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牧天面前還指指點點的幾名環(huán)衛(wèi)工人。
此時忽然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面露兇狠之色。
朝著玫瑰他們二人的方向就沖了過來!
與此同時,會場上忽然不知道從哪兒出現(xiàn)了十多個人,穿著統(tǒng)一的黑色服裝。
似乎早就知道他們要動手的似的。
手里面握著甩棍,緊跟著他們一起沖了上來。
“來了!”
牧天嘴角微微一揚。
自己要是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就是剩下的八匪了,可看數(shù)量,也只來了五個,剩下的那兩個不知道去哪兒了。
“牧天狗賊!去死吧!”為首的豐都大聲喝道。
自己兄弟幾人今天好不容易潛伏進來,苦苦等尋一天,就是為了這個機會。
眼看大仇得報,他臉上露出一絲暢快的笑容。
八弟,幾位哥哥要為你報仇了!
然而。
下一秒。
他的笑容掛在臉上還未退去,眼神卻忽然變的驚恐起來。
從他的角度看去,牧天的身影竟然消失不見了,還沒來得及眨眼,眼角的余光就已經看到他出現(xiàn)在三弟的面前。
“小……”
‘心’字還未說出口,豐都只聽得“噗嗤”一聲。
定睛一看,三弟被牧天直接一擊轟在了肚子上,元武因為承受不了這么大的壓力,一口夾雜著內臟的鮮血直接吐了出來。
一招斃命!
“老三!”
豐都大吼一聲。
該死的!這是怎么回事?不是說這小子重傷未愈,怎么還會有這么強勁的實力?
難道說情報有誤……
但現(xiàn)在顯然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因為此刻不僅僅牧天面露獰笑的殺了過來,旁邊的那群黑衣人也加入了戰(zhàn)斗,而且看上去對于牧天的表現(xiàn)絲毫不擔心。
“MD,中計了!這小子一定是跟國安局商量好了!就等著我們送上門呢!撤!快撤!”
然而,就是這兩句的功夫,牧天已經再次擊倒了一人。
剩下的兩名兄弟此時也已經被黑衣人團團包圍起來,哪里還能離開!
“啊啊?。馑牢伊?!老子今天一定要讓你償命!”
眼看不僅報不了仇,甚至連剩下的幾名兄弟都要交代在這兒,豐都神色猙獰,看著牧天大聲叫喊。
但牧天卻根本沒放在心上。
這就是盜賊林的八大匪?
就這個實力,為什么國安局的人連他們都抓不住。
想歸想,但牧天卻是忘了,他現(xiàn)在的實力可是比上次大戰(zhàn)津南高了太多,一般的化境武者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而且國安局也不是抓不住,而是不想抓。
八大匪平日里行事分散,毫無規(guī)律可言,基本上在一個地方不會同時出現(xiàn)三人以上。
若是抓了其中一個,怕是其余幾個就會立刻蟄伏起來,伺機作亂報復。
這給他們的抓捕行動無疑是帶來了更大的麻煩。
因此,他們也一直再找一個機會,一個能將他們一網打盡的機會!
此時,豐都已經紅了眼,今天說什么都要將這家伙擊殺,不然怎么對得起他們的名號!
“償命?你還是想想今天怎么從這里逃出去再說吧!”
牧天冷哼一聲。
眼看著國安局的人已經將剩下的兩人團團圍住,他也不著急。
漫步走到豐都的對面。
“不是說來了六個嗎?現(xiàn)在這里只有五個,另外剩下的那個家伙呢?”
“你想知道?過來讓我把你的脖子擰斷!我就告訴你!”
元武冷笑一聲,同時心中有些苦澀。
沒來的是四弟姚華。
行動之前已經跟自己說過了,今天并不是最好的行動時機。
可偏偏自己沒聽他的,以至于落得現(xiàn)在這個下場,現(xiàn)在的四弟,怕是應該藏在人群看著了吧。
“算了,一會兒打斷你的腿,照樣能問出來剩下那人的下落,盜賊林八大匪?真是讓我失望!”
牧天搖搖頭,手中的虎煞扔給玫瑰,對付他們幾個,虎煞還用不著出竅。
眼看對方就這么毫無顧忌的沖了上來。
豐都心中一喜,這小子,未免也太托大了!
他的實力在八大匪中足以位列第二。
眼下見到牧天竟然放棄優(yōu)勢單槍匹馬的朝著自己沖了過來,豐都從袖中掏出袖劍,隨即迎了上去。
俗話說,一寸短一寸險。
能用短兵器應敵的人顯然十分自負。
事實也的確如此,一柄短劍被豐都使用的出神入化,一時間,牧天應付起來竟有些手忙腳亂。
“有點兒意思!不過你要是就這么點能耐的話,那你可以去死了!”
纏斗十幾個回合之后,牧天眼神中有些不耐煩了。
因為這家伙的能力似乎也就這樣了,相當于同為兩人,一個手中拿著木棒,一個手里拿了把槍。
二者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似乎是受了牧天的刺激,豐都的攻擊明顯凌厲起來。
好幾次短劍都險之又險的從牧天的喉嚨處劃過,使得旁邊的玫瑰連聲低呼。
不是她不想上去。
可看牧天的意思,似乎根本就用不上自己,玫瑰也只得作罷。
隱隱約約中,牧天只覺得豐都的氣勢越來越強,仔細感覺,才發(fā)現(xiàn)對方竟是要突破了!
“牧天!快阻止他!要是讓他突破到化境中期的話,到時候我們處理起來就麻煩了!”旁邊的宋之書大聲叫道。
無論在哪個組織里,化境的存在都是搶手的人物,更別說一個化境中期了。
“這樣啊?那還真是麻煩!”
瞅準對方的空檔,牧天皺著眉頭切入豐都的攻擊范圍,化拳為掌,右手高高的舉了起來,緊接著,在眾人驚詫的眼光中,重重的拍了下去。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在場的幾乎所有人都驚呆了,就連宋之書也不例外。
我去!
這小子,剛剛似乎是扇了豐都一個耳光?
“這還真像是那家伙的性格做出來的事情啊!”
遠處。
被各大家族的家主圍繞在中間的那名據(jù)說是京都來的男子,此刻正看向這邊,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緩緩開口。
聽上去似乎是認識牧天。
現(xiàn)在還留在大會上的幾乎都是各大家族的人,對不遠處發(fā)生的事倒也見怪不怪。
“季監(jiān)察員,您說什么?”