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對付一群老狐貍
一句話,如同重石落入湖泊中,激起了千層浪。
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念晚晚,驚訝她居然敢在這時候,說出這樣的話!
“放肆!”
陳阜盛狠狠拍了下桌子,怒視洶洶看著念晚晚,“你個小丫頭片子,哪里來的勇氣敢說來接任董事長的職位,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么?”
念晚晚清冷一笑,“那你趁我爸躺在醫(yī)院里,跟其他人一樣,起賊心爭念氏主權(quán),又該當何罪?”
一句話,不止把陳阜盛給問住了,其他人也如同被針刺到了心,臉色驚變。
畢竟,念卿遠還沒死,這謀權(quán)篡位的事,可不是小事!
念晚晚攥緊手心里的汗,很欣然的看著這些人的反應,就算心里慌的要死,這關(guān)口也不能露出一絲一毫。
陳阜盛卻像緩過神來似的,再次瞪向念晚晚,剛要反駁她什么。
劉鴻升就拉住了他胳膊,繼而眸光深意的看向了念晚晚,“念侄女,我知道你在學校也是有名的高材生??蓱{你現(xiàn)在的實力,來接管董事長之位,恐怕不妥吧?!?p> 如果人以動物分類,那這個劉鴻升就是老狐貍中的老狐貍!
念晚晚看著他,輕哼鼻息,“再不妥,我也是我爸的第一繼承人!這位子我坐也理所應當!而別人有實力,也無權(quán)坐上董事長的位置!”
話如鋒刀,劉鴻升瞬間就被懟的臉色陰沉下來。
念晚晚卻沒再理會他,纖手劃著桌沿渡開了步子,“我知道,我年輕沒經(jīng)驗,來接手董事長之位,大家都不滿意。但這位子,現(xiàn)在只有我最有資格坐,你們反對也無效!法律不允許!”
念晚晚說的很囂張,把生平所有的氣勢,全都拿了出來。
來時,李管家跟她說了。
在座的都是老狐貍,跟他們拼不過實力,只能比他們更狂妄,擺出念家第一繼承人的氣勢,才能把他們都壓住。
果不其然,念晚晚說完,所有人都不再拿她當一個黃毛丫頭,而是念卿遠儲備很久的利器。
關(guān)鍵時候站出來,封住所有人的嘴和不安分的心。
但唯獨劉鴻升還是不甘心,他看著念晚晚冷笑,“就算法律生效的第一繼承人,想要繼承父位,也得看有沒有實力。否則,不是在拿整個念氏集團開玩笑么?”
念晚晚倏地冷眼掃向他,繼而闊步到他身前,狠狠踹開他身下椅子,順勢把他給推倒在了地上。
她這舉動,驚呆了所有人,誰都沒想到她會突然對劉鴻升動手!
然而,有些位子坐久了,就該是時候掉下來!
劉鴻升猝不及防被撞破了頭,他很憤怒的看向念晚晚,“你個毛丫頭,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我這樣無禮!”
“很抱歉!”
念晚晚拍了怕手,滿不在意的看著他,“你說我拿念氏開玩笑,那我這樣對你也是在開玩笑。但念氏現(xiàn)在就需要我這樣愛開玩笑不著調(diào)的人做陣,你要是不怕我再動手弄你,可以一直反對我!”
用正常的手段,她肯定拼不過劉鴻升這老狐貍。
唯有反其道而行之,才能有些威懾力,把自己當成滾刀肉,誰敢反抗誰就遭殃,反正她什么都不怕。
但這些老家伙年事已高,就經(jīng)不起折騰了。
劉鴻升坐在地上,眸光幽深的看著念晚晚。
怎么也沒想到,曾經(jīng)一口一個叫他劉叔叔,很怯懦溫順的黃毛丫頭,如今竟變的如此猖狂霸氣,就像換了個人一樣。
難道念卿遠早就料到有今天,所以才讓他的寶貝女兒扮豬吃老虎?
他皺起眉來,高喝,“死丫頭,我好歹是跟你爸一起打天下的兄弟,你這樣對我,就不怕我撤掉在念氏的全部股權(quán)么?”
“整個董事會爭主權(quán)都是你暗中煽動的,目的就是想引起內(nèi)亂,你好借機上位。用意都這么明顯了,還說我爸的好兄弟,你好意思么?”
念晚晚毫不留情的把所有都說穿了,懟的劉鴻升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她卻環(huán)抱雙臂,微昂起頭來,“還是那句話,你看不慣我可以繼續(xù)對抗我,但我保不齊會對您老再做什么來。其他人也一樣,不怕心臟病突發(fā),就也來反對我!我無所謂!”
就這無賴不走尋常路的態(tài)度,絕對猖狂!
她說完,董事會會議室,瞬間安靜下來。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對她刮目相看,懷疑眼前的人還是不是念卿遠那個寶貝千金女兒,不然怎么會變得如此不同?
這時,陳阜盛站起來左右看看,很不忿的瞪向了念晚晚。
可話還沒等說出口,念晚晚就朝李管家擺了下手,“陳叔叔這是不滿了,你找人請他去小黑屋喝茶,別怠慢了。”
“我一把年紀,你找人請我去小黑屋喝茶?你還無法無天了你!”
陳阜盛猛地拍了下桌子,被念晚晚氣的夠嗆。
念晚晚卻微微勾起唇角,“我就是無法無天了,因為我是念家第一繼承人有這個資本。所以你不滿意小黑屋,念氏的垃圾間也很符合你!”
董事會,劉鴻升和陳阜盛是最大的刺頭。
念晚晚拼著這股勁兒,就專壓這倆刺頭。
這話一下就把陳阜盛給氣的,捂上心口,倒在了椅子上,犯了心絞痛。
所有人都過去查看他有沒有事,卻聽到念晚晚低咳一聲,瞬間都坐回了自己位子上,裝沒看見。
念晚晚微微勾下唇角,故意很大聲的對李管家說道,“李叔,快去叫人把陳叔叔送醫(yī)院去,免得死在會議室里可就不好了?!?p> “是小姐!”李管家恭敬點頭,繼而叫人進來,把陳阜盛抬出了會議室。
念晚晚轉(zhuǎn)頭看向地上的劉鴻升,笑意森寒,“劉叔叔,用我叫人也把你送醫(yī)院去么?”
“不用!你這點把戲還傷不到我!”話里話的說完,劉鴻升氣怒的撐起身來,扯過椅子坐下。
念晚晚沒再理他,看向在座的人,“那么,我接手董事長之位,在座的董事會叔叔們,誰還有意見么?”
最有權(quán)威的,有意見都被當場收拾了,他們這樣權(quán)位沒那么重的,誰還敢反對?
“我們念侄女這么有才華,當然是接手董事長之位的不二人選。就算經(jīng)驗少,我們這些元老在旁指點就行了。這都不算事的?!?p> 之前還在明爭暗斗的李東成,突然一反常態(tài),笑意深味的起身,看著念晚晚說著。
可都是狐貍心,念晚晚心里自然明白,這只是情勢所迫,才對她有的擁護。
她冷笑,“李叔叔能有這心意,我甚是欣慰。不過,我接位,不懂的我會問,用不著任何人的主動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