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是非
山雪之關(guān)的居民區(qū)內(nèi),木葉忍者齊心合力安置好幸存的忍者與平民;對于死去的忍者用裹尸袋裝好,以便回木葉葬在烈士碑林里;而死去的平民在幸存親人的淚光中早早入土為安,不讓尸體腐爛造成瘟疫。
這一做,就已經(jīng)是后半夜?;旧纤丫纫呀?jīng)結(jié)束,后面的工作就是找尋廢墟角落的幸存者與死者。沒倒塌的秘術(shù)塔臨時成了傷者的安置營,秘術(shù)塔外平地燃起了篝火,一頂帳篷底下,宇智波聽著手下人的匯報,又吩咐一些事,手下人匆匆忙忙走了出去。
宇智波耀用手指按摩著太陽穴,遠遠看到了漩渦木蘭舉著火把走回來,她把火把一扔篝火里,坐在石頭上,低著頭,撕開面包塞進口中,一口吞一口。
“漩渦木蘭喝點水,別噎著?!庇钪遣ㄒ叩戒鰷u木蘭前頭,遞出一瓶礦泉水。
漩渦木蘭聽到聲音,有點慌,暗自抹著一把眼淚,抬頭接過礦泉水,捧在手心謝道:“謝謝隊長。”
“漩渦木蘭,你可以去休息了,等天亮了你還要帶隊搜索森林與雪山,找到十八班其他人?!?p> “好的隊長,可我根本不累,能找到一位幸存者就是對我最大的鼓舞堅持?!变鰷u木蘭紅著眼睛說道。
“漩渦木蘭,忍界爭斗是不可避免的,你要適應(yīng)這忍界的殘酷?!?p> 漩渦木蘭一怔。
“隊長,這個文件需要你簽署一下。”帳篷里傳過來一聲。
“好的?!庇钪遣ㄒ珣?yīng)聲走進了帳篷。
漩渦木蘭擰開了礦泉水,灌了幾口,再從篝火里抽出一根火把,沿著另外還沒搜索的方向,繼續(xù)搜索。
這一夜過的很快,朝陽東升。
“班長,前方西北面森林發(fā)現(xiàn)十八班班長日向一郎?!?p> 正在查看寇鷲與蒼羽的作戰(zhàn)區(qū)域的漩渦木蘭聞聲,急切說道:“日向一郎怎么樣了?!?p> “死了?!?p> 漩渦木蘭聞聲,神色一黯:“鈴木帶路?!?p> 兩人跳躍前去。
不多時,漩渦木蘭在樹干上看到了日向一郎,他還是被苦無插在樹干上,他依然殘留身前的查克拉氣息,讓野獸不敢下口,才能在野獸遍布的森林里完好無損。
漩渦木蘭跳下來到日向一郎跟前,看到被挖的雙眼,又看到日向一郎額頭上的護額,心中驟緊。
“班長,他的護額定是敵方劃上去的,到底是何居心?”
漩渦木蘭沒有出聲,用手觸摸平滑斷臂處,手指清晰感受到刺痛感,驚訝說道:“這初步判斷是掌握風性質(zhì)變化的忍者所殺的,鈴木收拾吧。”
春野鈴木拔出苦無,把日向一郎裝進裹尸袋里,漩渦木蘭則順著作戰(zhàn)痕跡,跳躍與停身。
很快,她停步雪堆之外,到了森林邊緣,線索就在這斷了,肯定是昨天雪崩掩蓋了線索。
“就在眼前了,火遁?豪火之術(shù)。”漩渦木蘭噴出了火焰,冰雪遇熱融化,很快面前空出一大片空地,豹子傀儡顯露了出來。
漩渦木蘭神情一震,再朝四方噴出火遁?豪火之術(shù),露出一大片空地,然后看到了卷曲的山丸子,仰天倒地的旗木北山,蛤蟆傀儡,人形傀儡,還有掉落在地的盾牌。
漩渦木蘭深呼吸一口氣,來到旗木北山前,昔日同屆一起中忍考核的旗木北山,如今倒在地上。
漩渦木蘭紅著眼細細觀察,看到了七竅流血,全身皮膚成青紫色,中毒了?帶著疑惑翻過旗木北山身子,背上傷口雖然可怖,但不是致命傷,初步死亡原因是中毒。
漩渦木蘭收集了毒素,便親自把旗木北山的尸身裝進裹尸袋里,拉上拉鏈。她再來到山丸子身旁,正要查看之時,聞聲一動,火遁?查克拉模式瞬間開動,她身子一躍,再看之時苦無的尖刺頂在渡邊新一的眉心上。
“別刺,自己人,我木葉忍者?!毙乱粐樦泵Τ雎?。
睡了一覺的渡邊新一,再睜開眼之時,便是昏暗的深谷。借著黎明的光勉強看到周圍環(huán)境,也看到了身邊散落的木盒,物品,還有秘術(shù)卷軸。
疑惑的他,上前一查看打開的卷軸,不禁驚呼:“四象封印,那不是封印九尾妖狐的術(shù)嗎?”
