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寧默默的吃了點東西。
“長安我到不是太擔(dān)心,主要是關(guān)中百姓?!?p> 武義臉抽了抽,他也想關(guān)心。
“過了這次就沒事了,我們大力發(fā)展,一定能讓百姓的日子好起來?!?p> “頡利真是挑了個好時機?!?p> 二十一日,蕭關(guān)狼煙起。
太極宮
這次李世民信了,突厥真敢來。
“段志玄,領(lǐng)兵五千增援蕭關(guān),程知節(jié),聚集長安兵馬。”
長安戒嚴。
涇陽縣
部隊停止了訓(xùn)練,秦瓊和尉遲恭來見李秀寧。
李秀寧:“不急,沒到我們動的時候,通知武義,全員裝備隨時出發(fā)?!?p> 武義看到狼煙就知道要來了。
“車弩推到?jīng)芩匕?,一字排開?!?p> 于忠林:“組織民夫運輸,通知采礦的人回來,運輸完后,所有人裝備鎧甲。”
武義:“沒有那么多鎧甲?!?p> 于忠林:“沒有也得上,組織女人孩子去長安?!?p> 涇陽忽然混亂了,事情得一件一件做,武義還不懂這些,命令下了不少,可是效果太差。
李秀寧的突然到來安撫住了驚慌的百姓。
“不能作戰(zhàn)的去長安,留下的往涇水運車弩,派人通知周邊,向涇陽匯集?!?p> 消息送出后,武功、三原等縣的人開始向涇陽移動,有一點好的就是裝備不用涇陽出,自備。
渭水以北的非戰(zhàn)斗人員全部南移,空出大片的地方,三天后,突厥竟然從西南方過來了,如果不是陳倉(寶雞)提前示警,人們還不知道突厥騎兵已經(jīng)到來。
皇宮
李世民正在摔東西:“好,很好,我要把李藝碎尸萬段。”
房玄齡:“陛下冷靜,現(xiàn)在不是處理他的時候?!?p> 這個李藝也是個人才,頡利希望他投降,跟他一起攻打長安,李藝沒同意,假傳命令把部隊帶到了函州,給李世民稟報說堵突厥的退路?,F(xiàn)在是突厥經(jīng)涇州又繞了圈,沿著渭水過來了。
“程知節(jié),現(xiàn)在有多少能戰(zhàn)之兵?”
“五萬,其中騎兵八千?!?p> 房玄齡:“不能打。”
李世民點點頭:“朕知道,大的不行,小的還是可以的,調(diào)五千騎兵去涇陽,告訴平陽,把突厥先鋒滅了,必須勝?!?p> 突厥為了速度,頡利派了三萬騎兵為先鋒,大部隊緊隨其后,二十萬騎兵力壓長安。
房玄齡:“陛下的意思是?”
李世民:“不能勢弱,這個時候比的就是誰強硬?!?p> 杜如晦:“為和談?wù)嫉孟葯C?”
李世民:“沒錯,時機不對,我們只能隱忍?!?p> 這場戰(zhàn)爭比的不是輸贏,比的是膽量。
為什么這么說,只要涇陽勝了,就會狠狠的打擊突厥各部的信心,他們不敢打持久戰(zhàn),李靖、李孝恭、李世績都領(lǐng)兵在外,如果回源長安,把他們堵在這里突厥必敗。頡利當(dāng)然知道這一點,他的想法是一鼓作氣拿下長安。因為他知道長安兵力空虛,大兵壓境也許都不用打就能拿下。
突厥軍中
頡利:“先鋒快到了吧?”
