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臺上的那個女孩唱著《偽善的美》:
我狼狽的回到了單身,
卻假裝優(yōu)雅成全你們,
錯把你當宿主的天真,
從開始就象潛伏著傷痕,
我終于承認我想寄生在有你的黃昏,
簡簡單單的兩個人,
我只求能有個安穩(wěn)寄生在被你殺青的腳本,
回放你背叛的戲份,
我不該把承諾當真,無意中擦肩有多殘忍,
我害怕你陌生的眼神,
直到她霸占你的溫存,
才相信葬送了寄居在你心里的可能,
不枉眼淚一直撐,
你是我收不回的風箏,
……
這首歌就像是在嘲諷著我,我邊笑邊看著德哥,這就是我準備托付終身的男人,我這是瞎了什么狗眼?!
劉潮偉似乎想起什么,跟德哥手指了一下我這邊,這下我跟德哥四目相望了,我仍是大笑不止地盯著他,這個男人怎么越看越陌生?他的樣子越來越模糊,越來越看不清楚,然后我的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里,腦袋脹痛難忍,口干舌燥,我試著抬起頭,但渾身無力,我輕嘆了一聲。
“醒了?”德哥聲音沙啞地問我。
我慢慢想起暈倒之前好像看到德哥朝我沖了過來,也逐漸回憶起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忍住心中的難受,不想去看他,眼淚卻不爭氣地淌了下來,德哥輕輕擦拭著我的淚水,我轉(zhuǎn)過頭,不想被他碰到。
德哥縮回了手,想說什么,但還是選擇了沉默,他默默地坐在一旁望著我,始終沒有說話。
醫(yī)生說我喝酒喝多了,又受了些刺激導致了暈厥,休息一下就沒事了,主要還是要進行心理干預。
我沒有說話,德哥謝過醫(yī)生,他坐在我跟前,聲音還是很沙啞,“子茉,你打我吧,等你養(yǎng)好了身體,怎么罵我都可以?!?p> 這話能聽得出來,德哥是在默認他的背叛,我冷笑一聲,不想說話,說什么呢?問他為什么要背叛?這不明擺著嗎,一個身價上億的富姐,一個初出茅廬的大學生,我拿什么跟羅琪去爭?
愛情抵不過現(xiàn)實,德哥終究不過是個凡人,我又何必丟人現(xiàn)眼地當他的絆腳石呢?
見我沒說話,德哥想握住我的手,但看到我冷冰冰的眼神,還是放下了,“我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情,做為男人,我高估了自己,對不起子茉,我背叛了當初對你的承諾,但我的內(nèi)心……,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照顧自己,我會補償你的?!?p> 說完德哥拿出一份租房合同和一張銀行卡,“我們的出租屋你放心去住,房租我續(xù)了三年,只要你想住,我會一直幫你續(xù)著,這張銀行卡密碼是你的生日,你拿去好好照顧自己的生活……”
手機鈴聲響起,是德哥的,“喂,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就過來?!?p> 劉潮偉這時候上氣不接下氣地推開房門,手里拎著個果籃,見到德哥直道歉:“不好意思,德哥,剛剛路上堵車,我是從樓梯跑上來的,你放心地走吧,幾茉小結(jié)就交給我了,我一定會照顧好她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