車比賽,誰先跑到終點算贏,輸者接受處罰。”
安燃總算是弄明白了。
陸少峰打不過江上行,想換一種方式搬回一局,找回自己被摔碎了的面子。
如意算盤打得不錯。
安燃怎么會讓他的陰謀得逞:“你這種方式行不通,江上行沒有賽車,怎么和你比?”
“我可以借給他賽車?!?p> 陸少峰答顯然是早有準備。
“那也不行,江上行如果不會開車怎么辦?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不會另說,如果他會呢?”,陸少峰步步緊逼。
安燃沒話說了。
如果江上行會,她似乎沒有理由再拒絕。
“我問你,比賽賭注是什么?”
見安燃語氣已經松動,陸少峰心中大喜。
“如果我輸了,之前的事一筆勾銷,我當著朋友的面認你安燃為師傅,做三個月的小跟班,隨時接受調遣;如果江上行輸了,他當著朋友的面給我賠禮道歉,做我三個月的小跟班,隨時接受調遣?!?p> “你輸了為什么做我的小跟班?”
安燃笑著問道,心想收一個小跟班也不錯。
“江上行是你罩著的,我輸了做你的小跟班合情合理。”
“……”,安燃沒有理由拒絕了。
想了一下說道:“那就先這樣說,等我問過江上行會不會開車再說?!?p> “一言為定?!?p> 陸少峰暗暗得意。
江上行你給我等著。
等你做了我的小跟班,我再慢慢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