突利:“明日能到達武功縣,長安近在眼前?!?p> 頡利:“好,我們也要加快速度,爭取后天趕到,告訴阿史那烏漢啜,有阻攔的,通通殺了?!?p> 涇陽縣
李秀寧、秦瓊、尉遲恭三人正在研究作戰(zhàn)計劃。
李秀寧:“陛下的意思你們知道吧?大勝,而且要打怕突厥,讓他們知道想打長安的主意是癡人說夢?!?p> 秦瓊:“只能硬沖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p> 李秀寧:“陛下派來五千騎兵,我這里出三千,一共八千騎兵,全部裝備涇陽鎧和長槍,每人在配備一把弩,以八千對三萬。”
李秀寧說完看著兩人,這件事她不行,如果有人可以,那么眼前這兩人一定在其中。
秦瓊:“涇陽鎧我看過,防御力非常好,我到是沒問題。”
尉遲恭:“早就想再和你比比,傷都好了吧,到時別說我欺負你?!?p> 秦瓊笑到:“怎么比?”
尉遲恭:“一人一隊看誰先沖垮他們?!?p> 秦瓊:“好,就拿他們練練手。”
李秀寧:“不行”
兩人同時看向她。
“我的意思是,我們兵力少,不能分兵。”
秦瓊點點頭:“要不我們合作,我們組成鋒式陣型來回沖殺?!?p> 尉遲恭:“那還怎么比?”
李秀寧苦笑:“你們挨著,彼此殺多少都能看見。”
尉遲恭:“也行,我們倆打頭陣,讓這幫突厥的狼崽子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騎兵?!?p> 秦瓊:“那我們明天一早趕往武功縣?”
李秀寧:“好,現(xiàn)在士兵都在換裝,明天一早就出發(fā)”。
這邊商量完,李秀寧又來到試驗場,此時的武義正組織這些工匠撤離。
“姐姐有事?”
李秀寧搖搖頭,看著這些工匠皺眉到:“他們就這么走了?”
武義:“對呀,難不成你還想讓他們上戰(zhàn)場?”
李秀寧:“有什么不可以?”
武義:“你知道我培養(yǎng)他們花了多少錢嗎?還上戰(zhàn)場,想都不要想,他們可都是寶貝,再說也不差這幾十個?!?p> 李秀寧:“特殊對待是吧?要是什么皇親國戚我就不說了,現(xiàn)在人人都在準備,你讓他們走?”
武義:“姐姐,我說了你別生氣,皇親國戚的命,沒他們值錢,遠遠不如?!?p> 李秀寧:“就因為是你的人?會做點東西?”
武義:“不是,培養(yǎng)一個普通的戰(zhàn)士不難,幾天幾個月就行了,可培養(yǎng)一個合格的工匠要好幾年,甚至十幾年,不能比好嗎?”
李秀寧:“比你我的命還值錢?”
武義:“嚴格上來說,比你的命值錢,但沒我值錢?!?p> “姐,你松手,我錯了?!?p> 李秀寧收回武義臉上的手:“我連你都比不了是吧?!?p> 武義揉了揉臉:“你們看什么,都給我滾到長安去?!?p> 轉(zhuǎn)頭又笑嘻嘻的看著李秀寧:“姐,開個玩笑,這事很復(fù)雜,你聽我跟你慢慢說?!?p> 李秀寧:“我要是不滿意,在哪我都能抓回來?!?p> 武義:“對于這場大戰(zhàn),你說我們能打嗎?或者說陛下會打嗎?”
李秀寧:“要看明天這一戰(zhàn)的效果?!?p> 武義:“你連秦瓊、尉遲恭都不信?”
李秀寧:“不是信不信的問題,是效果,勝敗不重要,只要達到效果?!?p> 武義:“效果達到了,陛下會打嗎?”
李秀寧:“目的是和談,現(xiàn)在不是打仗的時候?!?p> 武義攤攤手:“那他們留下也沒什么用啊?!?p> 李秀寧嘆氣到:“不是有用沒用,是士氣,是決心,別人看到會怎么想?”
武義忽然懂了,她抽出時間過來是教自己,打仗不是簡單的事,要從細微處學(xué)起。
“姐,我明白了,但是他們還是不能留下,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下次一定聽你的?!?p> 李秀寧氣哼哼的走了,留下了一句。
“你明白個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