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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主義的變革

酒瓶(1)

理想主義的變革 木更津鲇 2480 2020-08-27 15:28:42

  我睜開眼睛,還未從醉酒中醒來。倒是背上在上次案子弄出來的傷隱隱作痛,讓我從酒中緩過神來。細(xì)看四周,自己好像身處一個鲇津國風(fēng)味的酒吧里,不管是裝飾品,還是現(xiàn)在在臺上說唱的女歌手,都透露出我的祖國風(fēng)味。按道理說我應(yīng)該是很喜歡的,可我昏倒前不是還在一個幻影國主題的酒吧里嗎?我手中帶有櫻花繪畫的酒杯,身邊坐著穿著幻服的陪酒女郎,這些東西都去哪里了?

  “你妹的,我怎么在這種地方?”我猛地從桌子上撐起頭來,腦袋也因此像被泡在了水中,忍不住地罵出一句臟話來。

  “埃文斯,這可是在酒吧,別罵臟話,對小朋友的影響不好?!蔽矣沂址降娜私谐隽宋业拿?,不用看我就知道他是誰。

  “榎木津久太郎,你都說是在酒吧了,怎么可能會有小孩。而且更重要的是,你怎么在這里?”和我不同,久太郎是幻影國人,我們是在偵探學(xué)院里認(rèn)識的。畢業(yè)以后,我們一起辦了個事務(wù)所。不過說是兩人,其實主要是靠他撐起了門面,畢竟他有著預(yù)知未來的能力。不過說是這樣說,他能預(yù)知到的未來很短,大概就是一天里的幾個重要片段。但這對我們來說已經(jīng)很實用了,客戶在遇到危險之前提前聯(lián)系我們,我們阻止危險或是找出兇手,從未失手過。但自從那件事后,我不再做偵探,他也沒有一個人做下去。除了有時有點神神叨叨以外,還算個很好的朋友。

  久太郎搖著手中的酒杯,杯里的烈酒旋轉(zhuǎn)著撞擊杯壁,卻沒有一滴酒撒出。他轉(zhuǎn)過頭來望著我,黑色的眼眸好像透出微微的憂傷。“埃文斯,去一趟孤兒院吧,就這附近的一所就行。”

  “???為什么?”久太郎少有的嚴(yán)肅讓我徹底清醒過來,上一次他這樣還是······我的頭猛烈地痛了起來,讓我不要想起過往的事。我一邊抱著頭,一邊用手敲擊著腦袋,想讓自己的疼痛減少幾分。雖然在周圍的人看來很奇怪,但那家伙應(yīng)該能理解我。

  “你怎么了?酒喝了太多?還是又想到了當(dāng)年的事?”久太郎的聲音比起剛才更加悲傷,“你還想像現(xiàn)在這個樣子醉生夢死下去嗎?聽我的,去一趟孤兒院。你也知道,就算你不去,我看到的未來還是會發(fā)生。還不如······”久太郎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消失在了我的耳邊。我又昏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久太郎已經(jīng)離去,仿佛從未來過一般。周圍的客人也減少了很多,一旁的電視機播放著在西城區(qū)發(fā)現(xiàn)了一具嚴(yán)重腐爛的尸體的新聞。我看了看墻上掛著的時鐘,現(xiàn)在剛到中午,應(yīng)該只過去了幾個小時。大概是太久沒有飲酒,唾液不斷地從喉嚨處涌出,我從靈魂深處渴望著酒精。我究竟是什么時候染上酒精依賴了?自己也記不清了。

  “老板,再來瓶酒?!蔽矣行┥裰静磺?,不過這句常常提起的話語倒是能夠順利的說出?!笆裁淳贫伎梢??!?p>  老板背對著我站在吧臺,大約是在清洗著用過的酒杯?!澳愕呐笥呀o了我一筆錢,讓我別再給你酒了。雖然我也可以賺兩份錢,但總歸對這家店的信用不太好。我們還是算得上一家有信用的商家。”

  “那個混蛋!待會兒一定要打電話罵他?!蔽矣忠淮瘟R了出來,明明以前從不說臟話。哎,這些年我真是變了太多。我揉了揉臉,想讓自己清醒一點?,F(xiàn)在我該干什么?換一家酒吧?去看看有沒有委托?我突然想到了久太郎的話。他為什么這樣說?難道是又看到了什么?