連忙解下木葉忍甲,卷開衣服,駭然發(fā)現(xiàn)腹中刻印著封印圖案,正是四象八卦封印術(shù)。
這,遭什么孽?這個火影忍者平行世界可沒有一尾,八尾,九尾這些破壞力極強的戰(zhàn)爭終極武器,雖然這里也有人柱力這一說法,但他們是封印邪惡的查克拉實體,實力也是有高有低,實力最高的也才影級實力,加上精神問題,有時還比不上精英上忍。
內(nèi)視之術(shù)。
新一結(jié)了個手印,精神來到封印牢籠里,可透過欄桿,里面一片漆黑。新一試著叫:“喂,聽得見嗎?”
沒有回聲。
新一心中有點惴惴不安,不會封印一個惡魔吧!
“喂,喂?!?p> 死一般的寂靜,新一甚至聽到他心跳加速的砰砰聲,壓抑的空間讓新一不得不結(jié)個解印。
來到現(xiàn)實空間,捂著心的新一,想到還有未知的封印者,他草草把這些東西裝進盒子,找個記號的區(qū)域埋了進去。
至于他不帶這些東西回去,那是木葉對待人柱力的方式就是關(guān)進大牢嚴加看管,他新一就得在大牢內(nèi)渡過余生。
新一找到掉落深谷的秘傳術(shù)卷軸,拍了拍上面的塵土,背在身上。
重獲新生的新一,望著峭壁,山丸子的托孤,旗木北山的遺言,終于可以幫他們實現(xiàn)。
“你是十八班的渡邊新一?”漩渦木蘭不確定問道。
面前黑發(fā)黑瞳的渡邊新一太干凈了,雖然風塵樸樸,但身上沒有任何傷勢,而且十八班慘烈的戰(zhàn)局不得不讓她懷疑。
新一第一眼看到漩渦木蘭也是驚艷,他壓下異色,說道:“是的,我昨天被雪崩卷入深谷內(nèi),勉強保命,能讓我再看看他們不?”
“看吧?!变鰷u木蘭走到裹尸袋前拉開拉鏈。
她再走到山丸子尸體前,翻過身體,致命傷是胸膛的傷口,初步是苦無洞穿心臟,心臟停止跳動。
“山丸子是替我擋了苦無一擊,是為了救我?!?p> 嘭嘭嘭。
新一跪下磕了三個頭,漩渦木蘭奇怪新一的緬懷方式,見他神情悲哀,不好說什么。
新一再來旗木北山的裹尸袋前,也是磕了三個頭。
“是旗木北山殺死了死神忍者傀儡師。”
他用雷性質(zhì)變化的忍術(shù)給了傀儡師致命一擊。
“那誰殺了日向一郎,傀儡師也不像修行風性質(zhì)變化的忍者?!?p> 新一俯視著日向一郎,突然間像瘋子一樣踢著日向一郎。
“喂,喂,干嘛?!贝阂扳從颈ё×硕蛇呅乱弧?p> “日向一郎就是木葉的叛忍,不配當我十八班班長,呸!”
