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辦法合適嗎?”
聯(lián)姻自古以來都是鞏固權(quán)力的關(guān)鍵。但是這也要看別人配合不配合,顧家可是出了名的護短,哪怕是妖王陛下或許也……不能為所欲為。
“有什么不合適的這里可是妖界我最大,我說了算,我說能行就行?!?p> “但是陛下顧家和其他家族不一樣,若強硬來可能回生出一些事端。”
本來他們就不占理,憑著一個飄渺的預(yù)言,怎么能給一個人定罪呢,這是不可能的。
“難道他還能上天不成,怎么說我也是妖界之王。顧家在怎么厲害,也只是個臣子而已,如果真的不同意,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p> 沒錯,就是個臣子而已,他自己到底有什么厲害的,在這里他說了才算,哪怕顧家身后還站著一個神界。
“神妖本就不該聯(lián)姻,他自己在那兒理虧。難道還要我低聲下氣,你下去就怎么辦,如果他不同意。那就直接將……?!?p> “遵命陛下?!?p> 所謂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大概就是說的這個。
顧武的夫人是神界之人!
“等等回來,將這些事情給貴妃說一下看她怎么處理?!?p> “好的陛下,我知道了。”
涓涓細流,亭臺樓閣,憑欄雕花,百花齊放。
紫藤夢幻,回廊的盡頭一直延伸到外面,花瓣夢幻絢麗,淡黃色的花蕊好像越域天空的星宿。
紫藤花架下面坐著一名絕色女子。
膚如凝脂,淡紅的櫻桃小口。微微張開,帶著幾分憂郁,那雙猶如紫葡萄一般的眼睛,帶著點點魅惑。
所謂絕色傾城,大概就是如此吧。
女子旁邊立著一位七八歲的小男孩兒,一襲白色的錦衣,墨色的長發(fā)被整齊地固定在玉冠之中,那雙紫色的眼眸同樣美倫美幻。
“秋兒今天的功課好像做得不到位,你是不是又貪玩兒了?!?p> “在這么下去,早晚你都會被人厭棄的哦?!?p> 空谷傳響,清澈雍容,那聲音好聽極了,猶如山間流過的溪水,叮咚叮咚的響聲,好聽的讓人不可思議。
“母妃……功課,我已經(jīng)做完了。還有我可沒有犯錯哦?!?p> 小男孩兒一臉嚴肅地開口臉上連個笑容都沒有,好像一切都已經(jīng)習慣,但是他看著不過七八歲啊,這個年紀就算在仙界也不超過100歲。
“沒犯錯,那為何今天先生會告訴我,你上課不專心,并且還不知道在做什么事兒?!?p> “母妃這都是沒有的事兒,你別聽他們的。”
“那你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么?!?p> “就是將先生的胡子給拔掉了,沒有做其他的事情?!?p> 一聽這話她差點兒就昏過去,拔掉先生的胡子,這叫沒做什么。
是對他太過松散,所以現(xiàn)在居然干出這種事兒,先生那可是德高望重的人,以前是妖王陛下的老師,現(xiàn)在是他們的老師,怎么能隨便的拔胡子,這種事兒怎么可能做出來啊。
而且先生有多寶貝,他那胡子。所有人都知道啊,沒想到現(xiàn)在他居然做這種事兒頓時有些頭疼。
“你告訴母妃你為何要拔先生的胡子?!?p> 低頭扶額,有些汗顏,她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先生雖然需要我們尊重,但是他做錯了事兒,必須受到懲罰。”
沐卿秋那張小臉嚴肅的不可思議。本來就只對著自己的母妃有些許的溫柔,但是現(xiàn)在一提起這位先生又變成那個冷若冰霜的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