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七八輛黑色商務(wù)轎車,依次停到了王氏集團的大門口。
車門統(tǒng)一打開,從車上下來來了八九個渾身血淋淋的壯碩男子,一瘸一拐的捂著自己的耳朵,朝著王氏集團里面走去。
一路上,不少人對他們紛紛指指點點,臉上滿是驚訝的神色。
“一群廢物!還有臉回來!派人把他們都攔下來丟出去!”
集團頂樓的王岳武,在聽到手下人的稟報之后滿臉羞惱。
還嫌不夠丟人的嗎?
本來想著雇傭了這么多人,怎么也能帶回來點什么,可現(xiàn)在顯然跟自己預(yù)想的完全不同,還被人家直接扔到了家門口,簡直是奇恥大辱!
“牧天!我一定會殺了你!”王岳武在心中咆哮。
“王少,外面有個人要見您,說是您的舊識,您要不要見他?”一直站在旁邊,穿著短裙的葉珠,怯生生的開口。
看上去似乎十分害怕王岳武。
“舊識?”
王岳武眉頭一皺,“讓他上來找我!”
葉珠連忙點頭,往下扯了扯自己裙子,隨即走了出去,看上去似乎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狀態(tài)。
沒過多久,葉珠就帶進來一個渾身裹在黑袍里面的家伙,看上去十分神秘。
見到眼前人這個樣子,王岳武皺眉說道:“你是我的舊識?裝神弄鬼,把袍子脫了,我不習(xí)慣隔著東西跟人說話!”
“呵呵!幾年時間不見,王少還是這個急脾氣!”黑袍人森然一笑,隨即緩緩脫下來自己的袍子。
“??!許……許少爺?您怎么變成這樣了?”
看到眼前人的模樣,葉珠尖叫一聲,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黑袍人,正是已經(jīng)到了化境中期。
一心想要找牧天報仇的許昊龍!
要知道,當(dāng)初的許昊龍可是劍眉星目,典型的美男子。
可現(xiàn)在,整個人的臉上布滿了如同蜈蚣一般的傷疤,脖子上面也都是一些如同火燒之后的瘢痕,甚是恐怖!
“許昊龍……你怎么成這樣了?”
聽到葉珠的尖叫,王岳武又仔細(xì)的打量了眼前人一番,從對方的眉眼中,隱約能夠看出來這家伙確實是許昊龍無疑。
“呵呵,付出了樣貌的代價,讓我獲得了能夠報仇的力量!這買賣說什么也是劃算的。
王少,我知道您看牧天那家伙也不順眼,不如我們兩個合作如何?事成之后除了葉芊芊,我什么都不要!”
許昊龍面目猙獰,看著王岳武緩緩說道。
但后者卻一臉的不以為然。
為了一個女人,不僅落得家破人亡的后果,甚至連自己都變成了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真是不知道,這家伙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許少爺,不是我說,現(xiàn)在的你連家都沒有了,又有什么資格跟我談合作?所以,這樣的話,我很難辦啊……”
王岳武優(yōu)哉游哉的坐在老板椅上,翹著二郎腿。
同時對著葉珠一仰頭,后者立刻走到他的身后,伸出手來緩緩地揉捏著王岳武的肩膀。
見此情形,許昊龍并沒有在意,而是走到他的跟前,輕輕的從嘴里吐出兩個字。
也正是因為這兩個字,當(dāng)即讓王岳武面色大變,隨即有些不相信的看著許昊龍,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
“如若王少不信的話,那我就沒有辦法了。”
沒有絲毫猶豫,許昊龍扭頭就走。
他不相信,一個武者能抵抗的住那兩個字的誘惑。
“稍等!我可沒說不跟你合作,咱們兩個小時候可是最合得來的,現(xiàn)在也理應(yīng)如此,就是不知道許少有什么想法?或者說,以后什么計劃?”
王岳武連忙將許昊龍喊住。
如果這家伙說的是真的,區(qū)區(qū)一個牧天算什么!
“看來王少想的很通徹啊!”
扭過身來,許昊龍微微一笑,但落在葉珠的眼中卻是十分恐怖,“我想問一下王少,牧天那家伙,最看重的是什么?”
最看重的?
王岳武心頭疑惑,不知道許昊龍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但王岳武不知道,并不代表葉珠不知道。
此時她連忙開口,“那家伙最在乎的應(yīng)該是葉芊芊那個小婊砸!不然的話,也不會讓許……”
話說一半,她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將后面的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沒錯,就是葉芊芊!只要能將這婊砸抓到手,還怕牧天不乖乖送上門來,到時候不還是想讓他做什么做什么?怕是讓他學(xué)狗叫,都會乖乖照做吧!”
許昊龍自然明白葉珠要說什么。
看了她一眼,沒再說什么。
“葉芊芊?”
王岳武若有所思。
自己也不是沒想過這一點。
之前花了大價錢去雇傭棕熊他們,抱的就是這個想法。
但沒想到,牧天對她的保護實在是太到位了,以至于到現(xiàn)在都沒有成功。
大概是看出來了王岳武在想什么。
許昊龍冷冷一笑,“這件事就交給我去做吧!到時候王少出手,想來一定會將那小子拿下!”
二者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許少,既然你對葉芊芊那個女人這么執(zhí)著,想來也認(rèn)識她這年輕舅媽吧?這家伙已經(jīng)被我調(diào)教好了,別有韻味。
只有你親自品嘗一番,才能體會的到啊!我就將她贈與許少,做為我們兩個結(jié)盟的見證!”
王岳武將旁邊的葉珠,直接推到了許昊龍的懷里。
葉珠雖然心中害怕,但一想到對方的殘忍手段,還是抬起頭來看著面目猙獰的許昊龍,怯生生的喊道:“許少……”
……
回到開元山莊。
看著已經(jīng)被繃帶纏的嚴(yán)嚴(yán)實實,整個人如同木乃伊一樣的醫(yī)生。
牧天開口,“我知道你現(xiàn)在難受,不過很快你就能突破到化境,想必就是再難受十倍你也愿意吧?”
床上的醫(yī)生支支吾吾的。
雖然不明白他說的什么,不過看這意思顯然是十分贊同。
牧天也是無奈。
本來還想著找個什么機會給醫(yī)生行針,畢竟那套針法講究的是不破不立,自己總不能讓他親自廢了自己的修為吧?
現(xiàn)在倒好,有棕熊出手,倒是免了自己的麻煩。
“醫(yī)生,你聽著!我現(xiàn)在就幫助你突破化境,不過過程會很痛苦,你一定要忍住,不然的話,就是前功盡棄的后果,你受了這么多的苦,也是白受了,明白吧?”
聽到這話,無法開口的醫(yī)生,重重的“嗯”了兩聲,表示明白。
“那我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