兩世為人的新一,第一次向人,不!向尸體吐口水。
新一先從日向一郎把假卷軸托付給他們那一刻講起,講到他劃下護額當木葉叛忍,妄想加入死神組織。
漩渦木蘭有點不可置信,春野鈴木卻是不相信,反駁:“這是你的一面之辭,我實在不相信木葉班長會做出這等事?!?p> 漩渦木蘭卻說話了:“鈴木不可多說,十八班已尋到了,秘傳術(shù)卷軸也找回了,我們回去稟告隊長,隊長來定奪。”
“班長……好的。”春野鈴木欲言又止。
新一把山丸子尸身小心翼翼收了起來,三人扛著三個裹尸袋,跳躍回到秘術(shù)塔臨時安置營。
秘術(shù)塔,臨時安置營。
而這邊的居民區(qū)的風貌又改變了,廢墟不見了,那些土屬性忍者,建好了一方粗糙的房子,安置了幸存者,一派重建家園欣欣向榮的情景。
帳篷底下,只有漩渦木蘭,渡邊新一,春野鈴木,宇智波耀四人,沒有其他木葉忍者。
“秘傳術(shù)卷軸沒丟,真好?!庇钪遣ㄒ褚徽穑d奮不已。
“隊長,關(guān)于日向一郎情況你怎么定奪?”漩渦木蘭轉(zhuǎn)述了渡邊新一的指責。
“隊長,日向一郎的通靈獸是蒼翼一族,或許可以從這入手?!贝阂扳從颈锪艘宦罚嶙h道。
“好吧?!?p> 通靈術(shù)!
宇智波耀的蒼鷹蒼術(shù),是蒼翼一族的長老。通靈術(shù)剛召喚出,它卻事先抱怨:“耀,你手下有沒有叫日向一郎的人?”
“有的?!?p> 木葉這方錯愕。
“媽的,在哪?今天要不是講個說法,日向家也保護不了他。”
宇智波耀用手指了指其中一個裹尸袋,說道:“已經(jīng)死了?!?p> “什么?”蒼術(shù)像泄氣的氣球,瞬間平靜下來,“活該,就是因為日向一郎小人讓我圣地小輩蒼羽奉獻了一半壽命?!鄙n術(shù)隨后描述了細節(jié)。
“行!既然死了,這件事就算了,我還要回去?!?p> 宇智波耀解印,蒼術(shù)消失了。
宇智波耀解下日向一郎的護額,收起藏好,下了封口令:“日向一郎戰(zhàn)死!”
“隊長!”
“隊長你這樣做對的起死去的由武,山丸子,旗木北山嗎?”漩渦木蘭與渡邊新一異口同聲。
宇智波耀說道:“死者為大,況且日向家的名譽不得詆毀?!?p> “你!”渡邊新一還想說什么,卻被春野鈴木攔住了,他拉著渡邊新一走到一旁。
“新一,抱歉之前對你懷疑,隊長這樣做是保全你的命?!?p> 渡邊新一抬頭吃驚:“保什么命?說出真相有何不可?”
“新一,你靜下心來想。假設(shè)你說出這真相,雖然日向一郎是分家的子弟,可日向家會為了名譽依然要調(diào)查你。因為你是唯一目擊證人,你和我是平民忍者,在木葉都是無權(quán)無勢,沒有家世背景,肯定要接受調(diào)查審問,一調(diào)查審問就有N種辦法讓你改口;還有假設(shè)你沒有屈打成招,說出真相,名譽玷污的日向家會放過你?在事件過后,你肯定要接受任務(wù),那時任務(wù)的地點日向家的死士就會等著你。”春野鈴木一一分析。
“不會吧,日向家在木葉,在火影眼皮底下也敢這樣做?”新一徹底震驚了。
春野鈴木苦笑:“不止日向家,還有其他大家也是這樣做,因為這些傳承悠久的世家最在意的就是名譽,雖然你不怕,但也要想想你生活在木葉的家人,想想你家人……”話不多說,點到為止。
新一想到這,又細思極恐,山丸子的妹妹他也要撫養(yǎng)成長,要是成長忍者,你總要面對這些大家族,近有忍者學(xué)校,忍者畢業(yè),中忍考試,遠的話就是特別上忍考試+認證,上忍考試+認證。
“這,我不甘啊……”
“新一你別多想,慶幸的是日向一郎死了,他以死謝罪也算對的起死去同袍的在天之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