  我決定相信自己的朋友,一方面是自己的直覺,一方面是因為多年的朋友,還有一方面是因為相信他的能力。我在桌上留下了一筆錢,大概夠付這次的酒錢。之后,我徑直走出了酒吧。

  剛出酒吧,久違的陽光就晃得我睜不開眼,花了好久分鐘才適應(yīng)過來。我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還算得上華麗,應(yīng)該是在東城區(qū)。離我不遠(yuǎn)的地方還有一處鐘塔,那里就是一所教堂。在鲇津國,教堂才是財富的象征,所有人都要向教堂上稅,雖說教廷的財富比不上皇室,但也是很龐大的數(shù)目了。因此,有關(guān)孤兒的收養(yǎng)問題就交給了教廷,孤兒院要就建在了教堂旁邊,好向孩童傳達神的恩惠。我向鐘塔走去,沒過多久就到了孤兒院。久太郎讓我來的地方應(yīng)該是這里沒錯??赏崎T進去,只看到了一張圓桌和幾根椅子擺放在大廳,以及一扇通往孤兒院內(nèi)側(cè)的大門,并未看到有人的痕跡。大概他們還在上課?

  我挑了根椅子坐下,發(fā)現(xiàn)椅子已經(jīng)有些晃動?!坝腥藛??”我大聲地喊了出來。

  和我預(yù)期的一樣,并未有人搭理?!爸ā蓖蝗唬瑐鱽黹T推開的聲音,一之后,則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吼聲:“沒人教過你不要在公共場所大聲嚷嚷嗎?”

  “你不是也······”我轉(zhuǎn)過身去,本想向說回去。就算知道那是個小孩也一樣,我這個樣子已經(jīng)不用在意什么成年人的面子之類的事了??傻任铱辞迓曇舻膩碓矗虐l(fā)現(xiàn)那是一個7歲左右的黑發(fā)女孩,剛好和圓桌差不多高,身穿一襲紅衣,很平常的幻影國小孩??勺屛毅蹲〉氖撬哪菑埬樅脱劬?,簡直就是和她一模一樣。如果我信神的話,定回說這是她的化身,就連那女孩的性格,也和她有著幾分相似。原來如此,這就是久太郎叫我來這里的原因?

  “你想說什么?”她走到了我面前,雖說年齡不大,卻一點也不害怕大人。

  “你介意我收養(yǎng)你嗎?”話剛一說出口我就后悔了,就算我很興奮,但會不會太直接了一點?

  “好臭!”她向后退了幾步,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口中還殘留著酒味?!皨寢屨f我們都會被別人收養(yǎng),所以我是不太介意了,不過你得先去填好申請才行。我看他們都是這樣做的。另外,你還得把酒戒了才行?!?p>  “這是當(dāng)然?!蔽倚α顺鰜恚辛撕⒆赢?dāng)然不能在她面前喝酒。不過,讓我笑出來的并不是這個?;蛟S,她能成為我的希望,讓我脫離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吧。久太郎,你也是這樣想的吧。

  填寫申請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不過他們的效率倒是很快,只需要對我的個人評定,資產(chǎn)狀況確認(rèn)就好了。之后則是每個月家訪一次,看看我適不適合繼續(xù)收養(yǎng)。在等待的過程中,我撥通了久太郎的電話。通訊聲只響了幾次,電話就被接起來。

  “你見到那女孩了?”久太郎的語調(diào)很平靜,聽不出他的心情。

  “是啊,你就是想讓我收養(yǎng)那個女孩吧?”

  “埃文斯,這次我看到的未來比以往要長一點。我看到的除了你收養(yǎng)她的未來,還有······”

  聽那頭沒有說下去,我有些不耐煩,“還有什么?”

  “算了,沒什么??傊?,以此為契機把酒戒了吧?!闭f完,他變掛掉了電話。

  這人在搞什么,總是這樣神神叨叨的。我收起電話,等待結(jié)果。不過,久太郎的話語像是留在了我心中一樣。更久遠(yuǎn)的未來,會是什么呢?我開始關(guān)心起未來的事。

木更津鲇

昨天起正式簽約了,謝謝大家的打賞。本來是寫著玩的東西,現(xiàn)在卻成了任務(wù)一般。不過我是個高二的學(xué)生,只能暫時保證在假期里每天一更了。來說說作品的一些事。雖說是群像劇,但大多數(shù)的章節(jié)我像沉重一點,除了偵探的章節(jié)以外應(yīng)該都是這樣。不過我還是盡量地往輕松的方向血吧。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個故事,繼續(xù)看下去,這樣我就很滿足了,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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