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p> 孔清舒把他扶起來,一只手按在他的肚子上,隨即秦樓就覺得肚子暖烘烘的,體力也在迅速恢復著。
秦樓看著妹子,心里忍不住感慨。
基友什么的也就圖一樂呵,真想舒坦還得看妹子的。
就在秦樓想著要不要和這軟妹長遠發(fā)展下時,面前蹲下一道人影,卻是面上帶著些不好意思的楚琴桐。
“謝謝啊……”
秦樓裝沒聽見,大聲道:“什么?我沒聽見!”
楚琴桐卻神色認真,也大聲道:“我說謝謝你!”
秦樓面色稍緩,但也不怎么想理他,鋼鐵直男什么的,太無趣了。
所以他就沒搭理楚琴桐。
“你們?nèi)齻€,過來下。”
身后傳來的聲音猛地嚇了秦樓一跳,扭頭卻見魏夏不知何時站在了他們的背后。
秦樓和孔清舒猶如鉆小樹林被家長抓了似的,神情略有些不自然的走過去,等待即將到來的懲罰。
然而魏夏卻好像沒看到孔清舒剛才附著在手上的查克拉,語氣自然的道:“食堂那里還有點飯,要吃的話趕緊去,吃完繼續(xù)訓練?!?p> 說完,背著手走了。
二人齊齊舒了口氣,孔清舒有些興奮的看向秦樓:“走吧,我們一起去吃飯!”
這種約會一般的感覺,讓少女心潮澎湃。
和帥哥一起吃飯,哪怕吃屎,那也是香的。
秦樓有些猶豫,他實在不想吃生肉,于是回頭看了眼一直跟著他倆的楚琴桐。
應(yīng)該怎么讓他主動開口請自己吃兵糧丸呢?
至于之前所說的什么不愛和他玩,秦樓選擇性的遺忘,畢竟黃燜雞味的兵糧丸是真的香啊……
也許是心有靈犀,楚琴桐猶豫著看著他倆,道:“要不要去我那,我請你們吃飯?”
“我們才……”
“看在同學的份上我就給你個面子!”
說著,秦樓拉著孔清舒,一邊走一邊解釋:“咱們吃完就走,抹干凈嘴巴以后就當不認識他。”
孔清舒一臉信服的點了點頭,被秦樓越帶越偏的她根本沒意識到此事有什么不對。
二人身后,楚琴桐聽著絲毫不掩飾音量,嚷嚷著吃完飯就和他一刀兩斷的秦樓,嘴角忍不住勾起一絲微笑。
……
夜晚,吃完兵糧丸的秦樓癱在沙發(fā)上,在他身邊,則是一臉滿足的孔清舒。
“喝茶?!?p> 楚琴桐又給二人倒了杯水。
秦樓勉為其難的嗯了一聲才接過去,要不是下午訓練完楚琴桐又要死要活的邀請他,他秦某人才不愿意來呢。
不過一天的時間,三人總算是混熟了一點。
像現(xiàn)在坐在一起,也能有說有笑的聊起來了,不過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秦樓和孔清舒在聊,楚琴桐一般都只是默默聽著,話題不到他身上他是不會做出什么回應(yīng)的。
但即便如此,三人也算是朋友……了吧?
之后一連幾天都是如此,三人也算是組成了一個小小的團隊,平常跟著各自班級訓練,吃飯的時候就在2號別墅開茶話會。
在山上待了幾天,雖然過得很充實且有妹子作伴,但秦樓還是覺得有些乏味。
眾人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訓練,項目也是很基礎(chǔ)的二人隨機對戰(zhàn),長跑等等。
涉及到忍術(shù)的基礎(chǔ)訓練類似結(jié)印,提煉查克拉這些教官并沒有進行。
用孔清舒的話說,這次集訓的目的只是為了讓學生們認識到忍生和一般的學生是不同的,他們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必須做好這種思想準備。
同樣認識到這點的還有很多,所以幾天時間,有很多受不了這種類似軍旅生活的學生選擇退學,真正留下且堅持下來的,目前只剩下四百人不到。
也算是大浪淘沙了。
傍晚,天色已黑。
辛苦訓練了一天的學生大多都回到了各自的宿舍休息,沒人還有這個體力在外面閑逛。
然而在某處小樹林外面,卻稀稀疏疏出現(xiàn)了幾個人影。
“秦樓……這樣不好吧?”
一個有些膽怯的女孩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哎呀,有什么不好的,反正大家都是第一次?!?p> “啊……我沒什么經(jīng)驗的?!?p> “巧了!我也沒有,大家一起學習?!?p> “……”
來到一處四下無人的僻靜之處,秦樓按捺不住噗通直跳的心,從黑暗中掏出……一只被拔了皮掏洗干凈的雞。
看著雞,黑暗中秦樓眼中冒出幽幽綠光,口水瘋狂分泌:“我跟你倆講呀,山上有野雞的事就我一人知道,我今天花了半天才逮到一只,我們只能成功不能失?。 ?p> 一旁的楚琴桐還好,孔清舒眼睛盯著雞都有些發(fā)直了。
三人這些天一直吃兵糧丸,往常覺得沒什么的肉食,這會光想想就感覺渾身細胞都在躁動!
今天中午要不是秦樓攔著,孔清舒都要去食堂啃生肉去了!
看到二人殷切的目光,楚琴桐則有些凝重:“我應(yīng)該可以。”
三人中只有他會火遁,來之前幾人都沒想到會有這種情況發(fā)生,自然也不會帶什么打火機,于是生火重任自然只能放在他的身上。
“火遁!火星星之術(shù)!”
楚琴桐一張嘴,干咳幾聲咳出了點點火星,落在干柴上成功將火點燃!
e級忍術(shù),火星星之術(shù)。
始創(chuàng)者不詳,和影分身一樣有手就會,在華國野外區(qū)域應(yīng)用甚廣。
“牛批!”
看著升起來的火,在秦樓眼中那不是火,那是希望!
將插在樹枝上的雞放在火上慢慢烤,三人蹲成一排,目光緊盯著火堆和雞。
二十分鐘后,看著脂油溢出,濺落在火中噼里作響的焦黃肥雞,孔清舒嘴角口水跟著滴下來,用手拽著秦樓,可憐巴巴的道:“秦樓,好了……”
秦樓也覺得好了,當即也不嫌燙,從肥雞上撕下一只腿趕忙往嘴里塞:“我先嘗嘗咸淡!”
“……”
“好吃嗎?”
“嗯!真香!”
“我看你沒抹鹽吧?”
“嗯,食堂看的太嚴了,偷不出來?!?p> “來,我這有?!?p> “不早說!”
秦樓愉快的從身后伸過來的手中將一包鹽巴拿過來,正想涂抹,身體忽然一僵。
麻批,這聲音怎么這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